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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当她心里的混蛋,昨夜哄得她说了句“心甘情愿”,他才能顺理成章要了她,现在再来,就真成强暴了。
强曓……他不是不想,只是,不忍。
又用力抱了她一下,在她差点惊呼出声的时候,他霍地坐了起来,背对着她。
宽厚结实的背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的视线里,一身的伤痕,一身的战绩。
她看得有点发怵,看到他背上那些完全不逊于胸膛上的伤痕,心里,无由来被扯了下。
这个男人……过去都吃了多少苦头?
楚玄迟撑着额角,只是微微回了下神,便打算翻身下床去穿衣。
师父在外头等着,定是慕容浅浅的事情而来,大概昨夜她也没能安睡片刻,这个不值得她费神的冒牌货,她已经耗费了太多的精力。
若不是给他的小女人出几口怨气,他也不想为难她,但若不主动带七七去玩玩,这丫头定会自己跑去折腾。
慕容浅浅身边甚至背后有太多的高手在,靠她太近对丫头没什么好处,与其让她一个人去冒险找刺激,不如让她觉得自己是她的盟友,以后想去欺负慕容浅浅的时候拉上他。
跟着她去,他才能安心。
正要起身离开,不料身后的小女人忽然扑了过去,揪上他的一缕长发。
“怎么?还想勾引我?”他一震,身体还是忍不住热了热,这时候,两人可都是没有穿衣的。
无声叹息,他道:“师父还在等候,别挑逗我。”
七七翻了翻白眼,嘀咕道:“你有白头发。”
视线落在她手中那一缕长发上,一缕青丝间,几根白发若隐若现,若是不仔细看大概也注意不到。
她再看他一头青丝,竟发现一堆乌黑的青丝里头,隐隐藏着数不清的银发,数量相对来说不多,但却白得极不寻常。
这么年轻的人,为何白发遍布?哪怕隐藏在黑发里头还看得不太明显,但和一般人却分明不一样。
是不是……因为活得太累?他……真的活得那么累吗?
“你……”心头一紧,莫名的酸。
“怎么?关心我?”他忽然回身,那一缕长发随着他回头的动作,自她掌心溜走。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心,莫名又被揪了一把。
楚玄迟伸出长臂,将她一下拉入怀中,笑道:“原来,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不……啊!”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是的,七七尖叫了一声,立即扯来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惊呼道:“别……快放开!谁关心你?放开我。”
楚玄迟依然放开了她,不理会她的怨念,就这么大刺刺在她的视线里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翻出一套衣裳,当着她的面穿上。
那一身的彪悍在她视线里毫无保留地呈现,若不是因为他身上的伤痕太让人心疼,她一定会再次看得头昏眼花口水直流。
那身段,那宽厚的背,结实的腰,修长的腿……
她努力收敛好心思,趁他穿衣之际,裹着锦被也走了过去,从他身旁经过,从衣柜里取了一套衣裳迅速躲进屏风后,穿衣去了。
和他现在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昨天才对阿初指天赌誓自己只要他,只想和他在一起,但昨夜里就已经和楚玄迟……
不理会她的胡思乱想,等看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楚玄迟立即命人送来温水和杨柳枝。
七七却在他端起浓茶要漱口之际,走到他身旁轻声道:“我有牙膏和牙刷。”
……
……夜阑风坐在偏厅里,昨夜确实未曾入睡片刻,如今整个人看起来还有几分与她强硬的气势不符的赢弱。
应该说,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病弱,脸上这份苍白,七七刚偏厅的时候便看到了。
对夜阑风,她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讨厌就是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忠心的人,只是,愚忠罢了。
她其实开始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讨厌慕容浅浅,脑海里那些片段虽然不清晰,却也让她知道,慕容浅浅曾经害过她,甚至,害死她身边一位很很的亲人。
因为想不起来被害的究竟是谁,所以那份恨意没有那么深,但,就是很讨厌很讨厌,每次看到她,总想狠狠揍她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浅浅被蛇咬了,我来是想要向慕容七七讨一点治愈伤口的良药。”夜阑风开门见山,等楚玄迟和慕容七七步入偏厅后,立即道:“昨夜浅浅寝房里无端出现了一群水蛇,她脸上也被咬了,还请七公主赐予良药她一张脸得以保存。”
“她的脸不见了吗?”七七眨了眨眼,盯着她,一脸震撼:“她的脸被蛇吃了?”
