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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三个字“不想了”,却比他当年考伟媒大学还难。
唉,他妈的这世道,真得重新审视一番了。早年老师说的那些话,他妈的简直就是狗屁,连一个泼妇都制不了,还采访报道什么啊?他妈的这记得当得也够窝囊的,唉,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人家那么凶而自己就那么弱呢?弱一点点也就罢了,还弱爆了,这又能怪谁呢?要怪的话,也只能怪自己太他妈的自以为是了,明明知道泼妇不好惹,自己还充什么英雄来采访好,还大话牛皮哄哄的说好好的治一治她,结果人家没被制着,自己倒被治得躺地上悲催了,真他妈的滑稽啊!
李福来那婆娘听记者告饶了,嘻嘻的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脸蛋蛋儿,眉目含春的道:“其实你这个大小伙子还是蛮可爱的嘛,一拳一脚就乖乖的躺下了,要是你是我老公的话,肯定比一条哈巴狗还听话,你说是吧乖?”
妈的,刚才虽然凄惨,但身份还是记者,但才一眨眼功夫,就由记者变成他老公了,准老公,或者是假想的老公,而且还比哈巴狗听话,还乖,他妈的不管什么话到了她嘴里都会变一个调调儿,叫你听了极为不爽,但就是找不到话回敬她。
找不到回敬的话不只有不回敬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正常思考的范畴。超过了这个范畴,就是他能思考的了。他现在唯一还能想到的就是他不应当来这里采访,还有就是这回得赔那架摄像机了,那可要花掉他三个月的工资啊!
想一想都心痛。
心痛的并不只是那架摄像机的钱。
钱是小事情,每个月节省一点就是了。名节丢了是大事,名节丢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回来的,那得长时间的积累才行。
今天这人算是丢大发了。
他妈的怎么就鬼使神差来采访她呢?
采访什么人不行啊偏偏要来采访她?采访她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一个敢脱了裤子满大街跑的女人,作为一个记得,除了能在媒体上对她进行一番口诛笔伐之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关,又关不上;牢,牢又牢不上。因为她除了骂骂街耍耍泼,她并没有违反国家相关的法律法规与纪律制度,对她最大的惩罚只能是道德谴责,除此之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当官的不能把她怎么样,普通老百姓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唯一可做的便是在她背后学她咬牙切齿的骂上一番。
但当官的和一般老百姓都没有骂街的习惯,一切就都只能任着她了。
她是无冕之王。
她是横冲直撞的将军。
她是敢蔑视天下的泼妇。
她是唯我独尊的女皇。
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征服她。
你要想征服她,那你也得是个泼妇。
泼妇对泼妇,才能收拾泼妇。其他人都不是泼妇的对手,因为泼妇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她想骂谁就骂谁,就算她骂了某某领导,某某领导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领导就是领导,领导和泼妇的素质是不一样的,领导可以忍受,泼妇却不能忍受,领导被骂了,最多是一笑置之,并不与其计较,可是泼妇被人骂了,她要是不骂回来,她心里就会不痛快,她以里不痛快,她就会到街面之上指桑骂槐,直到那个骂她的人站出来与她接话对骂了,双方痛痛快快的骂上了三天三夜不休兵,最后彼此都口开裂嘴生疮了,才会各收兵,回到家里再在心里对手骂了个狗血喷头才肯罢休。
这种泼妇,没有人不惧。
当官的惧,普通老百姓就更惧了。
遇到李福来老婆,是那个大汉记得这一生的痛。
他可以一个人打七八个人,但没想到能打七八个人的他,却被一个泼妇就给干倒了,而且倒了也就倒了,重新爬起来就是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倒在了她面前,她在往面前一站,他过去不怕死的劲儿与精神头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点也不敢站了,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像一个罪犯一样接受她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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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像一个罪犯一样接受她的审问,才可以免受很多皮肉之苦。
毕竟从她把他打倒在地上,他认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世间什么都可以惹,唯独不可以惹泼妇。眼前这女人就是一泼妇,她不把你打残,也要把你骂残。
说到骂人,俗称又叫骂街,在她们可是拿手好戏。
中国的女人,有几种类型的女人可千万惹不得,首当其中的就是泼妇型,这种女人骂得,泼得,骗得,反正一句话,拿张纸把脸一遮,就敢脱了裤子满街跑。她们还有一种本事,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若是你真敢与她们对阵,那败下阵来的一定是你。
所以凡是有中国经验的男人,一般都不与泼妇接招,——与泼妇接招,纯粹就是厕所坎上跌跤,找死(屎)。规避泼妇的最佳办法是避而远之,永远不与其接招。
也许有人会问,如果她敢找上门来呢?一个字:打!
