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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多咬死象是没错,但是那也要蚁真的足够多,象还不跑啊。
数支成建制而又武备齐全的军队的确是拥有硬撼甚至击杀天阶强者的实力,然而人类历史上却从来都没有一个天阶强者是在与军队的单独作战中被击杀的,若没有同级别的强者牵制,军队休想留下天阶强者一片衣角。
面对这人数众多的小混混,只要李秋水愿意,他完全可以无损的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
只是,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小混混们可能对于投掷石块情有独钟,他是可以自保,不损伤分毫,可是面对铺天盖地飞来的石块的话,他却无法保证阿克一定能够安然无恙。
同时,李秋水还有另外一重考虑,前些时日,他莫名其妙的被人跟踪,虽然用计脱身,但是被跟了那么久,他要来这里的事情想必也早已被人家知晓。
在索克镇,种种迹象表明那些人可能临时遇到了麻烦事,从这附近抽调了不少人手,但是阿索家人周围真的已经没有那些人的存在了吗?
李秋水本就没有打算现在就进去,他是一个谨慎的人,情况不明,他本就是想抵近观察一下这索克城的,只是没想到这些小混混竟如此眼尖。
既然之前没打算立即进去,那么现在李秋水自然也是不打算进去的,经过这么一闹,那些潜藏在这里等他的人也该知道他的到来了吧?
李秋水嘴角一咧,露出一丝微笑,回剑入鞘,拉着阿克转身就走:“阿克,咱们走,不跟他们玩了,找个地方生火做饭,我饿了!”
“啊”本来还有些愣害怕,一听得李秋水提到做饭,阿克立马便兴奋起来,背对着大呼小叫冲来的混混们,三两步越过李秋水,反拉着李秋水往前跑,一边跑一边笑:“好好好,水哥,我也饿了,咱们吃饭,吃饱饭了你再找他们算账。”
李秋水暗自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我找他们算账?那要你何用?
李秋水暗自在心中嘀咕:“看样子是养了个饭桶!”
看到二人逃跑,那些小混混们追的更是起劲,只是奈何那二人一个腿长脚快,一个修为高深,这里又遍布人高的草丛,纵然他们熟悉这里的地形,不一会儿也是把人追丢了。
趾高气扬的高声喝骂一阵,一群人犹如斗胜的公鸡闹哄哄的回了去。
李秋水带着阿克寻了个土坡,埋锅造饭,看着阿克在那用力的吹火,一股股浓烟飘摇着直升天际,李秋水丝毫没有要用内力把所有柴火全部烘干的意思。
如果那些小混混们还在执着于追寻他们俩的话,这浓烟就应该是他们最好的指路牌。
跑出这么远都要不依不挠的追来的话,李秋水就觉得那时他再对他们下什么样的辣手都不算过分了吧?
他们人多,李秋水无法保证阿克一定就会安全无事。
但是李秋水也不是就完全没有办法,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一旦他真的开始杀人,杀戮会让他们在瞬间就崩溃掉,如此一来,阿克又怎么会有事?
只是,一来李秋水不想刚一来就把事情闹大,二来他也不是那嗜杀之人,当然,他认为该杀的时候他也从来都没有手软过。
眼看着白色的浓烟翻滚,李秋水靠坐在一块石头旁,手反举在背后,握着剑柄,内力在剑中缓缓的流淌,一点点的淬炼,让剑的材质变得更加的致密。
因为剑本身外形上的原因,和这个世界常见的厚重而又宽大的大剑硬拼,总是很吃亏的。
但是经过用内力淬炼,又持续喂养铁沫,如今李秋水的铁剑完全不惧和那些厚重的武器硬拼。
最让李秋水欣喜的是即便偶尔在战斗中剑身或者剑刃不可避免的会留下些许伤痕,经过铁沫喂养和内力淬炼,铁剑也能很快恢复如初。
他的剑从来都不需要打磨,永远都会一如既往的锋利。
偶尔,李秋水甚至会猜想,他一直这么弄下去,最终这铁剑会变成什么模样?
当质地再不能更致密的时候,是不是就该要往大了长了?然后变成一把大剑,最终那会是个什么样子?
