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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不迟,我一定帮你杀了他。”
若不是朋友相助,卢悦不敢想师弟现在能是什么样子。
仙魔难得在大面上平静了这么些年,可凶兽的出现,明显助长了某些人的野心,如果能杀了杌,正好让那些人冷静冷静。
“他不好杀。”飞渊面上凝重起来,“冷静又噬血,我严重怀疑,当年从木府上来,他就醒了,星罗洲……似乎有他的很多人手。”
卢悦心下一跳。
“不要为我而找他,”
飞渊看向她的眼睛,很是严肃,“他可能还不止是杌,在西平洲的沙原里,我看到了凶兽罗猴的残肢,它是被吞噬的。
你的身份特殊,记着,在星罗洲一定要闭着一只眼睛。”
他其实忍不住怀疑,天道缘份,会让她跟那家伙撞一块儿。
“避事让事,一定要先以两个师伯和黎景的安全为念。”
“……好!我都答应你。”师弟的面色越来越不好,卢悦不敢让他这时候,还乱操心,“快进我的鳄龙洞天吧!”
“不!把鳄龙洞天封印住。”
飞渊拒绝,“只有把它封住了,你才能更安全。”暮百和海霸对修士的诱惑太大,鳄龙洞天万一被人误会,可就糟了,“我可以进乾坤屋,那里空间小,就算被有心人察觉,也不会拼死追杀你。”
“好!”
卢悦翻手间,把乾坤屋拿出来,“进去吧,好好养伤。”
……
金盏迎回毫发无伤的刘雨,好生欣喜,“真没打起来?”
“没啊!”刘雨笑咪咪,“雷狱之下,兄长你会干同归于尽的傻事吗?”
“哈哈!对!”
金盏当然不会干那样的傻事,“不过,我刚看到舌方族的沃壬,他才跑出来,就连放了好几个飞剑传书,似乎是调集人手。”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试探,“两个十六阶荒兽的出现,瞒不了人。星罗洲要更乱了,你说,我们该不该插把手?”
“插手?”
刘雨的目光闪了闪,“两个十六阶荒兽确实瞒不了人,仙界那边,现在肯定也得了消息,兄长以为,他们不会来人吗?”
“他们来不了。”
“噢?”刘雨心一跳,“为何?”
“徇阔才给我发来消息,星罗洲的传送阵,全都关了。”
“所以兄长,就想插一脚?”
“难得的好机会……”
“大家都觉得是好机会,可是那么多人,都没拿下他们呢。”
刘雨望望还不时闪出电光的劫云,“如果我们加入,安逸城必会伤筋动骨,利得小了,会亏,利得大了……,兄长,您说,我们有本事,护住到手的大利吗?”
这?
金盏被徇阔鼓动起来的心,瞬间凉了下去,小利,魔族各方彼此牵制,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但大利……
人家一定会坐下来,商量怎么瓜分。
“那我们快回去,徇阔可能已经组织好了人手。”
想通的金盏,火烧眉毛似的,又往回跑。
刘雨坐在穷奇身上,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复杂。
安逸城的金盏大王,不管问谁,都不会说他是好人。
可是,她却觉是,他还不错。
她的心,终也沦落成一颗凶心了吗?
“闻福,看到徇阔了吗?”
“大王?您回来了?徇大人不是得了您的令,拿跟两个大荒兽走的近,叫黎景的修士吗?”
第一一七零章 乘凉的大树()
天音嘱上,再次炸开了锅。
飞渊出现在星罗洲,中了梼杌和魔族修士的埋伏,可是关键时候,曾与卢悦一起离开百灵战场的暮云草原之主大獒,与另一个好像水母的十六阶荒兽,一起拼死救他远遁了。
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消息太多太多。
明明飞渊与卢悦、苏淡水和管妮,一起被阴尊弄进了忆埋绝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星罗洲?
他出来了,那卢悦三人呢?
还有,什么时候十六阶荒兽是大白菜,能一下子冒出两个来?
可是不论真假,十六阶荒兽的诱惑都太大,某些人准备出发星罗洲的时候,却发现,东边陲唯一与星罗洲能相互传送的传送阵,突然不通了。
不通了啊!
