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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俺家那位吃过之后,都觉得好。不过俺家那位给俺说,把方子中的个别配料,用其它几样食材换换,药疗效果会更好!”
“所以,你就听了你家那位的话,擅自把太夫人用的药膳,给调换了。”
“回少夫人,俺换过后,在自己家做过几次,味道真的是很好呢!于是,俺出于好心,就私自给太夫人把药膳方子里的几样食材,给换了下。”矮胖妇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个到底错在了哪里。
她家掌柜的,可是这侯府的府医呢!掌柜的不会哄骗她,做出对太夫人不利的膳食来。
傻女人啊!被自家男人卖了,还傻乎乎的帮着数钱。
“兰儿,红梅,你们进来!”
“是,少夫人!”打帘走进内室的兰儿,红梅,屈膝对月悠然一礼,恭谨的等着月悠然的吩咐。
“把桌上的膳食撤下去,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小菜和稀粥就好!”
“是,少夫人!”兰儿,红梅二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完桌上的饭菜,转身退出了内室。
忍住心中暴怒的段郎卿,朝床上靠着的太夫人耿氏道:“祖母,卿先带这妇人和然儿,去趟落雨园,等会回来,对奶奶详细解释。”
“去吧,昊儿呆在这就好!”
“嗯!”段郎卿颔首,然后看向地跪着的殷曲氏,“随本候和夫人去趟落雨园。”
“是,侯爷!”殷曲氏从地上爬起,跟在段郎卿和月悠然身后,出了太夫人屋。
太夫人的病,与自己做的膳食,有什么关系啊?跟在段郎卿,月悠然身后的殷曲氏,垂着头想着。
“战见过主子,夫人!”看见段郎卿和月悠然进到落雨园,战拱手施了一礼。
殷曲氏看见手提药箱的殷松,惊讶道:“掌柜的,你怎么也在侯爷的园子里?”
“多事!”殷松脸色有些恼怒,瞪了自己妻子曲氏一眼,然后对段郎卿和月悠然拱手道:“殷松见过侯爷,夫人!”侯爷和刚回府的夫人,怎么会带着他家孩子的娘,来落雨园?
“随本候去书房”段郎卿牵起身后月悠然的手,对殷松和殷曲氏说道。
“是,侯爷!”
战知道,定是府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侯爷不会把夫人叫上,一起去书房,找殷府医夫妻俩问话。
知道事情轻重的战,隐身到了书房外的大树上。
好巧不巧的与雷处在了一起,“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注意到?”战问着斜躺在枝杈上,一脸嬉笑看着自己的雷问道。
“刚来啊!看来你的功夫,退步了哈!”17903367
“手下败将,还是少开口为好,免得面子挂不住!”
“切!”
挤在一起的二人,用秘术斗嘴斗得不亦乐乎。
“哎!你说,这殷府医是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怎么好端端的,夫妻俩都被咱那冷面主子,叫到了书房去问话?”
“或许是吧!据我观察,少夫人一进寿安堂太夫人的屋,主子出来后,脸色就没好过!”
“少夫人?管少夫人什么事啊?”雷不解的看向战。
战无语,嘴角抽搐了下,道:“少夫人是神医慕白的事,你不会傻啦吧唧的,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这跟少夫人是神医慕白一事,有关系吗?”脑袋少根筋的雷,嘴里叼了片小树叶,依旧不解的看向战。
“我真想一巴掌,把你丫的拍成傻子!”
“好哥们,你就说说好了!”
第二百零三章 不容狡辩2
更新时间:2013…11…25 15:13:55 本章字数:3445
“太夫人的病,殷府医治了几年,都没见好转,宫里的御医,会诊过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下你知道了吧?”
“哦!你是说少夫人为太夫人诊脉,发现了太夫人的病因,所以,主子才会怒气上涌,没了好脸色,让你去把殷府医找了来问话。睍莼璩晓”
“嗯!”战一副你才知道的神情,瞥了雷一眼。
手撑下颚想了一会的雷,看向战,“可是这关那妇人什么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战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了雷。
进了书房的段郎卿,与月悠然双双在椅上坐下。
“说说,你为什么要谋害太夫人?”段郎卿犀利的双眸,直直的看向侍立在书房内的殷府医。
段郎卿的话,使得殷松的心提了起来,侯爷为什么会这样问他?难道侯爷知道了太夫人所患何种疾病?此时尚不知道月悠然就是神医慕白的殷松,心存一丝蒙混过关的念头,对坐在椅上,冷眼看着他的段郎卿回道:“侯爷说的话,殷某有些不解?”
