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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折腾出来的东西,整天插在腰间,看着倒像是个饰物,不到胳膊长的东西,几块铁和木头,应不是什么武器。
从目前来看,他来索克城好像真的就只是为了那对母子而来,没有其他目的。”
佩恩优雅的端起茶杯抿上一小口,轻轻摇头道:“即便是如此,也不可掉以轻心。
虽然我们原先并没有指望他能够真的发挥什么作用,但也算是为防患于未然而做的一手准备,有总比没有的好。
他是因为尤莉母子二人而留下,并不是真的想要留下。
真的到了那种时候,他会不会为了那所谓的恩情而冒险出手现在都还是个未知数。
尤莉母子的安全到底对他而言重要到什么程度,我们犹未可知。
一切还是个未知数啊。”
巴斯阴沉的双眼盯着佩恩道:“人阶上品,我们整个索克城的人阶上品也只有三位而已。
这样的一张好牌,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其实算来,至今,我们和水二之间也都还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水二也是个极识趣的人,既然他因尤莉母子而答应帮助我们,我觉得这次事情过后,我们好好的补偿他,未尝没有可能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
伯纳德点头:“嗯,这个是可以试一下。
最近我也明里暗里的用言语探了他几次,倒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快的地方。”
“很快就会知道了,只要有事发生,这平静总是会有变化的,”佩恩挑挑腿,换了个慵懒的姿势,玲珑有致的身材一下子就突显了出来,引得静室内的两个男人呼吸都猛地一窒,她如未觉:“大头说安腊城的人三天前就离开了北下救灾的船,算算时间,到达这里差不多也就是这几日了。”
伯纳德一口将杯中茶饮尽,眼睛毫不掩饰的盯在佩恩丰腴浑圆的臀部,滚热的茶水顺着食道流下,仿佛又在身体里添了一把火。
喉头蠕动,伯纳德很想现在就扑上去,只是目光陡然看到那张正对他似笑非笑的脸,鲜红的唇间几颗洁白的牙齿,脸色就是一僵,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明亮的阳光下,搭在扶手上的手臂有小半截从宽大的衣袖中露出来,刹那已经是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浑身燥热的火好似突然被人用冷水浇灭,伯纳德抬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啧啧有声,缓解了些尴尬。
佩恩再把目光望向巴斯,巴斯也正在喝茶,低眉垂目,好似根本没有看到她玲珑的曲线。
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像是嘲讽,带着冷意。
伯纳德看见了,又是一个机灵,心中对不远处的那具突然看上去很有诱惑力的躯体再没了一丝一毫的想法。
佩恩很有名,在索克城中,大大小小有数十位统领,却只有佩恩一个是女人,自然是无人不知。
佩恩本身就有人阶中品的实力,容貌虽算不得绝色,但英气中自有一番风采,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从佩恩还未起事开始,一直到她成为头领,想要一亲芳泽之人一直未曾间断过。
能在索克城以一女儿身打出一片天地,佩恩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想要一亲芳泽的男人,只要佩恩看的顺眼,基本都能得偿所愿,可是付出的代价却端的恐怖。
佩恩幼时曾遭遇过一次烫伤,腰腹、大腿等位置烫伤遗留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加之常年刻苦练武,如同男人一样的拼杀,浑身上下早已疤痕累累。
一副疤痕累累的女体并没什么恐怖的,可是因为常年过度的练武,佩恩的身体早已没有半点女人的柔软,如果脱掉衣服的话,可以说她的肌肉能够让很多男人汗颜。
好吧,这样也算不得恐怖,那么如果再加上佩恩的怪癖,就几乎没人能够受的了了。
想要一亲芳泽的男人,甚至有人在缠绵一夜之后,在榻上生生被病痛折磨致死,侥幸痊愈的,却再没有敢靠近佩恩的勇气。
佩恩喜欢咬人,这不是秘密,每一个跟她共度春风的男人都会不可避免的被她咬的全身都是咬痕,鲜血淋漓。