夜阑风掌心一紧,终究还是不想和她怄气,哪怕心里依然有几分怀疑,觉得昨夜放蛇的人就算不是她,也一定是她的同党,但这时候自己有求于人,不管心里有多少气,也只能憋着。
“七公主跟在仙医沐先生身边这么久,手里该有治愈伤口的良药。”她气息,努力平复心里的闷气,盯着七七道:“还请七公主赠予良药她的脸早日康复,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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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 你总要用着她()
“我和她非亲非故的,干嘛要给她药?”还要完好如初呢?想得真美!“又不是我放蛇咬得她,她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就长得那么丑,多两个伤口也没什么。”
七七走到椅子前坐下,晃着两条腿,端起小纯子送上的茶水,慢慢浅尝。
夜阑风心头一堵,脸色一沉,正要说话,却听到楚玄迟道:“师父,你今日脸色为何如此差?”
夜阑风忍下心头对慕容七七的怨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不悦的情绪压下去。
刚才她那一番话,气得她胸臆间气血翻涌,差点一口郁血涌出。
“没事,只是昨夜未曾睡好。”她淡言道。
七七盯着她的脸,其实不是看不出来她的气弱,她是暴君的师父,而她过去……据说是暴君的女人,说到底夜阑风还是她的前辈,她也不想为难她。
尤其,真的看得出她脸色很差。
不过,她想要为慕容浅浅出头,那就别怪她无情。
端起被子没心没肺地喝茶,就当夜阑风不存在那般。
“七公主,浅浅如今的情况确实不太好,还请不吝赐药。”夜阑风哪怕再怒,也还知道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她平静道:“若是七公主觉得亏,我可以以千金交换,还请……”
“钱财我多的是,我会稀罕么?”七七依然晃荡这两腿,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在她发怒之前,她笑道:“不过,你身上有些东西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何物?”夜阑风又压下胸臆间乱窜的气息,沉声问道。
“给我三成你的功力,我可以考虑。”
“七七。”楚玄迟扫了她一眼,以眼神警告她别太放肆。
师父今日的气色明显不好,别说三成功力,就是给她一成,她只怕也承受不来。
夜阑风握紧掌心,不说话。
七七耸了耸肩,不看楚玄迟,却是紧盯着夜阑风的脸,漫不经心道:“你瞧瞧,你徒儿多心疼你?要你三成功力而已,他连想都不想便向我警告了。”
“七七,我不是这个意思。”楚玄迟浅叹,知道她不过是说几句话过过嘴瘾,并不是真的要如此折腾他师父,他淡言道:“师父今日身子不佳,莫要为难了。”
七七瞟了他一眼,又看着夜阑风,哼了哼:“你徒儿最近不少受你指责吧,他却还是心疼你,反倒是你日夜呵护着的慕容浅浅,她如此让你耗损功力,再来两次,你连这条命都要保不住了,她可有心疼过半分?”
夜阑风掌心又握得紧紧地,心里百般滋味,想为浅浅说两句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连着两夜运功,她的身体确实要吃不消了。
“师父,你把内力输给慕容浅浅?”听到七七的话,楚玄迟脸色一沉,盯着夜阑风苍白的脸,话语里藏不住气愤:“你连她是不是真正的殿下都无法确定,竟就将自己的内力输给她,你……”
“浅浅是殿下,这一点毋庸置疑。”夜阑风抬头,盯着他的所在,坚定道:“浅浅体内有一份属于梦族的真气,甚至,那份真气还能自我增长,这一点,除了梦氏皇族的人,谁也做不到。”
“师父……”
“师父知道你对她有偏见,但,她是殿下这事绝对不容怀疑,迟儿,为师无能,不能将殿下守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