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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只见付氿瞧着玉萧的神色一动,嘴唇微张,随即握着玉萧的手便是一抖。
当下付葭月又岂是不明白这萧恐怕在付氿心中占据着一些地位?当下便是倾身上前想一把握住玉萧:“这把萧看着不错,我却是要了。”
付氿眸色一黯,却是随敏捷地侧身,躲过付葭月的攻势:“不行,你换做其他的。”
“为什么?我却是就要它了。”付葭月虽又伸手向玉萧抓来。
付氿皱眉,抓着玉萧的手又是一阵闪躲:“它不值钱,你换一个。”
然而,见着付葭月不依不饶的样子,一时间说话的语气却是有些重了。
却是在下一秒,眼神中便是带着愧意道:“另选一个,这东西九哥当真是不能给你。”
付葭月却是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既是不值钱,那也是算了。这匕首看着也是不错的,我便要了它吧。”
说着便是一把抢过付氿另一只手中所抓的匕首,当下满意地抛弄着玩。
然则余光间瞥见付氿深邃的眼眸同样盯着这匕首,付葭月顿时一个失手差点没将这匕首丢至地上,转瞬即逝间快速地握紧,随即颤颤地开口道:“不会这也不行吧?”
沉默片刻,付氿敛去了眼中的晦暗,随即眼神恢复如初,笑道:“没事,拿着吧,九哥送你了。”
“哦,送我?”
付葭月眉梢一挑,当下却是愈加意味深长地看着付氿。
眼见着付葭月将那把质地上乘的匕首揣入袖中,一旁的赵铭宇顿时心有不甘地跳脚道:“喂喂喂,你吃了我一只鱼,却是也该补偿的。”
付氿挑眉:“哦?说的也是。上山之前我却是受了令尊的嘱托,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你给捆回去,当下想来是不负所望了,也便算是顺道补偿你一番了。”
赵铭宇吓得一个后退至两米远外,却是因此脚落湖沿边,一个打滑,却是差点就此跌落湖中。
忙着稳住了身子,却仍旧是心高气傲地说道:“切,你有本事打得过我再说。”
付氿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却是随即一个响指。
只见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一名暗卫。
赵铭宇惊得咋舌:“黑面?”
“少爷,得罪了!”
一语毕,黑面便是斩钉截铁地欺身上前。
只是简单的几个过招间,赵铭宇的手便是被绳索牢牢地绑住。
“阿勒,等等,你不是父亲的暗卫吗?你怎么听得他的话了?喂喂,你放下我,喂——”
被抗至肩上,赵铭宇仍旧不依不饶地瞪着脚丫子。
“黑面一直一来只听命于老爷!”
一声沉闷的声音落毕,便是见着两人消失于无影。
“葭月救我啊,我不要回家!”
辽阔的天空中,悠悠传来赵铭宇的呼唤声。
付葭月耸了耸肩,却是随即便转向付氿道:“说吧,九哥,你这是找我又有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还爽快地答应赠她一个条件,附带着礼物的,想来也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果然是我的妹妹,够聪明!”
“得得得,同你比起来,我还是不如的。直接说正事吧。”
“你却是也忘了你今年几岁了?”
付葭月皱眉:“十五岁,怎么了?”
当下却又恍然大悟道:“却是及笄之日要到了?”
付氿挑眉:“三日后便是你的生辰,父皇特派我将你安然无恙地给带回去。”
前几日听谢白说自家妹子不小心把头给摔了,许多事都是不记得了,当时他还不相信,现下看来却是又着了谢白的道了,这哪里是不记得事了?一派精明的模样却全然不输他啊。
付葭月喃喃道:“这么快啊。”
却是又随即想到谢白现下恐怕仍旧在闭门疗着伤,也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是何种关系,总归着早些带他离去,便是万事大吉了。
便提出道:“却是今日便要走吗?”
