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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街角,来到一座县衙对面的房子里,那乡民道:“人都关在对面县衙的大牢里,听说有三百人呢!不知道是哪位当家的失陷在这里,王大当家为什么要救他们?”
郑晓路给了那乡民一大锭银子,笑道:“是王大当家的朋友,所以必须得救,这事情多亏你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那乡民点了点头,道:“王大当家的事就是小人的事,一会儿你们救人时,我会带些乡亲们帮忙制造混乱。”
“别,会害你们丢了性命的!”郑晓路认真的道:“你们躲好就行了,千万不要出来。若是有心随我们去,可以把房子烧掉,事后再出城来找我们就行了,只需一直向北,走进黄龙山深处,自然有人来接应你们。”
那乡民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皂莺见郑晓路神通广大,居然早就在城关镇里埋下了眼线,禁不住奇道:“你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乡民帮你?太奇怪了!”
“笨女人,这里是白水县!”郑晓路道:“我是白水王二!在这里我就是如鱼得水。”
“那你刚才干嘛要说自己是王二的手下?直接说自己是王二,不更好?”皂莺奇道。
切,我又不是真的白水王二,要是这些乡民认识真的白水王二,穿了帮的话,他是帮我还是要杀我,那就说不清楚了,郑晓路心里腹腓了一番,走到房子的门口,拿出一块石灰,在门上画了一个白圈!
“这又是做什么?”皂莺道:“刚才那个乡亲不是说了吗?我的弟兄们都关在县衙的牢里!我们直接杀进去吧。”
“三个人冲进去杀一衙门的人再冲出来?”郑晓路道:“亏你想得出来!唉,你这人确实是个笨女人,这辈子也就只有带几百弟兄的命,成不了大事”。
“我们有时间慢慢来吗?”皂莺没好气地道:“北门外的军队只是详攻,迟早被洪承畴看穿,到时他出城追杀,你的部下只怕要死伤惨重。”
“哈哈,他不敢出城的。你以为我这么多天的麻雀战白打了吗?”郑晓路笑道:“有了前车之鉴,他说什么也不会出城。”
这时对面的衙门里走出来一个衙役,看了看对郑晓路画在门上的白圈,便低着头走了过来,敲了敲门,低声道:“天王盖地虎!”
郑晓路笑着应道:“宝塔镇河妖!”
门外那人刷地一下钻了进来,道:“是王大当家的人?”
嘿嘿,这个暗号我从小就想试试,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郑晓路将他迎了进来,道:“正是,里面情况如何?”
那衙役道:“知县谢愽文在偏厅里,衙门里有二三十个衙役,大牢在地下,牢头加上看守有二十人。这三百弟兄关了好几天了,也没吃什么东西,个个都有气无力的。”
“看来直接杀进去也把他们救不走,得让他们吃顿饱饭!”郑晓路沉声道:“那就得从谢愽文身上下手了。你先回衙门里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一会儿免得兄弟们误伤了你。”那衙役点头去了。
皂莺奇道:“这个衙役你是怎么弄来的?奇怪了!衙门的人你也使唤得动?”
“嘿嘿,任何体制里都有驻虫,只要能给他们足够多的利益,就可以让他背叛自己的衣食父母。”郑晓路笑道:“何况,我们只是要救人,对这衙役来说又不是什么关系切身利益的大事,人被救走或是被砍头,对于他一个小小衙役来说,没什么差别。”
“但是人被救走的话,衙门里的人会被问个失职之罪吧?”皂莺问道:“他怎么就肯帮你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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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潜入(2)
“这罪自然有知县去抗,他这种小角色,顶多被打一顿板子罢了!”郑晓路笑道:“我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这些银子会让他心甘情愿去挨板子。wwW。”
“奸诈之辈果然使用卑鄙之法。”皂莺没好气的道。
嘿,你这女人干嘛老是和我作对,明明是你自己把我误会了当淫贼,我虽然淫是淫了点,但可没淫过我大妹,你老拿这个来鄙视我,也太没道理了点,我可是个**,不是好惹的角色。郑晓路没好气的道:“皂莺当家,我劝你说话小心点,人救出去之后,你答应了任我处置,现在把我惹怒了有啥好处?你不怕自己回头被欺负得很惨么?”
