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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李秋水一直觉得这话虽然略有些偏激,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它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四十年的人生生涯,又因他处于高位,虽然是黑暗中见不得光的高位,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就连友情、爱情也是需要经营的,没有人天生就会对你好,除非那是你的至亲。
这个老头是李秋水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第一个目标,当然李秋水并不能说他就是对老头是带着恶意的,他只是出于生存的需要,他需要一个本地人的帮助,至少帮助他了解这个环境,最好还能解决语言上的障碍就更好了,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不能对他怀有着恶意,不然的话,李秋水就是将自身置于了险境。
其实,他要求的并不太多,只是他赌不起,本钱太薄。
至少目前来看,李秋水和老头之间的交流很是顺畅。昨日,李秋水请老头吃河蚌,一个一身破烂的疑似乞丐自己都快饿死了,还请你吃东西,那么他不是对你怀有恶意就是对你有所企图。
李秋水当然没有那么些想法,他只是要引起对方的注意而已,让对方观察他,而同时他也在观察对方,一旦有变,他肯定能够提前发现,并且立马在这里消失,这是他的自信,身处高位数十年的自信。
结果很显然,他成功了,而且他的运气很好,老头是个不错的人。
今天当着老头的面制作马扎,兜售马扎,只是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这个孩子不是一般的乞丐,他可能是个一时的落难子,是个潜力股!”
他向老头讨要钱币,一来是确实需要,二来是在老头的心中再次种下好奇的种子,事情的发展很好,老头给了钱。
在李秋水兜售了另两只马扎之后,在老头饥饿的时候,他又兜着明显可以吃的河蚌从老头的身边路过,于是老头主动提出共进午餐这算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大进步,这也可以看做老头确实被他勾起了兴趣,想要靠近、了解他了。
老头的背影已经消失了,李秋水叹了口气,背靠大树,消食,休息。
这个不知道姓名的老人家一如他所筹划的那样,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可是,这么算计一个老人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毕竟只是个无辜的老人家而已,在以前他算计的从来都是那些应该之人。
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李秋水已经打定了主意以后多多补偿老人家了。
抬脸对着太阳,右手五指齐张,只从指间漏过来几道光芒。望着这只小小的手,现在属于他的手,李秋水笑了:“呵呵!”
发了会儿癔症后,李秋水在树根挖了个小坑把六个钱币埋在里面,他的洞洞装可没有装钱的地方。起来拍拍屁股,扛着他的斧头去找做马扎的原材料了,多做些,明天拿到小镇上去售卖。
整个下午,李秋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一个人孤零零的努力做着马扎,全神贯注的时候,时间总是溜走的很快。
太阳底下,一溜排开十个马扎正在接受阳光的洗礼。晒马扎的地方却不是原来的地方了,稳妥起见,李秋水换了个小树林边隐蔽的角落晒,这样,夜里就放在这也不用担心被旁人摸了去。
藏好斧头和菜刀,李秋水手里攥着两个钱还有一把木剑向着小镇走去。
阳光西斜,虽然依旧酷热,但是相比下午那会儿却是好了很多,小镇街道上还是能看到一些人影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秋水觉得今天小镇比昨天冷清了许多,不过这些并不太重要。
忍着胃里的异样,在馒头店买了两个馒头,一边吃,脑海里却又总是不停的闪过老板那两滴汗滴在馒头上的画面,挥之不去,本来香甜的馒头都难以下咽了。
路过水井旁,不知道谁刚打上来的两桶水放在那,李秋水也不客气,咕噜噜喝了个爽快。
身后骤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大喊声,听不懂对方喊的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吧,李秋水脸都不回,拔腿就跑。
对方并没有追过来,跑过一个拐角,李秋水偷偷的往回看,正看见一个女子的侧影,正将那桶他喝过的水倒掉。
“呵呵”李秋水觉得这事干的真有意思,又做了一次坏小子,犹记得当年自己在教室里用小刀割前面人家女孩头发的事儿,有时候也需要一些轻松的事放松下,劳逸结合嘛,不然那根紧绷的神经早晚得崩。
只是,转而一想,自己在昨天之前好歹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了,这只刚换了个少年的身体而已,哪来的这么些童趣?
