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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拘束?倒饶了兴致。”
轩辕铭把持着指上的扳指,现下他真心在想,是不是平日里护着太过了,叫得这丫头竟学会拿别人来压自己,哼!不过倒是也挺好,懂得不横冲直撞倒是比他灏弟强许多。其实他哪里不知道为什么轩辕雪非要坐在潇太后身侧?当年的惠妃和轩辕雪受过的那些苦,都是源于鸾太后和这个嫡长公主,她恨她们,其实自己又何曾不恨?
也罢,回想起两年多前先皇去世时,轩辕雪在旁辅助自己时的做事儿那周全的劲头儿,轩辕铭也是安了心。
“皇兄?”轩辕雪娇气一唤,轩辕铭也不得不给潇睿面子,只说:“记得不许胡闹。”便招手让人给轩辕雪添了位子。
“三妹敬皇姐。”轩辕雪坐下来,身旁的太监赶紧上来添酒。轩辕雪拿起酒杯猛地一转身,竟不想因着酒倒的太满,洒了一些到潇太后的衣裙上,潇太后“呀!”的一声惊起,吓得轩辕雪满脸的不好意思,连忙笑着起身帮忙擦拭,“看看我,弄脏了姐姐的衣裙。”
轩辕雪的手刚往上一放,潇太后本就心里恼火,现下也是忍不住了,猛地握住轩辕雪的手腕,“啊。姐姐弄痛我了。”轩辕雪佯着柔弱,委屈极了。另一只上手挽来,潇太后只觉得手腕上一阵酥麻,“你这是做什么!”
潇太后使劲儿一撇轩辕雪,“公主!”其实轩辕雪能站住,但见潇睿一个飞身过来挽扶自己,便就将整个身子靠了上去,“潇皇。”轩辕雪梨花带雨的看着这个十九岁的年轻皇帝,看着美人在怀又这般的受了委屈的样儿,可不潇睿的心都化了?
“母后这是做什么?”潇睿是皇后所生的正统嫡子,自己的亲母后仙逝了,父皇才娶了这个刁蛮跋扈的公主来,但为了与明尚国维系着良好的关系,自己再不喜欢她也只能尊敬的奉养着。可并不代表自己随时随地都会对她和颜悦色。
“你定是下东西了!你对我下了什么毒?还是什么蛊?你这个死丫头!快拿解药来!”潇太后疯了似的摸搓着自己的手腕,可她越摸却越觉得手上刺痒难忍,她笃定了!这个死丫头一定对她做了什么!她用力挠着,冲着轩辕雪叫喊。
“姐姐何苦冤枉我?妹妹什么都没做啊?是姐姐死命抓着我。”轩辕雪委屈至极,撩开衣袖露出方才被潇太后抓住的手腕,一道艳红的抓痕引入潇睿的眼里,“母后!”潇睿拎着最后的一点耐心。
轩辕雪冷眼看着潇太后将指甲深深嵌入手腕,恨不得要拨了自己的皮一般,“快!快扶清儿回去休息!”鸾太后见自己的女儿这样伤自己,心想着一定是吃了暗亏,可方才自己时时刻刻的都在盯着轩辕雪这丫头,完全没有异常啊?可不管如何,鸾太后看着女儿这般,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鸾太后命人上去扶她,可潇太后像是吃了大力丸,将一应宫女太监推到在地,低吼着冲轩辕雪冲过来,“你中的蛊怎可能能解!!不可能!你定是学了什么妖术!我要撕了你这张脸!这张脸!!”
“轩辕清!”上官嵘见她发了疯,一声呵斥,冲上来反手将她挟住。
“上官嵘!”在如何也是雲萧国的太后,潇睿自然不准有人这样伤了他的国面。“姐姐……”轩辕雪见状往他怀里躲了躲,潇睿看着满脸惊恐的她,后半句责成的话倒是没说出来。
“好了!”轩辕铭冷眼看了半天,“看来潇太后今日身子不大好,潇皇着人送回去吧。”
“愣着干什么?!”鸾太后看着下头人,吼道。“还不快扶清儿回去!”
“不劳鸾太后费心。”潇睿肃目一撇,冲着自己宫里的侍卫吩咐,“你们送太后回去休息。”
“别碰我!都别碰我!轩辕雪哀家告诉你!当年哀家没弄…………”分明是个死字,吐了半个音儿,鸾太后急喝一声,潇太后一怔仿佛眼里回了神,惊恐的看自己的手臂,“呀!”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见潇太后晕了,轩辕雪才直起身子,依旧怕怕的样子委在潇睿身后看着,一应人赶紧将潇太后背走,鸾太后怒眼看着轩辕雪,她实在是太想发作了,可是无奈自己什么都没抓到!还差点清儿说漏了嘴。
“说吧。”待一场闹剧结束,轩辕铭唤轩辕雪进了尚凌殿。
轩辕雪撇头一笑,看着白靖和坐在窗台上的青凌,转身坐在椅子上,“说什么?”