但这样的猜想又很快被他推翻,随着他修为的持续增长,内力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无从知道人阶的内力、地阶的内力和天阶的内力在铁剑淬炼上又有何不同?但肯定是有的吧,这一点李秋水非常肯定。
无聊的遐想陡然被阿克打断:“有一只大鸟!”
李秋水眸子微动,视线越过浓烟,就看到在他们头顶上正有一只大鸟在盘旋,黑乎乎的羽毛,滑翔身姿很像是老鹰。
李秋水很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临时搭建的简陋灶中火势已大,不需要阿克再去费力的吹,他只要不时的把一些容易燃烧的半干柴火放进去就好,是以他现在也是极为的悠闲。
学着李秋水的模样,在灶前也放了块大石头靠坐,一边烧火,一边打量四周,这会儿正仰头看天空中那只鸟。
李秋水问阿克:“这只鸟是不是跟前两天你看到的一样的?”
阿克习惯性的抓抓脑袋:“应该是吧,都很大,都很黑。”
李秋水眯了眯眼睛,晴空万里无云,太阳高挂,虽说依然还算不得温暖,但是在这晴空里也不时的能够看到些许鸟雀的身影。
在这里出现这么一只像鹰的鸟完全是有可能的,他回忆昨日和前日他看到的那两次,突然发现它们好像都是在他的头顶盘旋。
一瞬间,李秋水心中警铃大作。
在地球上,在历史中,从来不缺人类用鸟儿作为侦查手段的记录,只是那些大多都是针对大型的目标,比如搜索军队,能够盯着一个人进行跟踪的鸟,李秋水还闻所未闻。
但死而复生、灵魂附体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以这个世界那恐怖的珍禽异兽的品种和数量,李秋水一点都不奇怪这里会有这样能够跟踪人的鸟。
李秋水无声的感叹:“自作聪明,原来我从来都没有甩脱他们过,只是你们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
从时间上推断,李秋水大致也只能猜测他可能是在萨珊举办的那场祈福会上开始被盯上的。
可是,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又不由得一沉,一个少年的笑脸浮现在脑海,带着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神情,笑的阳光灿烂,看的久了就发现那笑可能也只是一种习惯,云洛绯栎,一个强大而又神秘的少年。
李秋水不得不承认云洛的强大,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有那样的修为,那是真正的天赋绝艳。
不像他,最大的凭仗从来就不是准地阶的修炼进度,前世二十多年阴谋与杀伐的血腥生涯中用二十多年时间苦苦打磨出来的武技才是他如今生存的最大凭仗,当然他的天赋同样不差。
不然,准地阶又如何?地阶强者即便不动用元力,那也是地阶强者,也足以碾压一般的准地阶武士。
那一日,云洛的作为实在古怪,至今想来,犹觉眼前满是迷雾。
“它怎么老在咱们头顶上呢?是不是看我们在做饭,它也想吃?”
李秋水回过神来,听着阿克的废话,笑而不答,只是眯眼望着天上的飞鸟,若有所思。
饭熟了,阿克急不可耐的掀开锅盖,浓浓的饭香扑鼻而来。
李秋水突然发现天上的那只鸟飞走了,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快速的对阿克说道:“阿克,你自己吃吧,吃好了就在这附近找个能看到这里的地方躲起来,等我回来。”
“啊?水哥,你要干什么去啊?”
阿克大叫,但是李秋水已经不管不顾,三两步,身影就消失在了草丛后。
阿克追出几步,却没看见李秋水的身影,大喊:“水哥,水哥,你去哪里啊?”
久久的,没有换来任何的回应。
李秋水在草丛中快速穿梭,窜上一棵大树,远远的向索克城方向眺望一眼,没有看到那些烦人的小混混,放下心来,转身跃下,向着那只鸟离去的方向追去。
飞鸟的高度越来越低,不一会儿,李秋水的眼中已经失去了那只飞鸟的踪迹。
顺着飞鸟落下的方向,李秋水几乎把速度提升到了极致。
不久之后,听到几声鸟啼,寻着声音过去,李秋水终于发现了人。
三个和他差不多行人打扮的男人,两个在三四十岁的样子,一个头发已经有了零星的花白,但面色红润如年轻人,年龄很难判断。
花白头发男人的左胳膊上正站着一只黑色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