大家原本的将信将疑,瞬间变成了十足信。
“流烟,卢悦现在是不是也在星罗洲?”
观澜收到消息的时候,气急败坏地在天音嘱上质问流烟仙子。
“你问我?我问谁?”
流烟仙子的头也正疼着,“再说,现在追问这些还有什么用?观澜,我问你,到星罗洲还有没有其他的道?”
问有没有其他道的人,当然不止流烟仙子,两个十六阶荒兽,一旦让魔族得了,再加上人家地盘上的凶兽,一定会给那些有野心的家伙错觉,到时,仙魔之战,就真的避无可避了。
“其他的道……,很多年前有一个,但是后来,被魔族给毁了。”
观澜很无力,“那里将要发生的一切,我们都没办法了。流烟,提前预备好人手,再守孤山吧!”
流烟仙子默默结束通话,正要转身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关星罗洲的公示栏下,又出现一条紧急消息。
“卢悦及时赶到,以雷狱迫使七大族将后撤!”
读出来的时候,她的面色,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
飞渊和暮百、海霸的安危,已经够让她心焦的了,可是现在又加了一个卢悦。
雷狱确实可以给他们争取时间,可是那东西能一直撑着吗?
如果能撑着,紫电又如何会死在外面?
星罗洲是魔族横行的地方,他们既然要借凶兽闹事,如何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更何况,这里面又牵涉到了两个十六阶的荒兽。
流烟仙子想了半天,想不出他们能如何逃,只能找向上官素。
“算飞渊?”
上官素还不知道天音嘱上引动的风暴,只是看流烟仙子的脸色实在不好,忍不住怀疑,“他……出事了?”
“是!出事了,你算算他还有没有命?”
上官素心下一跳,连忙摸出梅花三钱。
……
与此同时,慈航斋拂梧大师也被惊动,默默查了半天有关星罗洲的事后,朝大昭寺虚涯大师,发起通话要求。
半晌,一个老朽得似乎随时要断气的老和尚,出现在天音嘱前,“拂梧师妹,多年不见,找老衲有事?”
“是!有事!”拂梧直言不讳,“我的徒弟卢悦,师兄知道吧?”
“自然!”
他想不知道都难,数十年前,卢悦超度阴尊的往生经,他也跟着念过不少呢。
“她现在在星罗洲!”
“……没办法,那边的传送阵关闭了。”
虚涯大师叹口气,已然明白,拂梧为何要找他了,“老衲虽与孤竹族族长太甲相熟,可是事关一族兴衰,能出手的时候,太甲——不会留手。”
“我知道。”
拂梧当然清楚,做为一族之长的太甲,不会因为朋友的相请,而枉顾孤竹族,“我只想请师兄,帮我转几句话,好也罢,歹也罢,徒弟总是我自己收的,她闯的祸,我自然要担着。
这么多年,我也没往星罗洲走一走,麻烦师兄告诉太甲,谁敢让我有失徒之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那谁就是逼着当年的罗刹重临世间。”
“……”
虚涯大师古井不波的表情,终于没维持住。
“另外,再告诉太甲,如果他想借这件事,打击谁谁,不要被我查到。”拂梧眼中泄出一丝杀意,“我徒弟是功德修士,直接的,间接的,因她而得命的,不知凡己,若她陨命星罗洲,我保证,天地因果,再不会是我的负累!”
什么?
孤竹族族长太甲收到老友转告过来的话,气得须发皆张,拂梧是厉害,可这般当他星罗洲无人,也实在太过了。”
“太甲,老衲知道你不服,可事实就是事实,别的人我们谁都可以不管,但卢悦……,你们不能碰。”
“你也要来威胁我们?”
“不,不是威胁,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是忠告。”
虚涯慢吞吞道:“卢悦身份特殊,你们动她,就是逼仙界诸道门与你们不死不休。三千城流烟更不会与你们善罢干休,以紫电命名的新雷宗,已经飞升了两个天仙级修士,听说,他们收录了不少弟子。
逍遥子虽然不在很多人的眼里,但无可否认的是,下界的逍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