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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自然也不会反对,他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这上面,没人知道他表面上好好的站在这里,大部分的注意力却都用在了别处。
不着痕迹的转动目光中,眼角的余光不住的留意着远处。
旌旗之外突然出现了许多武士,一群一群的,互相之间有着明显的泾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互不统属。
这些人便是在场宾客们的护卫们,兴许是今天的活动快要结束了,他们便也就不用再在远处戒备,齐齐的来到旌旗外,透过旌旗间的缝隙观看今日这建国日活动最后的结尾,等待着迎接他们各自的主人。
又有不少武士穿梭其中,通过服饰,李秋水认得他们是萨珊家的护卫们。
人已经到了近处,那么远处的那些光明自然是不用再维持的,于是很快的李秋水就看到黑暗不断的在向着这边蚕食。
无数的地方,光明败退,黑暗笼罩,恍若这天地突然变小了许多,黑暗在距离旌旗不远处止住了脚步。
眼睛微眯,脸上浮现一丝微笑,李秋水知道他离要离开的时间更近了。
这最后一轮的比试,人少了,同时也将更精彩,为了方便众宾客们观看欣赏,却是弃用了一座擂台。
擂台下,有人仍安然坐在位置上,更多的人却是离开了席位,站到这边擂台的近处观看。
擂台上,第十二名挑战第九名,战败,直接淘汰出局。
第十一名上台,要挑战的却是他李秋水。
再次站在台上,李秋水望着他的对手,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少女,李秋水记得她,正是上一场他上场时在另一个擂台苦战最后胜出的那个女子。
脸上带着微笑,心中却火热非常,他觉得这祈福会应该快点结束,他已经等不及的想要离开这里。
红衣少女礼貌的对李秋水拱手一礼,道:“你好,我是姬雅摩尔多!”
李秋水眉头一动,暗自思量:“摩尔多?和那个叫旗铭泰摩尔多的麻衣少年一家的?”
“你好,秋水李!”
对方也是干脆之人,一句礼貌之后便不再说话,目光直视李秋水,自背后缓缓拔出一把长刀。
李秋水目光落在那长刀上,与其说是一把长刀,倒如不说是一把太刀,只是要更宽厚了不少,刀柄末端镶着一颗碧绿的宝石。
莹白的护手,葱白修长的手,碧绿的宝石,再加上雪亮如一片水波的刀身,高挑的红衣少女单手持刀直指前方,腰肢纤细,竟很是有一种美感。
见李秋水没有动作,姬雅皱了皱眉头,眼睛微眯,带着危险的神采。
双手握刀,刀身轻挑,划出一道寒光,向着李秋水冲去。
目光越过姬雅,落在那夜空,李秋水长吸一口气,前冲!
“呛!”
拔剑式!
两道细细的寒光自下而上突然出现,势若奔雷,带着凛冽的杀机。
长刀向下一划,响起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长刀继续移动,将李秋水的长剑拨至一旁,一道微妙的弧线,横拉,竖劈。
十字寒光再现眼前!
“果然是和旗铭泰摩尔多一家的!”
后退一步,被拨开的长剑陡然扬起,李秋水径直一记大力的斜劈,接触时时机精妙到了极点。
十字寒光溃散,李秋水得势不饶人,劈、撩、斩、刺,一剑比一剑快。
“叮叮”
待得长刀被李秋水一剑劈的荡开,姬雅中门大开,李秋水左手闪电般探向她腰腹。
姬雅提膝阻拦,李秋水上身前倾,左手一晃,径直抓住她的腰带。
长剑仍旧黏在长刀上,阻止长刀回援,李秋水左手发力,身子旋转半圈,松手,胜负已分!
半空中,姬雅镇定自若,长刀侧立,眼睛望着擂台上将她甩飞的少年,神情平静。
战败早就是她预料中的事,只是没想到双方间的差距如此的大,即便是在对方和地阶强者硬拼受伤之后,依旧能轻松将她击败。
双手依旧发麻,旗铭泰没有对他放水!
