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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两颗被剖开的冰蓝之珠也飞向天命的身后,击中了墙壁,穿墙而过,屋子里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一切均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似乎还没有机会让人清醒。
看也不看身后,揉身扑上,他还没打过瘾,想把这人生擒呢,不想那人突然扔出一颗烟雾弹,噗嗤一声,院子里烟雾迷漫,天命早就见识过千影的绝招了,当下双目一闭,气机展开,却发现有四道身影向四个方向奔去,暗叫一声糟,这人还会分身术。
一个旋身跃至半空中,刷刷两股刀气横飞,追向其中两道身影,左掌一翻,骈指如剑,一道剑气又飞向另外一个身影,几乎是同时响起三声,三个身影均化做木头,心下了然,一个后翻,追向余下一人,那个真身,跑的很快,由于刚才天命攻击他正前方的三人,于是给了他可趁之机,这会工夫已是跑的很远了。
天命一时怒起,还想靠这个家伙邀功呢,发力追去,刀劲不时擦过那人的身边,那家伙命大,居然在天命情急之下躲过了好几记杀手。
就在他追出去半里远的时候,那三块木头其中的一块突然噗的一声又变回了那人,只见他嘴角的黑布已经被血丝染红了。好厉害的家伙,居然连用两次变身术骗过了天命。当下不敢再停留,几个起纵,身形已是消失在大街之上……
天命终于追到了,大刀无情的砍向那人的头颅,还没砍中就听噗的一声,那人就变成一块木头,知道自己上当了,恶狠狠的将那木头劈了不下十刀,已经变成木屑了,才恨恨的回去,心想院子里打的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呆会怎么解释啊,心下惴惴,垂头丧气的跑回去了。
一进院子,却惊奇的发现破的墙壁都修补好了,想起了那日与龙眉一战后神速出现的江府工程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进了房间,却发现黄瑟这小子还在呼呼大睡,屋子里被炸的乱七八糟,心口盖的毯子被划开了,露出一丝白色的胸毛。
这小子还真命大,要是那冰蓝之珠再往下一点,他就得去地狱睡觉了,为什么是地狱,当然是地狱了,难道这种人会上天堂吗?
却说天易和天运在那冰蓝之珠切进墙壁的时候就发现了,吓了一大跳,这人怎么追杀到这里来了,暗自埋伏在两个角落,准备等敌人进来的时候施以偷袭。
良久却不见人进来,随即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墙上那两个眼就被人堵上了,两兄弟,抓着个剑守在那里,眼皮直打架,却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敌人闯进来了,又不好意思呼救。
终于天运忍不住了,一个翻身,破窗而出,站在庭院里,单剑在手,警惕的看着周围,全身功力运到了极致,隐隐蒙上一层火红的光华。
突然,这一排宿舍的窗子都破开了,无数双臭鞋,枕头,杂物等从里面飞了出来,还夹杂着那些个武师粗鄙的叫骂声,无非是“干你娘啊,吵你老母啊”之类的,文明一点的就是“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吵你个***啊!”
天运尴尬的站在庭院中间,享受着王子归来第一夜的特殊待遇,灰溜溜的跑回宿舍,埋头就睡,身旁天易同情的目光让他更是懊恼不已,用力将配剑丢出,直插庭院中间,轰然一声巨响,溅起块块飞石,一时,鸦雀无声……
第四章 手足相见
阴暗潮湿的一间密室里,两边墙壁上插着两根滋滋作响的大烛,摇曳的烛火倍添几分诡异阴寒之气,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正单膝跪在另一个负手背立的人身后。
那人身形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衣着华贵,负在身后的一双手出奇的大,大概是常人的1。5倍,转过身来,却见面上带了一个纯金打造的面具,眼鼻口的部位则在金色面具里嵌着一层茶色的晶片,让人看不清楚里面。
一个似乎是金属摩擦的声音从面具里传出来,虽是低沉,却有着奇异的威严,“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那黑衣人低头道,“禀主人,那名家兄弟二人的功力不弱,看来已是得了凤啸和龙鸣的真传,将我带去的四侍者给杀了,我与他们二人过了一下场,以他们的两人联手的功力,可以和新皇战成平手吧。”
金面人嘿嘿笑了两声道,“这到是势均力敌啊,可惜那个邪神的徒弟死的太早了,不然就更有看头了。”
黑衣人沉默不语,募地,一声轻咳,吐出一口血了,虽是昏暗之中,却仍然能看见那血渍在那面巾上浸开。
金面人冷冷的问道,“你怎么会受伤,难道那两个毛孩子还能打伤你不成?”
