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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阶中品强者便成了各国大多数人所能够见到的最高战力,只是这些人或身居高位,或埋头苦修,真正能够在外自在的游走的却也不多,零星的几个地阶中品强者再去试武就很没意思了。
所以地阶层面的试武,其实就是地阶下品强者们之间的较量。
又据说这次的除魔大会还有诸多内幕,各种各样的猜测层出不穷。
只不过,这个话题只持续了些许时日的热度,便冷淡了下去。
在年轻人的主场,自然是实力和美人才是永恒的主题。
这些人为了方便,甚至在索克镇直接便建了好几座擂台,专供他们较量高下或者争风吃醋之用,就连针对比试的盘口也出现了。
自从这些人来到索克镇,索克镇最不缺的就是热闹。
热闹不热闹的,李秋水自是不会管的。
这里车水马龙的人流量很大,很适合他隐藏。
睁开眼,跳下榻,随手抽出腰间长剑,抖手直刺,舞了几个剑花,目光落在桌面上,长剑随即而至,扫过,一只不知名的小甲虫径直被扫向了窗外。
小甲虫尚还在空中,长剑却去而复返,再次从背后追上,划过,小甲虫已被剖成了两半,旋即消失在窗外。
李秋水抽了抽鼻子,突然有一股浓烈的腥臭之气出现,把长剑举至眼前,刚刚碰触到甲虫的地方有一些淡淡的黑色痕迹,腥臭之气尤其的浓烈。
把长剑细细的擦拭干净,收剑入鞘。
移步至另一扇窗前,太阳早已普照大地,阳光下,楼阁的阴影中,熙熙攘攘的人群不住的从一处阴影流进另一片阳光下,不久又再次被阴影所笼罩。
深吸一口气,有淡淡的饭香,半眯着眼,微笑爬上嘴角。
经过这么久的修养,蒂勒给他造成的伤势终于痊愈,以后他又可以马不停蹄的继续向着那座力量的高峰攀登了。
走出房门,来到客栈一楼,略显狭隘的空间里摆放了四张矮桌,更显拥挤,却全都空着。
虽然索克镇近日来的人很多,这个小客栈依旧没多少人上门投宿。
陈旧而又破败的外表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这小客栈本就是专门供那些不太富裕的行人住宿的,价钱很是便宜。
只是最近来的那些人,一个个非富即贵,又或者实力高强,女子一个比一个靓丽,索克镇早已成了一个是非之地。
许多行人为了以免麻烦选择不在索克镇停留或者直接绕过索克镇。
索克镇有不少专供这些不富裕行人投宿的客栈,那些外观还勉强过的去的,有那些人带来的数目众多的护卫和仆役在,还是不缺客源的。
只是,像李秋水所投宿的这家客栈却是个例外。
孤零零的立在索克镇一角,三层的木质楼阁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破败和腐朽早已经浸到了骨子里去。
远远的望一眼,那无数的修补之处仿若是打上的一块块补丁,就连小楼好像都是有些倾斜的,让人忍不住的怀疑这楼阁是不是就快要倒塌了。
此情此景,如果不是真的囊中羞涩的话,却是真的没有多少人愿意来这家客栈投宿。
李秋水下来的时候,客栈老板兼客栈伙计看到了,顿时脸上便笑开了花。
虽然他的客栈没多少人来住,但是有这个带着浓浓异域口音的少年人在,他却也能赚上不少。
他不明白,这个少年人明明不是个缺钱落魄的主,为何不去那些干净漂亮的客栈投宿,却偏偏来他这里。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仅仅只是这个少年很大方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忘掉少年带给他的一切疑惑。
老态尽显的客栈老板利索的转出柜台,张开嘴巴,露出两排参差交错黄了吧唧的门牙,远远的就冲李秋水拱手笑道:“小哥早上好啊。”
“呵呵,老板,早上好!”
“呐,小哥要的早饭已经备好,现在要用饭吗?”
李秋水点头笑道:“麻烦你们了。”
老板忙摆手:“哪里的话。”
旋即转头对着柜台后的门帘大声喊道:“快把早饭给小哥端出来,没看见小哥都已经下来了?”
