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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剑杀鹿!
雪满楼要借助第五天王与雪青道人的剑,杀掉血鹿。现在,他已经证实自己是天河之主的一道分身,或许对天河之主来说,一道分身可有可无,并无多少关系。可对雪满楼的意义就不同了,他拥有完整的属于他自己的记忆,岂愿做别人的嫁衣!
呜呜呜!雪满楼生命之海中的那颗玲珑珠倏地怒旋,发出阵阵嘶吼声。“嗯,玲珑珠里面封印的东西又开始不安分了。”雪满楼暗道。
“哦,我明白了。”雪满楼忽地笑了,“原来天河之主想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玲珑珠里面的东西,这才是他关心的。恐怕玲珑珠能困住它的时间不多了,到时我……”
难以想象!
雪满楼之所以能维持现在的形态,全因玲珑珠在摧动他的生命之海,如果珠子毁了,他的生命之海将会变成死海,那雪满楼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刷!
雪满楼分出一道神识,剖开自己的生命之海,切了进去。那缕神识陡地化为一人,道:玲珑珠,你里面封印的究竟是什么,能让天河之主都忌惮。
“你想知道?”
蓦地,玲珑珠中传出一道声音。哗!哗!海水迸炸,雪满楼的神识体也觉惊愕,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玲珑珠里面封印的东西在讲话。
“洗天河不知好歹,枉我传他绝世神通,可他狼心狗肺,学成之后,将我的道体与元魂分别封印在两颗玲珑珠里面。”珠子里的人怒道。
洗天河!
这三个字在九天河绝不能提,因为此人正是天河之主。
自九天河存在以来,生活在这片秘境里的人,武学天赋若能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认同,他们将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而且名字中带着一个“九”字。
洗天河则不然,他当年的天赋之高,足以震撼上一任天河之主,收他为入室弟子,并指定他为下一任天河之主。
可洗天河太年轻,而且名字中也没用一个“九”字,这让很多老古董们颇为反感,同时,年轻一代的天才们也心有不服,凭什么洗天河就要做下一任天河之主。
所以有很多传言,貌似最靠谱的是洗天河是上一任天河之主的私生子。
然而,年轻的洗天河不惧任何天才的挑战,来一个,杀一个,来俩个,杀一双,来三个,也让你们人头在地上滚。
杀!杀!杀!
洗天河杀掉的天才太多了,据说,第九天河的水,有八百里都是红的。
九天河死了那么多的年轻天才,这着实让人疯狂,尤其是天才们的亲人、朋友、道侣,纷纷寻上门来,非要杀掉洗天河不可。
即便如此,上一任天河之主也听之任之,好似真的快要倒在棺材里了,什么都管不了。
而洗天河更是煞星啊,前来寻仇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全都斩了。
“你知道吗,小子。”玲珑珠里的人又道,“洗天河最后杀掉的人是谁……”
“难道你就是上一任天河之主!”雪满楼的神识体问道。
“怎会,那个老顽固,他是该死,我怎会是他。实话告诉你吧,洗天河杀掉的最后一人就是老天河之主。只是九天河的人对此只字不提,因为不敢。”玲珑珠里人笑道,“如果没有我的从旁指点,洗天河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什么,你也是杀掉老天河之主的祸首之一?”雪满楼的神识体难以置信道,“你们在想什么,如果失败了,恶龙潭再无你们的藏身之地。”
“哈哈哈哈。”玲珑珠里的人大笑,而雪满楼的生命之海再度迸涌,水柱升起,高达数千丈。“天河之主算什么东西,杀了就杀了吧,我一点也不在意啊。”
“可洗天河在意。”雪满楼的神识体道,“所以您老人家成了驴。”
“你想说什么!”玲珑珠里的人怒道。
“事情一目了然,洗天河利用完你,不想留你活口,他要杀驴。”
“混账!”玲珑珠里的人吼道,“不过,你这比喻倒也有趣。本座还是很佩服洗天河的。他居然敢对我下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雪满楼的神识体又问。
“怎么,你比本座还没耐心?”玲珑珠里的人哼道,“你只是洗天河的一道分身而已,像你这样的,他还有八道,每一道都可以舍弃。”
“不,我是雪满楼,而非洗天河的分身。”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小子,随你怎么说。趁着寂灭山的那株老树来了,你我的机会也到了。”玲珑珠呼呼旋转,绕定雪满楼的神识体。
“你还想打病菩提的主意?”
