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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昭璩腾出一只手,抓住秋草乱动的双手,抵在她唇边低哑道,“别动!我不想在这里失控。”
秋草立刻停住所有的动作,再也不敢乱动。
穆昭璩低笑了一声,托着秋草的臀将她托高。
秋草长长地松了口气,然而一口气还没完全吐完,突然感觉身下一凉,身下的衣物被穆昭璩扯落。
不是不想失控吗,为什么要脱她的衣裳?秋草真是又气又急,“穆昭璩你这做什么!”
“没什么。”穆昭璩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密道里响起的同时,秋草感觉到他灼热的欲望正亲密地碰触着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气,拼命地推着他,想要挣开。
然而穆昭璩的动作更快,在秋草挣脱前,紧紧地扣着她的臀,按向自己坚挺的欲望,在无边的黑暗中进入她。
在密道里占有她
被她的滑腻包裹住那一瞬间,穆昭璩满足地吁了口气。
被他强行抱在身上的秋草却不太合作,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挣脱,然而秋草这样的动作却引来起了穆昭璩更多的兴奋。
他抱着秋草,转了个方向,走了几步后停下来,退出她的身体,弯腰轻轻地把她放下。
身后的触感提醒秋草,她被放在了一张光滑的石床上。
虽然已经开春,但突然触到冰凉的石床,秋草还是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不过身后传来的冰冷也提醒了秋草一件事,为了防止穆昭璩再做出什么事,她必须马上赶紧把衣裳穿上。
这样想着,秋草撑着石床坐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穆昭璩再次欺过来,把她压倒在石床上,抬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劲腰,接着用一个凶猛的力道贯穿了她。
秋草尖叫一声,气极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你是野兽吗?随时随地发情?”
“野兽?”穆昭璩低低地在她耳边轻笑一声,一边缓缓地开始移动,一边轻佻地说,“皇后这个词用得好,朕的确是野兽,不过也只对你发情而已。”
也许是身处黑暗中人的内心比较脆弱的关系,穆昭璩轻佻的话语,竟让秋草脸一热,不由伸手环住了他的劲项。
她主动的动作让穆昭璩微微一怔,然后,仿佛受了什么鼓舞似的,强悍地戳刺起来。
“唔……”在他强悍的行动中,秋草全身开始痉挛,一阵又一阵地紧缩。
穆昭璩低吼一声,更卖力地挺动劲腰,让自己的硕硬更加强势地冲刺、完全充满她。
“穆昭璩……”秋草不由自主地喊他的名。
她性感沙哑的声音引勾出他更强烈的律动,穆昭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重重的刺入,让秋草再度尖叫出声后,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
两人在黑暗中抱着彼此,喘息着。
秋草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穆昭璩是什么时候替自己拭去双腿间激情的证据,衣服又是什么时候被套上的,她完全不知道。
被看到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秋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密道中跟穆昭璩……
密道!
这两个字猛然劈进脑袋里,秋草头皮一麻,瞬间清醒了过来。
竟然……
竟然……
她竟然完全忘记了到这里来的目的……
秋草用力地推开在自己颊边应下无数亲吻的穆昭璩,疯了似的往光线的地方跑去。
然而没跑了几步,秋草却顿住了,脸色苍白地看着离自己仅有两三步之遥的牢房,和里头被铁链锁住手脚、披头散发,双眼直视着前方的人。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秋草慢慢地回过头去,看已经走至面前的穆昭璩,和他身后那张离牢记仅有十米左右距离的石床。
虽然光线非常暗,看得可能不是很真切,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窥见石床那边的一切。
而她刚刚……竟然在穆子湚面前,跟穆昭璩……她……她……
秋草完全崩溃了,抱着头痛苦不堪地滑跪到地上,也因此,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穆昭璩打开牢门,走进去从牢内的人头上拔出一根细针藏至袖中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牢中的囚犯因为穆昭璩这个动作,转动了下眼珠子,亦没有注意到,穆昭璩在那人转动眼珠的那一刻,朝对方使了个眼色。
“迎蓉……”
恍惚中,秋草听到一道仿佛被火焚过的声音这样叫自己。
秋草全身一震,缓缓地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如雪,唇张张合合了好半晌,颤抖着吐出一个字:“我……”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皇后。”穆昭璩欲扶她,被秋草用力地拍开。
她双目含泪,厉声咆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穆昭璩明明就知道,穆子湚就关在离石床十米之外的牢里,却对她做出那样的动作,引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在穆子湚面前……
秋草不敢确定,穆子湚有没有看到……
不,他一定看到了!