没有回答,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瘦弱妇人端着个木盘掀帘走出,看了李秋水一眼,低下头去,将木盘中的粥和包子摆放在桌上,对李秋水稍稍勉强的笑着示意一下,便又沉默着离去。
待得妇人消失在门帘后,李秋水收回目光,对着老板道:“夫人身体有恙,为何不给她医治?”
老板已经回到柜台后坐好,双手长长的搭拉在柜台上,懒洋洋的,听得李秋水的话,浑不在意的笑道:“都是老毛病了,忍忍,过几天就好了,再说,医治的话要花好大一笔钱的。
现在那些富家公子哥们把索克镇弄的乌烟瘴气的,很多人都不来索克镇了,连累的我这客栈的生意也差了好多。
赚不到钱,我想把我这客栈修修都不能啊!”
“呵呵”李秋水摇头,苦笑,老板的话并不真实,在这样的地方守着一家客栈,虽然差了点,但是这么些年要说真的赚不到钱,李秋水却是不会信的。
这些天,李秋水也算是看的明白的,这老板就是一个确确实实的葛朗台般的人物,视财如命,想让他往外掏钱,难。
人家的家事,李秋水却是不好管的,转而问道:“阿克回来过没有?”
阿克是老板的儿子,一个二十出头的瘦小伙,可能是因为长期的生活在老板的淫威之下,为人略有些木讷。
提到自己的儿子,老板眼睛刹那便立了起来,笑望着李秋水,好似是在看着一大堆金币。
李秋水伸手入怀,抓出十数枚紫币,屈指数次轻弹,紫币划过道道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在老板的双臂之间,滚动着,撞到老板的双臂,停下来,静静的躺在老板双臂之间的柜台面上。
李秋水终于把紫币全部弹出,见李秋水手中已经空空如也,老板眼中浮现出点点失望,只是低头的刹那,望着那静静的躺在他双臂间的紫币,却又化作了无尽的贪婪。
把紫币一枚一枚的捡起,数清楚了数目,装进钱袋,用力的拍了拍收进怀中的钱袋,再抬头,老板已经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回来了,早上就回来过,我见小哥还没起,就没让他去打搅。”
“哦,那事情怎么样了?”
“小哥让阿克盯的那些人,昨夜急忙忙的离开,一路往北去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打发阿克去打听了。
哦,还有啊,小哥,你要的剑盒阿克也替你取回来了,喏,这就是。”
老板弯腰从柜台下抱出一个带着几条布带子的长长木头盒子,放在柜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老板将木盒打开给李秋水看。
李秋水正喝着粥,看见了,目光在木盒上转了转,点点头,还算是满意。
有些武士长途赶路时候,为了以免武器被风雨所侵蚀,会为武器配上一个木盒以做保护。
李秋水让阿克替他取来的这个剑盒却是前些天他特意在一个木匠那里定做的。
长长的剑盒,把长剑放进去,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
很多人都背着各类各样的木盒,李秋水背着这样的剑盒出门,一点也不显眼。
而且这剑盒在剑柄处还有个小小的机关,需要用到剑时,手只要往背后一伸,稍稍些许力道,剑柄处的一小段就会翻开,手能很方便的就握住剑柄,和平常把剑直接背在背上几乎没有区别。
对于剑盒,李秋水并不是太在意,一件随时可得的死物而已,他现在最在意的却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人。
数日的明察暗访,李秋水大概是确定了些人,很有可能这些人便与他被跟踪的事有关。
只是这些人极其的神秘,等闲不出来,盯了几日,李秋水却是连人家的面都没能看见。
他身上还有重伤在身,白日里,索克镇极是喧闹,不利于他打坐修养。
李秋水便白日里自己来盯着,夜里他要打坐疗伤,便请视财如命的老板让他的儿子阿克来帮他盯着,反正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没多少难度的事。
钱给的很到位,这贪婪老头对李秋水仿佛没有一丝疑惑。
李秋水在选择房间的时候,刻意的选了那间就在客栈老板自家住的房间上面的房间,一层木板之隔,老板家中的任何动静都逃不出李秋水的耳朵,如果他愿意,顺着木板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