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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这个词语来概括呢?
他甚至不顾透底了。
以往,林深幸虽然宠爱苏梦,但是,他也顾忌着一些事情,许多真正的秘密。都从未说。
只是现在刚刚从那边回来,林深幸的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他急着想要与人剖析心事,而现在。这个看起来非常值得信任的苏梦,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如果有人能明白林深幸的心事,如果这个人恰好是林深桂,他一定会无比惊讶。
苏梦将林深幸那么多的秘密告诉他,他和林深蒙也不是没利用过。怎么他还信任苏梦?
事实上,这就是苏梦这个探子的聪明之处了。
她从不将林深幸告诉她的秘密直接透露给林深桂,哪怕是林深幸喝醉时说的。虽然那时候的林深幸看起来是真的不设防,可是,她并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如果她引起了林深幸的怀疑,难道,林深桂和林深蒙会保护她吗?绝不会,她早看透那是什么人了。如今所为,只是不得不为之,但她也可以为自己考量。
林深幸告诉她一个消息。她便将这与她平时在林家打听到的消息结合起来推断,推测出一个更深的资讯,或是一个更大事件的苗头。推测出来的答案如果是正确的,林深桂和林深蒙只会觉得她很厉害,竟然连这些都能打听到,同时,也会更倚重她,她所能够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多,而且,林深幸就算被林深桂和林深蒙借机阴了。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因为他没对她说过;推测出来的答案当然也可能有误差,甚至是错的,可那又如何?她只是告诉林深桂她“听到”的。也许是林深幸讲错,也许是林深幸改变主意,关她什么事,有谁家探子总能百分百刺探到消息的?
所以,苏梦便趁着林深幸与林深蒙二人无往来的盲区,两边赚。
从林深桂那里得到利益与倚重。从林深幸这里得到利益与信任。
当然,这也算不上多了不起的信任,她自知只是被当做一个不会吐露消息的树洞罢了。
但这样的形象也是有好处的,长久以往,总能收到意外之喜。
林深幸道:“我从前修炼过一门预知功法,能够感受到人的危险。并不是说此人对我有没有恶意,只看此人对我能否造成伤害。”
他看向苏梦,哂笑道:“就算是你想要杀我,在我眼里,你也没有一丁点危害。”
苏梦配合地笑道:“我怎么会想杀您?老爷,您这是冤枉人!”
反正林深幸从来就爱看她抓错重点。
林深幸果然笑得更开心了,接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想杀我,我是说,‘就算’。”
“好吧,那老爷您接着说。”苏梦适可而止。
林深幸宠溺地摸了一把她的长发,只觉得她就像是一朵绝美的解语花:“我就爱你这懂事的样子。”
苏梦姑且听之。
爱不爱的,她不知道从林深幸这里收到多少,当真她就是傻子。
林深幸随口说了一句便放下,接着说道:“我没感觉,是因为你再怎么想杀我,也不可能杀死我。”
苏梦这时候才露出恍然之色,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林深幸道:“家主的那个师父,还有她朋友……她们两个人虽然一直约束着气势,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凡,可是,我依旧从这两个人身上感觉到了极强烈的威胁。并不是说她们对我有恶意,只是……唉……云长信那师父暂还罢了,我站在她那朋
朋友面前,感觉就像是一只蚂蚁面对一个巨人。”
林深幸说完,深深地叹息一声。
这是真心话,看着扈枭,他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白活了。
他也算是个修士?
苏梦这下真的惊讶了:“真的那么厉害?”
她从未见过林深幸如此绝望的模样。
“岂止是厉害!”林深幸又说了一遍,“我确定,对于他来说,要我死,只是很简单的事情。”
他问苏梦:“你上次见过家主的师父了吧?你还记得她吗?”
苏梦点点头:“云前辈,我当然记得。”
“我修炼这门功法已有多年,从未出错。”林深幸十分诚恳地看着她,“就算是云前辈当面,她与他对我产生的威胁,就像是一滴水与一片湖。”
“不,或许是海洋……深不见底……深不可测……”林深幸的语气,无比绝望。(。)
。。。
传说二 日月宗事件(四十四)()
readx; 海洋?
