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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基老还未答话,青衣基老两指骈起,朝水中挥去,哧的一声,一缕青芒旋开,劈向水中的书生。虚仙大囧,草,套路不是这样玩的啊,那小哥,你耍我吗。
见到书生在水里扑腾,青衣基老喜笑颜开,对着他指指点点,嗯嗯哼唧的,白衣基老秀眉蹙起,心有不忍,可他又觉书生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充满了情、、、欲,故而不去搭理他,任随小青捉弄书生。只要不死就行。
“阿米米托起来。”
一声佛号陡地响起。有肥头胖耳的大和尚走了过来,他左掌托着钵,右手抓着禅杖,身披袈裟,眉间、眼里、脸上都是正气。
“船上的基老,速速离去,人间岂是你们能久留之地。贫僧念你们修行不易,故而不愿出手伤你们。”大和尚厉声道。
嗡!嗡!梵唱顿起,犹如浪涛滚爆。船上的白衣、青衣基老,连同撑船的长者,脸色齐变,他们如何不知岸上的和尚是谁。其名法海,又曰法基子。盖因他是释门、基老界之人。
将眼一瞥,法海心生不悦,因为白衣基老、青衣基老、船夫都没离开的意思。
这时——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打吊针!”
夕湖中,又有人踩着滑板鞋飞驰而过。法海哼道,是庞麦辉太郎吗!最近很火的歌唱家。
虚仙还在水里扑腾,不管是岸上的大和尚亦或船上的三只基老,都没出手相助的意思。“你们的慈悲心何在,倒是救救我啊,我喝了几百口水,撑也撑死了。”虚仙大声道。
“书生,让小青来救你。”
船头站着的青衣基老笑道。刷,他电掠而出,右臂挥向虚仙的脑袋,五指张开,倏地抓住虚仙的头皮,将他拎了起来,很是轻松。
青衣基老可没那么好心,他救人完全是拿他当挡箭牌。“法海,你这(消声)驴,多行不义,还妄想得到我的欧尼酱。只凭这点,你就该死。”
法海口宣佛号,否定青衣基老的说法。“妖孽,哪有你说话的份,要不是看在你兄长的份上,贫僧早就拿钵收了你,将你关进雷攻塔之中,永世不得超生,Lun为塔中冤魂。”
“呵呵,法海,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杀了我,然后抢走我的欧尼酱白素基,然后迫他与你Gao基,满足你那扭曲的心愿。好个不要脸的(消声)僧,小青今日替天行道,杀了你!”
话音甫落,青衣基老左手向下抓去,哗哗,夕湖之水迸涌,骇浪平天而起,覆盖了航州。
名为法海的大和尚当即抛起手中的钵,嗡,金属颤音陡地响起,佛气如潮,自大和尚左臂窜出,向天空涌去。“妖孽,尔敢。贫僧今日就收了你。连你的欧尼酱白素基一同收了,将你们关在雷攻塔之中,永世不得重拾自由。”
砰砰砰,佛气扫向僧钵,紫黑色的钵遽地扩长,占地数十亩方圆,像是一口倒扣的铁锅。恐怖的旋吸力扯着青衣基老、一脸懵比的书生、船上的白素基等人向钵内冲去。
夕湖水涨,与两岸齐平,碧浪滔天,水天一色。青衣基老娥眉微蹙,面带不悦,“(消声)驴,小青早就想与你做过一场,今日相遇是你的劫数。”说罢,小青把手中的书生抛了出去,砸向空中的大钵。
虚仙大叫,“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难道真如市井之人所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有大叽叽啊,还不行吗!”
