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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发行的钱票因天门绝强的实力,具有良好的信誉和保证,商业流通中,众国并不完全拒绝天字号钱票,只不过限量兑换,同时使用起来也并不如本国钱庄发行的钱票用来那么顺畅,略有限制。
不拒绝就是承认,那么天字号钱票就是可以兑换成金币的。
五千金币是众铁匠辛苦干上一年也挣不到的财富,李秋水的大方让众铁匠感激不已。
有名气的铁匠一年要挣到这些金币并不难,可是这些铁匠技艺精湛,却依旧过的略显拮据,只因他们并不是自由身,不同于民间的那些铁匠可以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们是官匠,是拿死工资的体制内人,而且同时还是很没地位的那种。
李秋水对众铁匠的身份来历和生活品质没有任何兴趣,五千金币不全都是酬谢铁匠们的,同时还包括那几个一直陪着他在青萝湾外等待的情报司探子。
钱给的足,看在钱的份上,这些人对李秋水的感观很好。
带来的最直接影响便是李秋水根本不用为生活上的琐事发愁,生活所需情报司的那几个很有眼色的探子全都会提前给他备足,倒是让李秋水方便了许多。
盛会开始在即,李秋水却依旧身处数百里之外,接下来的行程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
再等四天,届时除魔大会差不多也就到了尾声,这次盛会最主要重头戏四国试武差不多也就要开始了。
那时无论杰妮有没有被情报司从青萝湾接出来,他都要乘坐情报司准备的飞骑飞往楠奕城,去一会这天下群雄。
计划已定,只需要按部就班静待时间慢慢流逝。
这一日终还是到了快要日落的时候,被李秋水监督着下午又操练了半天的阿克筋疲力竭,也饥饿难耐,在木屋前和李秋水围着一张小桌子正抱着一人头大碗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
看阿克吃相,李秋水是满意的。
两人的晚饭自然是由李秋水做的,很简单,其实就是一大锅面条配上一叠腌肉片而已。
下面条虽没什么难度,可总归饭是自己做的,有人喜欢吃,相信放在任何一个“厨子”身上都是极开怀的,李秋水也不例外。
不同于阿克吃面条吃的稀里呼噜噪音不绝,李秋水相比起来吃相就斯文很多了。
太阳已经西垂,红霞染红了小半个天幕,很美。
清风徐徐,飞鸟投林,叽叽喳喳的鸟鸣很是悦耳。
如果不算总是不时的会有鸟粪从高空非常突兀的落下,这一切都是很完美的。
李秋水托着一只巴掌大瓷碗慢条斯理的享用晚餐,对面一个青年狼吞虎咽。
某一个时刻,他转过头,随意望了眼西方,陡然一怔。
大地犹如一张毯子,远处的林木绿草以及平原尽皆是成了背景,苍穹像一口大锅反罩着,红霞遍布,挂着一轮落日,一群飞鸟正从远处飞来,向着一处林子,就要归巢,黑压压的一片,这些共同组成了一幅极美的画面。
只是暮色已显,少了些生机,多了些阴暗,画面不免显得有些沉重。
四个人,三人在前一人居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而来。
前面三人全都身着最为常见的廉价浆白色武士服,背着大剑,最让李秋水注意的是三人脸上全都有戚色。
最后之人姿态最是稳重,面色肃穆,不见携带武器,一身厚重黑色袍服显得很是庄重。
李秋水看着,眉头微皱,很显然这四人是冲着自己而来。
他环首四顾,这才突然发现今天的这个傍晚好像安静的有些过分。
他的附近一直是有几名情报司探子陪着的,现在他的身周除了阿克不断发出的呼噜声,竟是再没有半点属于那几人的人声。
放下碗,起身,走出数步,看到旁边的那两间木屋房门紧闭,李秋水身子微顿了顿,旋即恢复。
转身,迎向那四人,行出十数步,止步。
唏哩呼噜的声音不见了,因李秋水的异常举动,阿克也终于是发现了这四个不速之客,他坐在那里抱着人头大碗愣愣的瞅着四人。
沉默中,在相距不远的位置,四人停了下来,那本身居后方的黑袍人已是到了三人左侧。
黑袍人突然给李秋水深鞠躬,拱手行了一大礼,起身后,单手一挥,无言中,旁边三人中的一人闷哼一声,拔出大剑,就向李秋水发起了冲锋。
左手握住了腰间的剑鞘,触感冰凉。
