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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那家店?”
亚莎看白痴一样看他:“没去过的话我怎么找到的你啊?”
转而亚莎又换上一脸佩服的表情,对李秋水竖起大拇指:“你也是厉害,吃下那么多迷药,还能杀一个废一个,又自己跑掉,佩服佩服。
不过,你不用担心啦,我已经替你报仇了,还活着的那俩,我把他们挂在了屋檐下,能不能活命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挂在屋檐下?”李秋水叹了口气:“亏你能想的出来。”
亚莎自恋的摸了摸脸颊,一脸自得:“这算是你对我的夸奖吧,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我这人吧,很善良,不忍心杀人的。”
旋即,亚莎又睁着大眼睛期待的望着他:“怎么样?考虑一下吧,收我做徒弟,不然做老婆也行啊,仔细考虑考虑,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不吃亏哦。”
“”李秋水懒得理她的废话,他现在需要点时间把他目前的境地捋一捋:“别闹,让我好好想想。”
“啊,太好了,你终于愿意考虑考虑我。”
“安静点。”
亚莎“啪”的双手捂在嘴上,闷声闷气:“哦,好的,我安静。”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李秋水“看”亚莎老老实实坐在一旁不停的拿眼睛电子眼一样的上下扫描他,不过,不管她,只要她能安静下来就好。
李秋水坐在那一动不动,相比凝种更加澎湃的内力开始在经脉中缓缓地的流淌,无数的内力一点点的渗透过经脉出现在血肉中,像是一张大网把所有笼罩,又像是一把刷子,走过,把所有不该存在的东西全都带走。
亚莎既然对他了解这么清楚,他会功法的事情也就没必要再遮掩。
李秋水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迷药虽然量下的很重,但是李秋水自身实力也不弱,加上他的内力本就带有生机属性,而且昏迷的时候亚莎也给他吃了些药,醒来的时候,身体里的药性已经基本解除了,剩下的只是中迷药后的一些副作用。
这般搬运内力,十来分钟的功夫,李秋水突然睁开眼对亚莎道:“我去方便一下。”
“啊?”亚莎还没反应过来,李秋水已经径直冲出了车厢,亚莎本能的伸手抓他,抓了个空。
刚想明白李秋水的话,亚莎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她知道刚才李秋水在做什么,现在是出去把那些残余的药力通过嘘嘘排掉。
不过,亚莎还是不太放心,好不容易终于抓住了这条大鱼,可不能又弄丢了。
跟上去的话,确实不合适,可能还会适得其反的被李秋水彻底厌恶,亚莎掀开车厢的小帘子,扒着小窗望着李秋水走远的背影不住的在心中祈祷:“别走啊,千万别走啊。”
旋即,亚莎突然发现李秋水并没有带着他的背包,抬手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记:“哎呀,我真笨,要矜持些,矜持些。”
回身坐好,可是虽然觉得李秋水不会突然跑掉,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患得患失,毕竟,万一李秋水跑了,她可追不上啊。
亚莎揉着脸:“好苦恼啊!我一定要变强!”
大雪早已经停止,狂风也已经变成了只有两三级的程度,可是猛地从车厢里冲出来,李秋水还是激灵灵的的打了个哆嗦。
那车虽然破,但是还算严实,风吹不进的。
脚下不停,李秋水奔出去足够远才停下,站定,解开裤子痛快的把被他逼到一处的残余的那点药性尽数排出体外。
又打了个哆嗦,一阵舒爽。
突然的遭遇这个名叫亚莎图隆的女孩,虽然令他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不过想想女孩说的话,李秋水只能无奈接受。
然而,李秋水却并不全信女孩的话,更甚至连亚莎图隆这个名字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能说半对半吧,一半信,一半怀疑,至于具体的哪些可以相信,哪些需要怀疑,李秋水还需要进一步佐证。
收拾好衣服,吸一口冰凉的空气,李秋水突然的又想起上一个冬天,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可是那时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那时他经常站在杰妮家的屋顶上,眺望那一望无际的乱石平原,还有那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雪景,那雪实在是太大了,人掉进去,出都别想出来。
如果没有阿乌骓,没有兽群,那该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李秋水转头“望向”北方,出来一天多了,也不知道杰妮过的怎么样,李秋水开始有些想念。
静静的发了会儿呆,李秋水转身走回来。
在车厢边,稍停,周围除了他自己、车厢里的亚莎还有拉扯的异兽,竟然没有任何人的动静?