哧啦、哧啦、哧啦,虚仙的儒服炸开,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现,真个是好物,不可详述。
即是那船上的白素基见了,也芳心暗动,一双眉目仔细扫量书生虚仙的擀面杖,“看他瘦弱不堪,想不到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却是极好的,虽然比不上我的就是了。”白衣基老的擀面杖更是壮观,略胜于虚仙的。不管怎样,白素基认可了书生。不再像之前那样厌恶他。
眼瞅到虚仙既见被拉入佛钵之内,白素基遽然出手。锵,颤音忽起,一口小剑飞了出去,剑芒电舞,斩向佛钵。
这口小剑是白素基的炼魔之宝,收发皆在他一念。小剑曰“白霜”。
此外,青衣基老小青,他因仰慕白素基,也学他炼出一口剑,剑身、剑柄一色,都是青色的,呼之曰“青肠”。
见到自己的欧尼酱祭出“白霜”,青衣基老不再犹疑,剑诀引起,朝佛钵指去,铿锵,金铁之音响彻碧霄,一口青色的小剑电射而出,与白色的小剑并驰。
两口小剑大开大阖,切开佛海与僧钵之间的联系,倏地,白霜剑迸出一道十丈长的剑虹,劈中僧钵。铛的一声,僧钵疾退,而书生虚仙也从高空中掉了下来。即将落水之际,白衣基老心有不舍,素手一扬,呼喇喇,一条白绫飞出,缠住虚仙的腰,将其带了过来,落在船上。
虚仙首次和白素基近距离相望,基情陡生,再难压抑。白素基散发的清淡基老香气,像是拥有可怕的吸引力,书生陷了进去,此生也注定和白素基同登断(消声)山。
心之所向,(消声)巴所指,虚仙的擀面杖相当精神,他很尴尬,生怕唐突了佳人。白素基淡漠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那样的心思。快将你的(消声)(消声)收起来,否则我斩去它。”
闻言,虚仙大喜,因为他从白素基的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论调,白衣基老并不是真心想斩虚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而是赞叹它的狂悍。
既然白素基开口了,虚仙照做,他用白绫缠好自己的擀面杖,一圈又一圈,总算将它藏起来了。
“——”
白素基目瞪口呆,小伙伴也如他一样,惊呆了。喂喂,你怎么能这样使用人家的白绫,将它缠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可恶,要不是你的擀面杖壮观,我早就劈了你。白素基气闷,只得移开视线,望向大和尚法海。
青衣基老仗着“青肠”剑,与法海抖得不亦乐乎。
“哼,有些能耐。可你的基老生涯到头了。”佛海高宣佛号,刷,人已纵起,梵唱遽临,在夕湖上空回荡。
“啊!”青衣基老顿觉头晕,生命之海也幌荡,基油油田更是不稳。
“青儿,我来啦。”
白衣基老脚一蹬地,腾,人已掠出,他白衣如雪,眉目如画,是基老中的上上人选,船上的虚仙看呆了。“好漂亮的人,小生若是能和他共枕,也不枉此生。”
船夫笑了,“小哥,要是知道我家公子的真实身份,你的心意会改变吗。”
“老丈,敢问白公子家住何方,可有基友?”虚仙急道。
“不可说。”船夫神秘兮兮道。
他这样一说,虚仙心里要是有很多猫爪子,挠个不停。“老丈,小生对白公子很是心仪,愿为他做任何事,只求老丈替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
“虚仙,你看中的是我家公子的基色,还是他的人。”船夫冷淡道。
“自然是他这个人!”虚仙一口笃定,即道。
“是吗。”船夫不置可否。
与白素基、小青一般,船夫也不是人,而是妖,他们都是蛇妖。船夫虚长几岁你,可不敢在白素基面前以长者自居。白衣基老天赋异禀,修为远胜船夫,故而船夫投靠于他,做了管家,替白素基、小青打理起居琐事。
船夫确信白素基对虚仙还是有些想法的,可也仅是如此,妖与人岂可同行,即便大家都是基老,也无缘无分,注定背道而驰。当然,一(消声)情还是可以有的。就像是船夫,易容之术对他来说不过是小道,他经常改变形貌,有时是美髯汉子,有时是俊俏小生,有时是肌肉达人,通过改变容貌,船夫与很多人类基老有了不可说的(消声)情,事过即罢,绝不留恋。拔迪奥无情啊。
“希望我家公子没看错人,他注定有一劫,躲不过去的。”船夫曾经窥过天机,知道白素基的劫数。躲过了他此生无忧,躲不过……
千载修行,皆成灰灰。
因为白素基的加入,法海渐感吃力,左右支绌,应付不来白素基、青衣的连番攻击。
铛!
短促的金音响起,佛海挥动禅杖,扫飞白素基的“白霜”剑。
“不好,贫僧今天怕是收不了这两个蛇妖,还是先撤吧,贫僧的基友还在等我去寻觅小小鲜肉,为他们开光,不可误了正事。”心念一闪,法海当即收了佛钵,袈裟抖开,璨璨金光几乎闪瞎了小青的眼睛。
“贫僧去也。”
佛海说走就走,毫不留恋。
转瞬消失在夕湖上空。
青衣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