摸着下巴琢磨了会儿,不得其由,便不想了,反正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又来到那个小院,在无人处,熟练的翻越墙壁,李秋水鼻子吸了吸,满院子的青草的香气,很好闻。
选了个地方站定,闭目调整了会儿身心,猛然睁眼,手中剑猛的刺出,气力将尽未尽之时倏地后退,与半空中画了个圈,又是一剑刺出,正中圆心。
这是李秋水在练剑。
他本身虽然是个高手,可是这具身体却对剑十分陌生,而且还很孱弱,还是应该多练练,不能以后对敌时,意识上做出反应,身体却跟不上,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李秋水上辈子一生四十余年,用剑也有二十余载,及至最后的巅峰战力,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劳应该归于他那内力的帮助,不过,站在了那个境界,眼力还是不差的,他所总结出来的东西想来还是可以用的。
一般人练剑大多是从舞剑开始,李秋水本身自己也是这样开始的,即是按照各种各样套路的剑招一遍遍的练。
这样不但可以养生强体,还可以提升身体与剑之间的契合感,人随剑走,剑随心动,而李秋水却认为舞剑的最终是练出“势”,即是舞剑大成之后,各种剑招随心所发、融会贯通之际心里的一种玄之又玄、无法付诸语言的奇妙感觉。
这种练剑之人多不擅长于战斗,主要是在于一个“养”字,养身、养剑、养势。
另一种练剑则是更加的直接,更加的简单、粗暴,快、准、狠,运剑更快、更准、更狠,再配以外物练刺、劈、撩、抹等动作,再通过旁人陪练,最后是在实战中不断的磨砺。
对普通人来说,显然后者战斗力更加强大,但是需要的资源也很大。而李秋水不同,他是练出了内力的,这才是他最大的保障。
当然,对于现在的少年模样的李秋水来说,这么练也确实是最适合他的。
李秋水现在练的是一套他独创的专为他本身而打造的剑法,起名为“三元”,因为前世,全世界据他所知也只有他自己练出了内力,而这套剑法在练剑的同时也会带动内力运转,不断的壮大,强化身体,同时练剑、练功、强体,自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练了。
只见小院内,草丛间,单薄的少年,手持一把木剑舞动,初时大开大合,虎虎生风,木剑划过空气发出一阵阵啸音,渐渐的,剑却越来越慢,一会儿又忽然变快,快慢之间来回往复交替不止。
忽然,“啪”一声响,却是李秋水握不住木剑,木剑径直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李秋水本人也是一阵摇摇晃晃的,终还是没能撑住,跌坐于地,仰躺下,伸展四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练了一会儿功夫,竟已大汗淋漓,洞洞装已是浸透了汗水。
“呵呵,这身体还真是果然不出所料的差的可以,一套剑法都走不完就坚持不住了!”李秋水在内心里吐槽这幅糟糕的身体。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月牙高高的挂在天上,大地上却依旧漆黑一片。
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些力气,李秋水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爬起身向着记忆中厨房的方向踉跄的走去,至于木剑,乌漆麻黑的不知道落在了何处,只能等天亮再找了。
仍是侧着身子蜷在桌面上,手脚仍是有些无力,全身乏的厉害,却不能睡,如果不搬运内力一边修行一边缓解肌肉疲劳,明天一天他都休想动弹一下。
一边控制着内力沿着前世摸索出来的路线行走,一边他还有心思计算修行的速度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熟门熟路的原因,以他现在的这种搬运速度,一个月都赶得上原本的一年,如此这般算的话,他差不多两年的功夫就能恢复前世的水平。只是再想想,两年的话,这具身体还是太过稚嫩,战力是绝达不到以前的水平的。
“不过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