怎么打?
答曰:“往死里打。”
只要你把她往死里打了一次,她一次绝不敢再找你的麻烦了。
此即一物降一物。
泼妇真的怕打么?
答曰:“怕。”
这不是假话,这是真的。
横行天底下的泼妇,只要你敢狠狠的揍她一顿,她下次就是想泼你,也得掂量掂量你的能量,万一不小心又惹火了你,你一个窝脚把她射到火星上去了就回不来了。
所以整治泼妇的最侍办法就是一个字——打。
打就要打服,就要打痛,就要打得她认得你是谁,不然,你就会被她泼死,泼霉,泼得家破人亡,白天吃饭不香,夜里睡觉做噩梦……但凡与泼妇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个法子,比中李福来就深知其中之道,可惜的是他第一次打他那泼妇婆娘,不但没有制服她,没有把她打服,没有把她打痛,没有把她打得认得他是谁,结果她一从地上爬起来,就骑到李福来头顶上撒屎屙尿了。
事实上李福来也真怂,连自家婆娘都收拾不了,真他妈的就是怂包一个。
当然,当你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会对你说“咱们文人不兴打人,要制服一个人不兴用拳头,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听他说这酸不拉叽的话,就令人恶心,就觉得他真是现世的活宝,一个怕老婆怕得要拿的活宝。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因为他老婆大闹学校几次,单凭他李福来那点嘴巴和学术皮毛,在东大立足都难,更不要说混个人模狗样了。
但在东大,他却是个不热不冷的名人。让他成为名人的,就是他老婆,在东大不管干什么,只要他老婆发声了,东大的领导和老师都得让路给他,所以这些年他在东大也算混人模狗样,风生水起的一个人物。
比如拿评教授来说,本来他条件是有了,但和其他老师比起来,他就差得远了,但那次他参评的时候,他老婆直接找到评审小组的组长,也就是东大副校长步伐,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评不评他你看着办吧!就转身走人了。
步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好一半天都没能迈动步伐。
那婆娘太牛了。
她不说校长得你得评我家李福来,而是说你看着办吧,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想怎么有意思,不评,她就有理由找你,原因是你不评的,若你评他,他就能当教授,评了,那是你份内的事,她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还会说,你看我家老李多有本事,评教授一评就评上了。
步伐看着她离去,摇了摇头,最后只得说:
——让一个名额给老李。
与其说是让,倒不如是说没有办法。
确实也是没有办法。
那泼妇都出动了,你要不给,那你还回不回家了,那你还上不上班了,那你还睡不睡觉了……这些生活琐事,一旦你得罪了她,那她就会在明天让你全部巅倒过来,也就是回不成家,上不成班,睡不成觉,吃不成饭。
没有人愿意被她这样折磨,因为那职称又不是注定一定要给那一个人的,给张三给李四给王二麻子都一样。当然,如果这当中有了李福来,最好是给李福来,因为给了,你才福来,不给,你就会福去,被那婆娘搅得天昏地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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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傻子才会招惹她。
步伐不是傻子,所以步伐不会招惹她,所以当职称评定,校长过问这次职称都评了那些人,步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