“打他主意的人多了去。”
“你该不会再找下一个寄体吧,我反正快要死了,而玲珑珠又离不开活人的生命之海。”
“不会,不会,我很满意现在的寄体。小子,你难道还没察觉吗。”玲珑珠忽地停止了旋转,而且珠子变得像是玻璃球,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眼睛,雪满楼的神识体看到了一双年轻的眼睛。
“怎么,吓到你了。”
“我以为你会很老。”
“哼,你看到的是本座的元魂所化的眼睛。”
“哦。”
刷刷刷!刷刷刷!蓦地,雪满楼的生命之海有无数道霞光劈下,将海面映照的瑰丽至极,像是铺上了无数鲜花。
“你看到了,玲珑珠已经和你分不开了。”珠子里传出的声音又道。
“所以我不能死,我死了,玲珑珠会死,你也会死掉的。”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正是如此,所以本座才觉得麻烦啊。”嗡!玲珑珠上升起一团彩雾,见里面的一切藏了起来。可那双眼睛却映在了雪满楼的灵台之上。
“你担心洗天河收回分身,吞噬或者炼化我。你将会再次受制于他。”雪满楼的神识体道。
“是,本座宁愿撞碎玲珑珠,也不愿再见到洗天河。”
“看来你是被他吓到了。”
雪满楼的神识体和玲珑珠里的那道元魂换取双方所需的情报时,外面的一切并未停下来。
雪青道人已经斩去两位天王了,第二天王,第三天王,他们都成了太虚剑下的残魂。而歌神刘柳六更像是雪青道人的跟班,始终和他行动一致。
第五天王看着手中破烂不堪的天河剑,“还是不行吗,毕竟对方拿着的是太虚剑。”
“要活的,不能杀他。”瞥到雪青道人即将挥剑斩去第五天王,病菩提立刻制止了他,“他们都死了,我找谁去问话,去传扬我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玄奥之妙。”
“要杀就杀!”第五天王听到病菩提那样讲话,顿觉恐惧。因为那可是寂灭山的主人,和天河之主是一个等级的。
九条天河,名义上每条天河主人地位是平等的,可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洗天河站着,绝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坐着。
“师弟,师弟你怎回事。”忽地,面码向雪青道人飞来。他也觉察到师弟的变化。
“面码,小心啊。”猿闪闪急道,“雪青师弟变了!”
锵!
雪青道人转身,挥剑,收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而飞来的汉子已经身首两分,死不瞑目。太虚剑的剑气不但削去了面码的项上之颅,也摧毁了他的生命之海,劈开他的基油油田。
猿闪闪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虽然不喜欢面码,可雪青道人当着她的面杀掉同门师兄,猿闪闪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毕竟是姑娘。
佛系咸鱼与鄙夷鸟早已从坑底跳了出来,他们在观察病菩提。“苦也,他怎么就来了呢。”鄙夷鸟哼道。“咸鱼,我们还是让母亲赶过来吧,只有她老人家出手才能降服病菩提。”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的断臂吧。”佛系咸鱼道。
“可恶。病菩提!”鄙夷鸟忽地大声叫道。
马币的!敢不敢低调些,我尽量不想招惹病菩提,你张口就叫也,拉仇恨是不。佛系咸鱼恨不能掐死鄙夷鸟。和他待在一起,心脏不好的咸鱼真的会死掉的。
“病菩提,是你做的吧,用小因果印折断了我的双臂。”鄙夷鸟吼道,“敢不敢直接撕比,为何整些小动作。你真是不够磊落的。”
听到鄙夷鸟的义正言辞,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这厮有多高尚呢,其实不然,他更卑鄙。
佛系咸鱼则在寻找秋裤六,“咦,怪了,我怎么和主人失去联系了,可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还没结束,他应该没死掉。”渐感不安,佛系咸鱼又不能撒手兄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