这个时候,还在他英武候面前,装傻充愣起来,好得很!
夫没医所话。“你不解?那本候不妨与你再说一遍。”段郎卿语气冰寒,双眸似是要活剥了殷松一般,道:“给本候说说,你为何会加害太夫人?”
懵懂不知状况的殷曲氏,用胳膊碰了碰殷松,低声道:“掌柜的,你啥时候加害太夫人了?没有的话,你照实回答侯爷就是,用得着思量这么久吗?”
他今个要被这多嘴的妇人给害死了!殷松在心里,狠狠的诅咒了自己妻子一句,这才面不改色,语气平缓的回着段郎卿话,“侯爷这话怎么讲?殷某自从做了府上的府医,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从未作歼犯科过,更别提谋害主子性命了!”
“是吗?”
“请侯爷明见,切勿信小人之言!冤枉了殷某!”殷松强装镇定,拱手对段郎卿一礼。
段郎卿被面前看似忠厚老实的男人,弄得启唇轻笑起来,不过这笑声,听到殷松的耳里,却是极其的森寒。
“本候倘若说,你送给太夫人的那盆花有毒,你是不是会说,你自个也不知道它有毒?还有本候说,你在太夫人的膳食上,做了手脚,你会不会说,你个外院男子,又怎会去得了太夫人寿安堂的厨房?”
“说啊?”段郎卿说到这,一掌拍到了身旁的红木桌上。17903367
“怎么?你不为自己解释解释?”
不能认!自己绝对不能认!若是他承认自个起了心思谋害太夫人性命一事,那么戚氏主仆的事,便会被侯爷顺藤摸瓜,给连带查出来。不对!即便不用侯爷查,待他自个把谋害太夫人的缘由,给侯爷道出,那么戚氏主仆的事,岂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殷松在心里,来回的思索着,他接下来该如何回答段郎卿的问话。
“不解释,是不是就代表你承认了自己的恶行?”
“侯爷明见!殷某绝对没有谋害太夫人的心思!那盆花有没有毒,殷某着实不知道。咱们从丰州迁往京城途中,殷某见路边花农出|售的这花,看着好看,便买了一盆,带到了京城侯府。”
“在连续给太夫人诊治病症这段时间,殷某见太夫人的病症一直不见好,想着必是太夫人屋内太闷之故,便出于好意,把自己院里的这盆花,搬来送给了太夫人。怎么?难道殷某送给太夫人的盆花,真的有毒不成?”
看着跪在地上殷府医声情并茂的表演,月悠然心底,忍不住都佩服起此人来。
这男人,实在是奇葩中的奇葩!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岂容他出口,再做狡辩!
“殷曲氏,你把你在太夫人屋里,说与我的话,给你家掌柜的学一遍。”月悠然食指在桌上轻叩,轻声对侍立在一旁的殷曲氏,命令道。
“是,少夫人!”
她现在若还不知道,自家掌柜的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那她曲氏,就长了副猪脑子!共枕而眠的男人,不报侯爷对他的知遇之恩,反而因邪风入脑,起了谋害太夫人的念头,但愿侯爷和少夫人,看在她曲氏还算忠心的份上,饶过她家里的老母和幼小的孩儿。
被自己妻子说出口的话,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殷松,恼羞成怒,起身甩了自己妻子一巴掌,“贱妇,你怎能信口开河,这般说于我?”
“放肆!殷松,你眼里可还有本候和夫人?”段郎卿这一怒,可了不得,他一个掌风,便把殷松扇到了地上。
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殷曲氏见自家男人,被侯爷段郎卿一个掌风,扫到了桌角,额头碰的是血流不止,心有不忍,流着泪跪在了段郎卿和月悠然面前。
“求侯爷饶了咱们这次吧!求您了侯爷!夫人,您就行行好,劝劝侯爷,俺家掌柜的,可能是一时邪风入脑,犯了混,才会做下此等伤天害理的事……”跪地不停叩着头的殷曲氏,声声乞求着段郎卿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