“倒是不急,远不过最多半日的路程,我却是许久未曾见到老朋友,想着今日好好叙叙呢。”
说着,付氿瞧了付葭月一眼,便是施展轻功朝着岸边飞去了。
付葭月随即跟上。
却是朝前边喊着:“我可是在这不毛之地待了太久了,再待下去可就要发霉了。你若是今日不带我走,我却是要自己一人下山了。”
一同落地,付氿拂袖转身,挑眉问道:“你往日不就喜欢缠着老白吗?”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你难不成不知道我前几日摔了脑子,想来是借此良机悟了天道,看不上那家伙了呗。”
“可前几****似还听说老白背着你在京城的大街上好一阵秀着恩爱呢。”
付葭月凑近了几分道:“你要不也背背看?想来这路途中美景纷繁,坐马车却是可惜了呢。”
当下付氿笑着摇了摇头,却是随即四周皆是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却是谁人胆敢将我从南疆引养过来的鱼给烤了?”
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却是全然不知究竟是从何处传来。
当下付葭月心中一惊,连忙抓住付氿的袖子便朝山下逃去:“普法来了,快些走。”
却是随即不忘回头安抚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今日无意借你几条鱼,来日定然加倍的奉还!”
第44章 付氿重回天音寺()
看这架势,普法给她捉的鱼并不是从此湖中所捉。
当下,付葭月只得悻悻然。
嘴中却是愈加回味无穷,原是南疆所引养来的,难怪如此美味。
看着付葭月一副陶醉般陷入遐想的表情,付氿当下也只笑着摇摇头。提上了几分内力,又是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今日天气有些多变,却是还未到黄昏时分,天色便是转至了昏暗。乌云遍布着天空,却是好像马上便有倾盆大雨于天上清扫而下。
潮湿的空气弄得地面也是有些滑腻,为了躲过即将要来的暴风雨,处于半山腰的二人便是牵着马,找了个废弃的寺庙躲雨。
果不其然,二人的双脚才刚踏入寺庙之中,便是听到外间哗啦啦地倾倒下雨水,转头庆幸间,已然看见雨水瞬间淋湿了整座山间。
寺庙中放置着一些干柴,杂乱无章的,想来是借宿之人所剩下的,当下却也解了二人的燃煤之需。不过度过这一晚却是全然不够的,林间夜晚野兽众多,却是要找着个机会出去再寻些干柴回来的。
付氿抽出了袖中的一个火折子,轻轻地吹起点燃了火堆。
噼里啪啦的燃火声躲过水滴声,落入二人的耳中,倒也清晰。
“你有没有吃的?我饿了。”付葭月抬头问道。
付氿挑眉:“你却是才刚吃的三只大鱼,这么快便是饿了?”
拜托!那是午饭好吗?现在什么时候了?早就过了饭点了好吗?
付葭月不语,只一脸幽怨地看向他。
付氿耸了耸肩道:“却是走得太急,我也未带些干粮。
闻言,付葭月的肚子便是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见状,脸上便只剩下尴尬两个大字,随即便是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肚皮,随即别过头就着火堆侧身躺了下去。
“你先睡一觉,等待会雨水小了,我出去寻些干柴,再带回些野果子。”
温润的声音至身后传来,付葭月微微睁开眼眸,眸中神色却是带着意味不明的流光。
夏天的及时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很快外间便只剩下了屋檐垂落雨滴的滴答声,水滴溅至低洼处带起清脆啪嗒声。
屋中也是一派祥和的安静气氛。
两人正对面躺着,付葭月面色安静,看着已是熟睡。
付氿则以手枕头,口中叼着一根稻草看着屋顶发呆。
噼啪一声清响,火堆中的一根树枝烧断,溅起十数火心。
付氿转头看着已是火势小的火堆,再凝视了下付葭月的背影,随即便是起身,朝屋外走去。
恰是一阵风拂过,吹散了天空中的浓云。原本被遮挡住的银月于此刻再度洒下一片月华,顺着大门处照进,斜射在付葭月的面上,眼帘。
眼眸微张,付葭月扶着地面起身,便也要朝外间走去,脚步却是忽得被一抹黑色的身影给挡住。
付葭月防备的便是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正要朝对方胸口处捅去,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之后,随即便是停住了手势,疑惑道:“墨白?”
墨武沉声道:“姑娘不可同去?”
付葭月皱眉:“为何?”
“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