黑衣人恭敬的答道,“禀主人,属下本在江府潜伏想窃听他们的谈话,发现他们正被主人这招弄的头昏脑涨,三大首脑人物都陷入了混乱迷茫的状态,我一直听到天亮,他们也没找出个头绪来。
待到我想走之时,没想到,居然被江府中一名武师发现了,那人脸上带着银色面具,拿着一把普通的长刀,使的武功十分怪异,我搜遍脑海也想不出什么武功可以将我的“冰魄寒精”无声无息的劈成两半并继续前进伤到我。”
金面人沉思了一会,那丝毫不带感情的金属声音再度低沉的响起在这小小的密室之中,“有这么精纯的内力不受你的冰魄寒冰影响的天下恐怕只有邪神可以做到,使的是长刀,难道是邪神亲自出马了,怕坏了武林规矩,所以带上银面具,你怎么看?”
那黑衣人略一回想道,“依属下看,从那人的身形看,峻伟挺拔,龙行虎步,气宇轩昂,似是青壮之人,邪神也有五,六十了吧,应该不是那种身形气度。”
金面人脸上一寒,茶色的晶片后隐隐有光华欲要透出,“你在怀疑我的判断吗?你觉的这种年纪的人的身形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黑衣人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不迭的把头低下去,谦声道,“属下不敢,属下见识浅薄,还望主人恕罪。”
那金面人似乎消了点气,声音变的有点慵懒,口中喃喃道,“也好,就让他们都去斗个你死我活吧。”
江家的工程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撞鬼了,莫名其妙刚修补好墙壁,庭院却又裂了个大坑,不知道哪位人兄还插了把剑在那里。
这些三等家丁,哪有那个功力去拔起那把剑,但是又不得不去填补那个窟窿,只得胡乱补了补,把那把剑也封在地上,偌大一个庭院,除了那株老树,就剩一把剑孤零零的插在那里,冷风吹过,发出啾啾声。
江府的重要人物都尚在沉睡中,根本不知道刚刚就在江家的地盘上那个让大家头疼不已的银面儿郎大发神威,挫败了昨日袭击天运兄弟二人的神秘黑衣人,也没人见识到他那神呼奇迹的刀法。(正确的写法是神乎其技,但是我认为,要是神呼喊道,“奇迹!”效果会更好,妄自改掉老祖宗的文字,实在是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天命懊恼的躺在床上,想着刚才那个逃走掉的黑衣人,以那人的功力,寻遍江府,怕是只有凤鸣和龙啸可以与其一战了,细细的回味那黑衣人的一招一式,对其最后一招防御似乎有点印象。
灵光一闪,终于记起当日在北华平原上,也有类似的招式出现,就是水若寒对付千影时用的,看来这人也是水家的忍者了,心中一惊,天水家的人已经盯上了江府吗?猛然从床上坐起,心里有点发空。
当阳光洒满了大地,江家的仆役们也开始忙忙碌碌起来,天命懒洋洋的爬起身,整整衣服,将长刀佩好在腰间,正纳闷怎么还没有人来找他呢,摇摇头,叹了口气。拍了拍黄瑟的脸颊。
黄瑟迷迷糊糊的将眼皮顶起,映入眼帘的是天命那张毫无表情的银面,突然觉的胸口凉飕飕的,往下一看,胸前的毯子居然已经被划开了,露出好大一块胸脯,上面还飘了几绺白毛。
心中一惊,天命的手还摆在他脸颊边,触感温热,嘴角先往一边扯去,惊叫一声,半身先坐起来,急速的往后挪动抵到了床头,将毯子一把裹起,护住胸前,声色俱厉道,“你,你想干吗?”
天命先是一愣,接着醒悟过来,又好气又好笑,懒得跟他解释,出手如电,就在他头上炒了一个又响又脆的暴栗,转身出去了。
黄瑟小心的摸摸了屁股,发现没什么异样,放心的呼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什么胸前的毯子和衣服都裂开了,看看屋子里也没什么变化,却是都被天命收拾好了。
心里想,难不成是自己欲火焚身时扯的,越想越有可能,自己到有点不好意思了,摸摸头上那个大包,感觉真的是自找的,麻利的穿好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一出门,看见天命正背对在着他,站在院子里似乎在观察什么,走到他身边一看,却发现原来是院子里插着一把剑。
天命昨夜回来之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