先前那个赶车的车夫呢?
李秋水把蒙布拉开一个缝隙,巡视四周,却哪里还有那个车夫的身影。
李秋水钻进车厢里,稍许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亚莎一副看到稀世珍宝的表情,搓着手,就差留下哈喇子了。
李秋水有点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听得他询问,亚莎立马来劲了,向着李秋水挪了一下,大眼睛死死盯着他:“你走路没有任何的不便,你眼睛没瞎!”
亚莎说的非常肯定,旋即又点点头,自言自语:“我说我给你检查眼睛的时候,怎么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原来你的眼睛根本就没有问题。”
亚莎对这个问题非常的感兴趣:“既然你的眼睛没有问题,那你为什么要在眼睛上蒙上一块白布呢?”
“哎,不对啊,你眼睛已经被白布蒙上了,我看过这白布,很严实的,你眼睛都蒙上了,你是怎么正常走路的?”
李秋水心中暗赞了一声亚莎的好眼力好头脑,微微一笑,却问道:“你的车夫呢?”
亚莎对他的转移话题有些不满,翻了个白眼,道:“我哪知道,不在外面吗?不在外面的话,那就是跑掉了吧,这个黑了心的家伙,赶明儿让我遇到他,非让他好看不可。”
可是“看”她那表情,对车夫走掉的事分明没有半点惊讶。
不待李秋水说话,她又急忙忙的道:“我可不会赶车,外面这么冷,我可不干,嗯,就是会赶,我也不干,风大。”
好嘛,什么话都被你说尽了,李秋水觉得自己可以洗洗睡了。
其实,现在的大雪天,李秋水摘下白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看到血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
可是李秋水打定了注意要适应这种蒙着眼睛的生活,现在可以安然的摘下,以后到了人多的地方,可不能随随便便的摘下。
毕竟他要去的是兰卡帝国的都城,在那里不知道有多少比他强大的多的强者存在,万一在安腊城失控发疯,李秋水觉得自己也就可以歇菜了。
他是去寻找治病之法的,而不是看风景的。
车厢里,一时间有些冷场,亚莎不停的看李秋水,李秋水却在想着自己的心思。
李秋水现在在想的是,要不要甩掉这个让他心里有些没底的亚莎。
身体已经彻底恢复,现在想甩掉她,没有一点难度。
仿佛知道李秋水在想什么,亚莎就在给他打预防针:“你别想甩掉我的事,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救了你啊。
你昏迷不醒,我给你喂药。
你不能走,我雇了车带你。
现在你好了,你就想甩掉我,做人不能这样啊。
现在这荒郊野外的,现在世道又这么的不平静,你忍心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丢下吗?
万一遇到坏人,我我呜呜我好可怜啊我好可怜啊好不容易找到个师父,呃,丈夫也行呜呜刚见面就想丢下我”
这眼泪说来就来,哭的跟真的似的,李秋水仿佛头又开始疼了。
连李秋水自己都开始有点觉得真的那么做的话,很不地道。
李秋水叹息:“好了好了,别哭了,真的很假好不好。别哭了,走,一起走,我不丢下你,不坐车了,走着走。”
呜咽消失,亚莎瞬间雨转晴。
“你这拉车的异兽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带着它多麻烦的,没有鞍,又不能骑。”
李秋水木着脸背起背包就弯腰走出车厢,身后,亚莎背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很充实的包袱跟了上来。
“呼呼”的西风吹拂,雪白而又苍茫的大地上,一条有着几道深深的车辙印的路上,一辆漆黑的车静静的停在路中央,拉车的异兽打了个喷嚏,甩着尾巴,铜铃大眼望着不断走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