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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
办公室灯都没有开。月色洒到地上,像牛乳一般细腻而又柔软,只要用脚轻轻一踩,那月色就会像跳皮的小猫小狗一样跳到脚背上。
夜枭的呜叫在空中扩散。
办公室门口挤着几颗脑袋,但没有一个脑袋发出声音。他们是外贸学院大二的学生,他们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办公室中发呆的李福来,他们的李教授。他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们以为他吃错药了,有个同学轻手轻脚的进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看见李福来的双眼痴痴地放着幽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照片上的大美女,口水把下巴处的衣襟都打湿了都不知道。
他想喊李教授你在看什么啊,可又害怕他醒转过来之后找他的麻烦,就又打消了喊他的念头,就又悄悄的走出了办公室。
308。折损名头(下)()
外面的同学问他李教授在看什么,他说李教授在看美女,同学们又问他那美女是谁,那个同学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因为他不敢抵近了看那美女,他怕李教授惊醒过来认出他是谁,期末考试就是付出百倍的努力只怕也要挂了啊!
其他同学想想也是,也就没再问他其他话题了,但有一个同学又观察了李教授至少半个钟头,仍然没见李教授动一下,那两颗眼珠仿佛就像海上的航灯一样,始终痴痴不变地盯着照片上那个美女看。
他已经把自己看成了一尊雕塑。
窗外的灯光打到他身上,使他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塑,一尊轮廓分明、目光痴迷的雕塑。他自己也不会想到,他自己会变成一尊雕塑,会变三一尊因女人而发呆的雕塑。
风从窗玻璃上刮过,呜呜的叫。现在是初春天气,天气还不是十分温暖,人在家里仍然会感到丝丝的凉意,但传大的经济学家李福来,却一坐就是五个小时,竟然连屁股都没挪一下,——他这种坐功,简直可以与《西游记》中坐禅的唐僧相比美。
唐僧坐禅是为悟禅,李福来久坐却只为看美女,而且只是一张美女的图片,其痴迷的状态,足可以登上世界吉列斯大全了。
他是高手。
他是看女人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高手。
像他这般看女人如老僧入定的高手,天底下仅只他一人耳。
他是当之无愧的看女人的高手。
世界吉列斯大全应该发一个奖给他,这个奖的名字就叫痴男。看女人而入痴的,从古代到今天,从外面到中国,恐怕也仅他李福来一个。
除了他,再找不到像他一般专注地看女人的男人了。
要是此时张牙舞看到他看女人痴成的模样,只怕会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把他撕咬成八大块,然后再跳到他身上死命的踩上几脚。
最好踩死他,让他永不翻身。
当然,张牙舞不可能看到他此刻的呆状,因为天已经完全黑尽了,就算有人把的情状拍成相片发给她,她也懒得来修理他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现在的李福来可不会弯下背脊等她打了,她打一拳,他会打三拳还她,他的拳头打在身上又硬又前,一打一个包,三天都不散,痛得要命。
她已经被他打怕了。
她已经失去正面与他抗衡的资本,她只能步他的冷点子,只有寻准了机会,在后面狠狠的给他来一下,那一下一定会把他打趴下,否则他转过身去,她立马就会被他打躺在地上。
她已经被他打得卧床不起好几次了。
最厉害的一次她躺了整整三个星期才能下地。
她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因为自打她被他打了之后,她就对他产生了恐怖症,不管是看到他或是与他睡在一张床上,她怕他突然发飙挽住她的头发打她。那次他拘起她的头发来打,差点就把她死了。
那天晚上要不是隔壁邻居来拉得快,她不死都得掉层皮。就是那次猛烈的打击,就让她失去了打人的信心与勇气。而李福来,也是从那次打她之后就变得强硬起来,无论她怎么对他,只要稍不顺意,他拉过她来拘起她的头发就往死里打,一打二打三打之后,她就怕了,他就习惯成自然了,于是,他和她在家里的地位就来了个大转变,打人的变成了挨打的,挨打的变成了打人的,也就相当于皇帝变成了太监,太监则坐上龙椅。
这位轩的互换,也极大的满足的李福来的色心,让他从一个不敢多看女人一眼变成了看女人就会发痴发呆的色鬼。包括他和张牙舞走在大街上,他也会毫无顾忌的看女人,——过去,他胆敢看女人,她就敢打他或者要剜掉他的眼珠子,现在,看与不看都只能随他了,因为她胆敢多一句嘴,他的拳头就会打啐她的骨头。
骨头碎裂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那次他一拳就把她的臂骨打断了,她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到嚓的一声,左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医生给她接骨头的时候问她是手臂是怎么断的,她说是她老公李教授打断的,那个医生不信,他说教授那里会打人啊,你是摔断的就说摔断的吧,没有必要折损自己当教授的丈夫的名头啊!