“无耻!”一抹红霞飞上皂莺的俏脸,幸亏她的脸上涂着不知道是草汁还是泥汁,一张粉脸现在看上去黑黝黝的,那抹让人心动的红色被掩盖住了。“现在人还没救出,你也只能逞口舌之利!若是人救出之后,你要对我如何,我无话可说!”皂莺狠狠地道。
这句话我暂且理解为激将法吧,她是故意惹我,好让我生出报复之心,为了得到折磨她的机会,因此帮她救人?这逻辑,厉害!郑晓路不禁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对自己够狠,她宁可被人狠狠地报复,也要把她的手下给救出去。他不禁低下头,瞄了一眼皂莺只剩下四根手指的左手,那只手上还包着郑晓路身上撕下来的蓝色布条。“太他娘的狠了!”郑晓路又在心里念了一句。
三人走到县衙的后面,准备偷偷潜入衙门。郑晓路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后门。忍不住奇道:“这么大的衙门,为什么没有一个后门呢?”
张逸尘没好气的道:“平时你妙计无双,却连基本的官场规矩都不懂,按规定衙门是不能有后门的。”
哦哦,难怪“开后门”这三个字在后世是贬意词,原来在古代,官府就是不允许开后门的,这规定很有爱啊,太萌了!郑晓路只好把双手一摊道:“那我又只能指望逸尘兄了。”
张逸尘微微一笑,伸手抓住郑晓路肩膀,准备越墙而入,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抓皂莺,却听皂莺道:“我自己来!”她从小走江湖卖艺,身子轻如飘絮,飞檐走壁自然不在话下,只见她退了几步,助跑了一小段,伸足在墙上一点,一只手攀上了墙头,紧跟着一个燕子翻身,落入了院子里面。
郑晓路笑道:“有趣,耍杂技啊。”张逸尘没好气的抓起他,轻轻一跃,也跟着进了墙内。
切,哥只练过马家枪,你们这些什么轻功啊,杂技啊什么的东西,哥可不会,回头哥做点勾爪什么的出来,自然也能翻墙。郑晓路他们落进院子里,皂莺敬佩地看了一眼张逸尘,但扫过郑晓路的时候明显是嘲笑的眼神。郑晓路懒得理她,这女人漂亮归漂亮,但是性格太那个啥,哥不喜欢!等哥救出你的人,再来慢慢折腾你。
三人悄悄转了两圈,衙门里倒是挺安静,并没有多少衙役走动,想想也是,这又不是兵营,何需要有哨兵?大部份衙役都在大堂或者偏厅里休息。三人贴着偏厅的窗户找了几间屋子,就看到谢愽文正坐在一个太师椅上,拿着一堆公文左看右看。屋子里有四个衙役,坐在一张小茶几旁边,低声说着话。
郑晓路低声道:“我去制住知县,那四个衙役就交给逸尘兄了。”张逸尘点了点头。
郑晓路摸了摸这扇窗,感觉不怎么结实,于是做了一个向前冲的手势,三人同时破窗而入。张逸尘一闪身就到了四个衙役背后,镰刀一闪,衙役们的咽喉同时被割断,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扑地而死。郑晓路则拿着草叉,直奔向谢愽文,谢愽文吓了一跳,正想张嘴呼救,郑晓路的叉子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谢愽文赶紧将那声呼救咽了回去,低声道:“英……各位英雄,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张逸尘手拿染血的镰刀,向前一步,恶狠狠地道:“没啥好说的,一刀杀了吧,这鸟官把我们的弟兄们关在地下,不给吃的,都饿成什么样了?”
谢愽文一听,双腿顿软,这几个人原来是土匪,来救关在衙门地牢里的人的。洪大人还说等着援军来了全部歼灭,怎么漏进城来了?
张逸尘提着镰刀,走向谢愽文,他原本是锦衣卫,一身杀气官威,拿着滴血刀还真是颇有点吓人,谢愽文吓得小便都失禁了,赶紧道:“英雄饶命,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来,本官,哦,不对,小人能做到的一定做!”
“大哥,看这狗官机灵,就饶他一命吧!”郑晓路道:“让他去弄点吃的给我的兄弟们送去。”
张逸尘道:“吃个屁,饿都饿死了,吃东西还有什么用?让我把这狗官杀了,省得我看着他心里就有气。”
谢愽文赶紧道:“英雄饶命,地牢里关的好汉们还没饿死,还能吃!小的这就吩咐人给他们送吃的。”
郑晓路将手中的叉子一紧,道:“你是要吩咐人来抓我们吧?”谢愽文连说不敢。
郑晓路用叉子逼着谢愽文,叫张逸尘和皂莺将地上的衙役衣服脱下来套在身上,然后换张逸尘来看住谢愽文,自己也换了一身衙役服装。
张逸尘用镰刀在背后顶着谢愽文,让他走到门口,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