领悟了这个事实,比让她承认穆子湚死了还难受。
怀了他的孩子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环境里。
芙蓉帐、宫女、小红、还有……坐在床边,表情担忧中带着欢喜的穆昭璩。
瞬间想起在密道里的一切,秋草脸一白,飞快地撇开头,不看他。
“皇后……”穆昭璩的声音有些低哑,欲伸手拉她。
秋草当作没看见,拉来被子盖住自己,连他的声音都不愿意再听见。
“陛下……还是小红来照顾皇后吧。”
被褥里的秋草,听到小红这样说,不由把自己的身体蜷了起来。
隔了许久,穆昭璩才应声,说,“好好照顾她,朕会吩咐御医开些方子给皇后安胎。”
安胎?
被褥里的秋草狠狠一震。
她颤抖着手,猛地拉下被子,坐起来,脸上没有一滴血色,声音仿佛从虚空传来,“你刚才……说什么?”
穆昭璩推开小红,坐到床边,抓住她死死捏住被子的、骨节已经泛白的手,说:“御医刚才来说,他说王……皇后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三个月的身孕?
秋草盯着不敢置信地盯穆昭璩,她嫁进宫时不过也才三个月,所以,是最初的那一夜有的?
可是……
秋草僵硬着身体低头,隔着被子看小腹的位置,好半晌才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问:“我……怀孕了?”
“对,皇后怀孕了。”穆昭璩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然后说:“是朕的孩子,朕很高兴。”
怀孕了。
她怀孕了。
她竟然怀孕了。
秋草盯着自己的肚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进宫以来,除了去穆王府那两夜,穆昭璩每天都会到她寝宫里来,与自己欢爱,甚至有时候还会突然丢下政事跑来,缠着自己,次数频繁得她都快忘记穆子湚在身上印下的痕迹了……
这个人……这个人,每次都要得又凶又狠,且每次都……进去,所以,她会怀孕很正常。
秋草抬头看穆昭璩一眼。
但是……她怀孕了。
孩子是穆昭璩的。
淫荡的女人
孩子是穆昭璩的……孩子是穆昭璩的……孩子是穆昭璩的……
孩子是穆昭璩的!
心中喃喃地重复了几遍,秋草猛地从穆昭璩手中抽回手,在众人错愕的目光当中,掀开被子,握拳、用力地往腹间捶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穆昭璩飞快地伸手,在她挥下第二拳的时候捏住她,铁青着脸咆哮:“薛秋草!你这是在做什么?!”
秋草慢慢的、一寸一寸地抬起头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在密道中开始积压的情绪瞬间迸发出来,她崩溃地大吼:“我不要他!我不要替你生孩子!我不要这个孽种……”
居然把皇帝的孩子称为孽种,皇后是不要命了吗?
在场的宫人们、包括小红,都被秋草的行为吓得全部不敢动。
“孽种?”穆昭璩捏着她的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却没有失去理智,他转过身去,喝退宫人们后,逼近扣住秋草的下鄂,逼她靠近自己,声音从齿缝间蹦出来:“竟然敢称朕的孩子是孽种,薛秋草,你以为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
正处于盛怒中,穆昭璩手中的力道下得不轻,秋草疼得眉头紧蹙,努力了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来,“我不要他!”
“不要?”穆昭璩更加捏紧秋草的下巴,声音冰寒冰人,“薛秋草,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我不要他……”除了这句,秋草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穆昭璩更火了,他气得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脸上亦挂着修罗般的狞笑,恶狠狠地说,“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呃?朕可是记得,皇后你好几次哭着叫朕不要离开你,叫朕……”
穆昭璩的话让秋草无地自容,她拼命地摇头,想逃开,下鄂却被穆昭璩紧紧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