张牙舞无奈的耸了耸肩,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就算那医生相信她的话也取不到任何作用,再者他又不是法官,他更不能把李福来怎么样,与其说他心里不快活,还不如在心里想点快活的事情要好得多。至此之后,她再也不对其他人说李福来打她了。
309。苦肉计(上)()
丈夫打老婆,在中国好像正常现象,但反过赤就好像不正常了,就像大家在街前市后听到某某男人把某某女人打了人们一点都不惊奇,若是听到某某女人把某某男人打了那就成了一大颇有卖点的新闻的。
领悟到这一点的张牙舞学会了沉默,要打就打吧,你李福来再怎么厉害,总不至于把我打死吧?她的想法无疑是正确的,——就算李福来想打死她,但碍于中国男人的面子,也不会把她打死,因为他打死了她,他不但要被法律严惩,而且还要被千夫所指。
千夫所指才是杀人的利刃。
他宁可被法律判刑三十年,也不愿被人们在后面戳背脊骨。
这也是他最近几年发飙的原因。
他觉得过去那些年他被人戳怕了,一个男人连脊梁骨都不能挺起,就算在学术上做出再大的贡献,也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
按市面上的话说,做男人不能太窝囊。
窝囊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说起来,李福来也是个窝囊男人,包括他现在在家里能发话了,但他的行为,特别是看到漂亮女人的行为,那简直就是窝囊到家了表现。对这种男人,一般条件下都是你凶狠他畏惧,你退缩他前进,得寸进尺是他们一贯的拿手好戏,落井下石他们一点都不心痛,过河拆桥伤的不是他自己。
就像前一次在天街,李福来原本是想设了坑让琼跳的,没想到她后面跟了具冯子青,结果他反而跳到了自己挖的坑里。自打上次他被冯子青暴打之后,便认识到了女人发起飙来那真是没法说的一件事。别看冯子青人长得青涩了些,但她打起人来,那可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起的,像他这种算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吃不起她一脚。
他记得那天冯子青只轻轻的踢了他的一脚,他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飞进了半空之中,摔得脑袋都七晕八素的辨不出东南西北。他被打算轻的,特别是他老婆张牙舞,被冯子青连摔了两下,一下比一下重,她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她发誓说今生今世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李福来没有劝阻她,他巴心不得她去找冯子青的麻烦,她去找冯子青,肯定还要挨打,她被打得越厉害,她就越不敢跟他较真,她越不敢跟他较真,他就越好收拾她。
已经忍辱负重好多年了,就像厕所里的篾片,总有个翻身的时候。看到张牙舞挨了打,李福来也想趁机又揍他一顿,对于张牙舞这咱欺软怕硬的婆娘,只要抓住机会,就要打得她认得,就要打得她见鬼。不把她打认得,不把他打得认鬼,她一旦翻过身来,就会骑到你头上拉屎,踩到你裤裆上威胁你。
要想张牙舞这种女人驯服,就一个字——打。
只要你打得赢她,一次就可以把她的威风打掉,二次就可以把她打服贴,三次就可以打得不敢再反抗,老老实实的当老婆。
其实不光是张牙舞,天下的女人都是这么个样子,只是大多数男人没有揣摩透而已。所以中国有古话叫做婆娘服打,不管那个女人结了婚再不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