佩恩本身就有人阶中品的实力,男人反抗不过,只能凄厉的惨嚎一夜狼狈而去,留下佩恩一个人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久而久之,几乎再没有什么男人敢上佩恩的床,不过这当中自然是不包括那些被强迫上去的人。
佩恩的姿势很惹火,伯纳德想到传闻中对佩恩身体的描述以及佩恩那爱咬人的怪癖,浑身不自在,伯纳德突然觉得自己的位置离佩恩也太近了些。
在软榻上挪动了下自己胖胖的身子,伯纳德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想到佩恩刚才没说完的话,正适合打破现在微妙的气氛:“嗯,咳,嗯,那个,安腊城来人这几日就要到了,我们应该打起精神来。
安腊城的那些权贵们高高在上也太久了,根本不把我们索克城的这些贱民放在眼中,这次只派来不到二十个人,就想跟我们整个索克城较量,实在是狂妄。”
巴斯紧接道:“来的人虽然少,却不可大意。
安腊城是帝国都城,在那里算不上多显贵的权贵在其他的地方却不可小觑,安腊城可是个真正的藏龙卧虎之地。
一十八人,虽然没有地阶强者,但里面到底有多少人阶上品强者现在依然未知,不能不防。
这一次,如果我们赢了,那么下一次呢?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再次派来更加强大的人手?
如果输了,至少我们三个绝对是跑不掉的。”
伯纳德翻了个白眼,嘁道:“亏你还是个头领,自己有没有后台都不知道?
要我说吧,也就这一次,不论胜负,都不会再有下一次的,现在看来,咱们成功过关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眸光流转,望着伯纳德,佩恩问道:“后台之说一直都有,有人信有人不信,当然我们这些做头领的都知道这确实是有的。
只是,即便是我们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索克城具体的后台到底是什么?”
巴斯望着伯纳德,佩恩也望着他,伯纳德“嘿嘿”的笑,摸着下巴,思虑了下,觉得现在三人是抱团保命,能缓和下彼此的关系也是不错,笑道:“其实啊,这次危险肯定是有,但绝没有那么大。
世人皆知索克城是个藏污纳垢的不堪之所,但是这么多年来,索克城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伫立在这里,也没见有人能把这里给灭了。
虽然索克城有共御外敌的规矩,可是啊,大家相互斗争惯了,岂是说团结就能团结到一起去的?
尤其是那三个老家伙,个个都是人阶上品实力,他们更怕死,但是这一次,事情陡一出,他们就直接选择站在我们这边,要不是有着充足的把握,他们能这么痛快?
现在,他们三个名望、人气、财货全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我们都知道索克城背后有人支持,却不知道具体是谁。
但是别人不知道,那三个老家伙绝对是知道的。”
巴斯眼睛一亮:“好像确是如此!”
佩恩一根手指绞着长发,拧眉,思索。
听得巴斯的话,抬眼看了伯纳德一眼,笑道:“好像是真话,难得能从你嘴里听到真真切切的真心话。”
伯纳德佯装不满:“这说的是什么话,也太埋汰人了不是?
现在非比寻常,我们三个应该少一些猜忌,多一些信任才好。”
巴斯笑而不语!
佩恩冷笑,同样不语!
日落,黑夜再次降临,李秋水的独院里没有一点光亮,黑暗而又死寂,是伯纳德家少有的安静之所。
阿克躺在他的床上,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练习李秋水教他的入门法门。
隔壁,小桌后,李秋水盘坐在榻上,双手扶在膝盖,双目紧闭。
体内经脉和丹田中,一个大循环正在李秋水的催动下极速运转。
这许多天的不断努力,虽然真正花在修炼上的时间和原来并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一个夜晚的时间,可是白天里要不停的用内力给阿克调理身体,还要淬炼鸟铳以望它能够早日可以使用,这样不断的消耗、恢复,再消耗再恢复,再修炼,循环往复,李秋水竟觉得自己的内力进步很快。
丹田中的内力,颜色上,如同大半个月前一样,和灵剑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只有李秋水知道,其实内里,内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像是从昨日开始,李秋水就感觉到身上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