深不见底……深不可测?
苏梦骇然。
林深幸虽说云长信与扈枭对他造成的威胁比较起来就像是一滴水与一片海洋,可是,那并不意味着云长信对林深幸造成的威胁感,真的只有一滴水。
苏梦还记得,上次她有缘见到云长信时,林深幸说过,云长信此人,不可小觑。
林深幸一向自信,能说得出不可小觑,可见他有多忌惮云长信此女。
苏梦受到影响,也曾幻想过能够成为云长信这样的女修,可目前看来,还只是幻想。
现在,林深幸竟然说云长信和扈枭比较起来时是一滴水与一片海洋?
怪不得说深不可测!
可如此说来,扈枭此人,该有多么可怕!
苏梦终于能够理解林深幸的态度为何那么迅速地改变了,那不是翻脸,那是幡然悔悟!
这样的人,恐怕连与他作对的心思都不会起!
那是彻底的绝望。
可是,不等自己亲眼见过扈枭,以苏梦的性格,她实在无法相信他的话。
虽然林深幸难得地自我贬低,可是,他说的一切,她都太难想象了。
这会是真的吗?
苏梦试探着问道:“老爷,云前辈和另一位前辈,莫不是……来给家主撑腰的?”
林深幸往日在她面前总将林逸岳贬低成一个小孩子,如今却换了副态度,不是怕了云长信和扈枭,她还不信。
林深幸倒觉得这没必要说谎,他点点头,叹息一声道:“我从前真是小看了他!”
他依旧不认为林逸岳有什么了不起,自己选择让步,终究只是怕了人家的靠山!
林深幸道:“对了,他们会在我们林家长住,有机会我带你见见他们二人。免得将来遇到,你不小心冲撞了他们之中的谁。”
他主要是怕自己被牵连。
但对于苏梦,这是意外之喜,她原本还想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说服林深幸让自己见见扈枭呢。
想不到。竟然反倒是林深幸自己说出来了。
她当即答应道:“好!”
末了又想起这不是她平常的语气,赶忙转移话题道:“老爷,既然您已经不在那里了,干脆别再为不在眼前的人烦心……先听我唱一曲?”
林深幸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他点点头。道:“好,你唱吧。”
他倚在桌沿,兴致甚高。
果然,还是来到苏梦这里,最让他能忘掉忧愁。
只是,虽然林深幸这样想,苏梦眉眼间,却有与他截然不同的愁绪。
听起来,扈枭那个人……很难办啊……
心中想着这些事,却并不妨碍苏梦开嗓。她当即唱起来。
这厢气氛还算轻松,而林深蒙与林深桂那边则太凝重了。
谁都知道林深幸肯定要在苏梦的房间里呆足一夜,这也就意味着她整整一夜不能传回消息。
也就意味着林深蒙与林深桂一整夜不能得到消息。
在他们最紧张的时候,这个消息无疑是太糟糕了。
“你确定苏梦她不能过来?”林深蒙今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问。
林深桂无奈摇头:“哥,往常都是这样,你明明知道的。”
林深蒙炸毛:“你言下之意是我明知故问?”
在这种时候,尤其是林深蒙这样的性格,实在太敏|感了。
林深桂早知道应该怎样对付不讲理的林深蒙,就是——无视他。
林深蒙骂骂咧咧终究没词,他到底还是紧张。
等到林深蒙放弃毫无用处的谩骂。林深桂才问道:“哥,等苏梦打听到消息,我们该怎么做?”
“她还没打听到消息,还没告诉我们。我们讨论再多又有什么用?”林深蒙不耐烦地说道。
林深桂看着他,满肚子的话想要倾泻,可实在是一言难尽。
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林深蒙。
林深桂姑且忍耐,改口道:“我想她明天才会来,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干嘛?”林深蒙毫不犹豫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