轩辕铭嘴角冷抽两下,“说什么?从头儿说!”说着一扫殿门,白靖与青凌一同发现了外头儿有人,未等轩辕铭吩咐便一个跃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从头儿说可就远了。”轩辕雪托着腮帮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轩辕铭白了她一眼,一道寒光刺入眼睛,轩辕铭反手一撑转身取下架子上的剑,剑光一闪就当下了玄钴的飞刀,见对手并不想把手,轩辕铭翻身冲了出去。
倾月扶着轩辕雪起身,轩辕雪看看靠在檐下的夜,“少见你这样看好戏的表情。”夜冷笑笑,倒是有几分赞许,“铭皇的功夫这些年,长进了不少竟也跟玄钴不相伯仲了。”
玄钴向来镇守南方,闲云野鹤的性子一直不愿招惹诸国是非,青凌和白靖却见玄钴对着轩辕铭处处狠招,也是发了疑。
“皇上!”见玄钴抽出了软鞭,他二人知道玄钴是玩真的,怕轩辕铭吃了亏,联手冲上去一人护着轩辕铭一人便去制止玄钴。
玄钴收了鞭抽身退到三步之外,嬉笑着说:“闹着玩儿,你二人这么当真做什么?”
“这是闹着玩呢?”白靖护在轩辕铭身前,瞪着玄钴的鞭子。玄钴耸耸肩,自顾自的收着鞭子,“有你们俩在,我能伤到谁?况且……”玄钴抬眼看看殿门前旁观的轩辕雪,他真的想舒坦活着。
“你们认得?”轩辕铭一挑眉头,看不出喜怒只是转身往殿里走。入了殿,白靖仔细回了玄钴的身份,“哦?不知玄武宫的宫主前来所为何事?”轩辕铭坐在大殿之上,青丝垂下他生得白皙,夜深了伴着烛火,显得阴美极了。
可是他脸上淡如水的神色,玄钴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看看轩辕雪,这丫头现在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不知跟倾月鼓弄着什么,就是不看自己。玄钴心里气的,明明是她让自己跟来的。
“恩?”见玄钴久未回话,轩辕铭轻转眼眉。喝!真是兄妹一个德行,玄钴想着平日里轩辕雪瞪着他的样儿倒是笑了出来。
“久未见兄弟们了,想着叙叙旧。”玄钴斜扬起嘴角,看着轩辕雪刚要开口。
轩辕雪抢了先,冷眼一撇站起身来,走到中间福身道:“皇兄不是想问我脸上的事儿吗?你问他就好了。”说完,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样子,又一福身,“时辰不早了,皇兄容妹妹退下吧。你们几个大男人说话,我听着没意思。”
轩辕铭抬手让她下去,他看着轩辕雪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先皇仙逝之后,这个妹妹就开始越来越难琢磨了,他曾试图探寻过,这些年她经历过什么,可她总是轻描淡写让自己无从寻觅。
第六章 夜梦()
“依着皇上说,当年惠妃中了蛊要保住自己的女儿便设了这个局,让倾月与夜佯装被袭,雪儿用内力暂毁容貌。而雪儿一直以来都是在青云山修仙问道好生惬意?”上官鸢窝在轩辕铭的怀里娇柔笑着,轩辕铭怜爱的勾着美人脸并不作答,上官鸢舒心一笑,“三公主,没事那便是最好的了。”
她是很高兴的,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大哥上官嵘,对三公主的情。也知道轩辕铭一直为三公主的脸着急,现下好了,轩辕雪既然什么事儿都没有,皇上舒心不说,说不准改日竟真成自己的嫂子了,她心里一直担心哥哥的婚事,现下看来倒是也有解决之法了。
“你陪了一日,也累了,就别想了。”轩辕铭溺爱的看着上官鸢,单手抚在她微凸的小腹上,这是轩辕铭与上官鸢的第一个孩子,他很喜欢上官鸢的乖巧懂事,他只等有朝一日上官鸢诞下龙子,封她为皇后,这样他的一桩心愿也就了了。
上官鸢笑着躺下,环住他的胳膊安心的闭上眼睛,轩辕铭露着笑容,抚着她的侧脸也睡了去。
“什么事儿,钴兄特地从你那金窝里跑出来?”出了尚凌殿,青凌与白靖一左一右的携着玄钴,玄钴无奈抬头笑说:“我能跑了不成?”青凌咯咯笑起来,“你腿脚最好,可说不准。”
玄钴白了他一眼,“我说青凌,还是烟花柳巷的瞎转悠呢?”青凌也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