目光在四人面上流转,李秋水突然道:“原来是你们。”
听到李秋水的话语,黑袍人复又对李秋水躬身一礼,却仍是一言不发,只是神情更肃穆了,目光望着那正向李秋水发起冲锋的汉子背影,带着些伤悲。
“你们到底是谁?”李秋水大喝。
望着正极速靠近自己之人的那张脸,陌生,李秋水很确定他不认识此人。
但他的确是见过此人,两个多月前,在他拜了万剑为师之后,辞别了万剑、莱莱、乌奂等人,和泰伯结伴离开了第一军团。
在荒原上,他们曾经遇到过一次非常没有名堂的刺杀。
刺杀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很快,三名刺杀者可能是估计错误了他们的实力,刺杀失败,一击不中立即后撤。
那时的李秋水骑术拙劣,根本做不到驾驭异兽追逐,泰伯担忧李秋水安全,也没有追逐太远,是以没有能留下一人。
事后,二人经过多次探讨,却都因为三个刺杀者留下的信息实在是太少而没有结果。
时隔近三月,李秋水几乎都快要把这事儿忘记了,却不成想这三人竟又一次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上一次一上来三人就是联手偷袭,却不知为何这一次只是一个人上前,其余人按兵不动?
不及多想,来人已经快至眼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呛!”
一道黑影划过,被李秋水祭炼近月再次变得通体乌黑的长剑刹那出鞘。
那人面色平静,眼底甚至略带悲意,及至李秋水跟前,突然吐气开声,沉喝声中,大剑在他的手中举重若轻,瞬间向李秋水连劈出三剑。
感知的存在让李秋水对那三剑的底细了如指掌,三剑看似来势凶猛,实际上前两剑都是虚招,只有最后一剑才是真真正正要一举毙敌于剑下的实招。
前两剑虽是虚招,可若应对不利,却也随时可能化为实招。
黑色的长剑直刺,剑尖毒蛇般没入大剑剑影中。
长剑左劈右拍,准确的将前两剑尽数抵消。
第三剑,李秋水脚尖在地轻点,身子突然拔高,握剑的双手高高举起,径直力劈而下。
“当”
毫无花哨,最为直接和狂暴的力量对拼,看似轻飘飘的细长长剑竟是一剑将那大剑劈飞了出去。
那人手把持不住,大剑脱手而飞,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下一刻在他的眼中,李秋水的身影刹那欺近。
“嘭!”
“啊”
胸腹剧痛,却是被李秋水一脚踹飞了出去。
人尚未落地,一口殷红的鲜血就已喷出。
落地,翻滚。
“咳咳”
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一条臂膀软趴趴的垂在身侧,却是在与李秋水的对拼中被那巨大的力道震断了。
佝偻着身子在地上微微颤抖,完好的右手捂在胸膛,那里的衣服上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李秋水知道,他废了。
将人踹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那人肋骨断裂的声响。
形势一目了然,正面对决,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上一次被刺杀时,李秋水还是初至地阶下品,对地阶力量还很不熟悉,应用起来显得生疏。
时隔近三个月,李秋水早已今非昔比。
那时能够在他的手下全身而退,现如今却是在他的手中连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即重残几乎至死。
那人倒是硬气,即便重伤至此,依旧紧咬牙关,努力的让自己不惨叫出声。
片刻间已是痛的满头大汗,发出弱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见此状,先前与之同行二人眼底悲色更浓。
黑袍人却仍是泰然自若的样子,他不顾地上人犹在痛苦挣扎,又是一挥手。
身侧二人互相对望一眼,微不可见的点头,又一人走出。
“啊”
来人疯狂,始一走出,面上突然尽显疯狂。
擎着大剑,完全不顾中门大开,就向李秋水发起了决死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