巴塔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秋水李获胜,姬雅摩尔多挑战失败,淘汰。”
姬雅本就是第十一名,挑战失败自然淘汰。
李秋水连台都不用下,因为第十名,也就是那个黑衣少年,要挑战的也是他。
只是让李秋水意外的是,黑衣少年上台后,对李秋水比了比大拇指直接向巴塔认输。
“哈哈,没想到你依旧生龙活虎,旗铭泰和姬雅都不是你对手,看来是没我的漏子可捡了,拜拜!”
黑衣少年笑着对李秋水挥挥手,转身下台,走的很是干净利索。
“秋水李获胜,方吉格斯洛挑战失败,第十名不变。”
挑战李秋水的名额还剩最后一个,却是他后面的第六名。
下得台来,正打坐调息,云洛到来,在一旁坐下,望着台上的战斗,对李秋水道:“状态如何?”
李秋水知道他的意思:“揍你没问题。”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哦,送你样东西。”
李秋水望着云洛递过来的东西,没接:“什么东西?”
“给你保命的东西!”说着话,云洛给他向一边使了个眼色,李秋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人群中,蒂勒站在那里,表面上看是在看台上的比试,但是却不时的把目光往这边投过来,李秋水望过去,便陡然对上了,蒂勒愣了下,旋即对他冷笑,转过头继续看台上的比试。
李秋水接过,是一个小小的包,能够感知到里面东西的形状,捏了捏依旧不太明了到底是什么,既然是给他保命的东西,这里人多眼杂,蒂勒又在盯着这里,他自然是不好直接打开看,疑惑的看着云洛。
云洛笑笑,道:“一具臂弩,你戴在手臂上,三步之内,出其不意的话,就是地阶强者也得中招,赶紧收好,比试结束就找个机会戴上。”
李秋水把小包塞进背包里,正想着该说些什么,云洛却又戳他一下,在地上拾起一颗石子往一个方向画了一个箭头,扔掉石子,右手握拳朝下,伸出食指中指,一前一后不断交错,伸直弯曲,右手也跟着不住前移。
李秋水挑挑眉头,云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别告诉我你一直在想的不是这个?那样我会鄙视你的。”
“呵呵,为什么要帮我?”
云洛伸脚把地上的箭头涂去,笑道:“我怕你早死啊,那样我以后会很寂寞的。”
李秋水叹息:“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恨你,害我这样的是你,反过来帮我的也是你。”
“所以啊,扯平了,咱们俩谁也不欠谁。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待会儿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要是再不拿出全力,我可能会杀了你哦!”
李秋水眼神急缩,云洛是怎么看出来他没使出全力的?
李秋水确信,就连在他身边看他比试次数最多的巴塔也没能看出来他一直在隐藏实力,这云洛是如何知道的?
云洛眼睛望着擂台上,依旧在笑:“不要紧张,我说过,咱们是同一类人,那我自然知道你一直在隐藏实力。”
李秋水咬牙:“你到底是谁?”
“哈哈,我是云洛绯栎啊,绯栎家的长子嫡孙。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等我父亲死了,我就该是下一任家主了。
如假包换,千真万确,不信的话,你离开后尽可以去查。”
李秋水敏锐的发现一点:“你好像对你父亲并不太敬重?”
云洛斜瞥他一眼,淡淡道:“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话说完了,云洛起身离去,李秋水盘坐在地上,静静的望着云洛离去的背影,今天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因他而起,但是直到现在,李秋水依旧如在雾里看花,满眼尽是朦胧。
在他藏身与萨珊家的这段时间里,外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李秋水丝毫不知,不过他相信,今晚之后,他会一点点查清楚的。
再次上台,跟第四名过了几招,将其击败,下台,李秋水算是彻底的保住了他第五名的位置。
云洛只需要比试两场,一场是李秋水对他的“挑战”,一场是第二名对他的挑战。
按理说,这最后一轮的最后一场比试应该是云洛和第二名之间的比试,但是不知道云洛是怎么运作的,却是把他和李秋水之间的比试放在了最后一场。
将第二名打出擂台,巴塔还没说话,云洛站在台上就朝台下的李秋水勾了勾手指,笑着说了一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