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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和秦川斗嘴了。她两腿打颤,艰难的走到了地板凉席之上,大字形的仰天躺下,以图尽快恢复精力。此时秦川便把贪婪的狼爪伸向了正在寒窗苦读无人问的尚秀芳,用充满暧昧地语气叫道:“秀芳!”
尚秀芳强做镇定的放下书。缓缓起身,转过来,一眼便瞥见安乐椅下。大片大片的水迹,花香四溢,熏得人情欲高涨。尚秀芳苦笑道:“好夫君,今早那次,弄得人家浑身骨头全散了。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还有,那里痛得厉害,现在还痛着呢。”
秦川干咳一声。道:“这次我动作尽量放慢些,放轻些,好吗?”
尚秀芳半推半就,欲语还羞,结果很快便被秦川剥了个精光。秦川正要挺枪杀入,尚秀芳却恳求道:“夫君,换个地方好吗!那里现在还痛着呢。夫君,不如就发泄在秀芳嘴里,好吗?这次秀芳会好好配合,定然让夫君满意。”
都老夫老妻了,秦川也不多讲客套,便道:“那就委屈秀芳了!”
尚秀芳朝秦川神秘一笑,这次却没有跪下来,细细品箫,反而站到桌子之上,缓缓后仰弯腰,在书桌上搭起了一座人体拱桥。秦川正赞叹尚秀芳那身为舞蹈艺术家,极为出色的身体柔韧性之时,不料尚秀芳又有了新动作,身体越弯弧度越大,最后脑袋竟然从双腿之间钻了出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变成一个圆环,立在书桌之上。见
高难度的人体造型,秦川一时之间也不由得目瞪口呆“秀芳,你可真是柔若无骨啊!”
尚秀芳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夹在两条欺霜赛雪的玉腿之间,更平添了几分妖媚,几分诱惑,尚秀芳朝自己心爱地夫君调皮的眨了眨眼,又吐了吐舌头,诱惑得秦川血脉澎涨,金枪怒立。尚秀芳轻笑道:“夫君,来呀!”
秦川如梦初醒,赶紧挺枪大踏步上前,同时心中感慨道:“退休在家就是好啊!”
。。。。。。
“秦领袖,昙宗前来拜见!”院门外忽然响起了昙宗那洪亮的声音。
“讨厌!没看见门口挂着‘谢客牌’吗!”恼怒地婠婠毫不客气的一口顶回去了。也难怪她生气,她休息了好久,一直养精蓄锐,苦等到尚秀芳精力不济,终于全面溃败下来,便又顶了上去,以图一雪前耻,扳回一局,挽回颜面。虽说是车轮战法,但是对付这块精力过人,却又反应迟钝的“朽木头”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了,眼看就要取得胜利之际,却被昙宗这个外人所扰,心中自然有些恼怒。
“噢”的一声,秦川腰身一挺,蓄积了很久的滚滚洪流在婠婠体内大喷特喷,一泻千里,滚烫地洪流烫得婠婠魂都飞了,身体更是化成了一滩无骨之水。秦川伸手在婠婠雪峰上揉了一把,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珍贵的红宝石,用力一捏,顿时将婠婠飞散了的魂魄又给勾了回来。“人家登门拜访,肯定是有重大事情。你怎么能这么无礼呢?”秦川耐心教育起婠婠来,见婠婠一脸不服,似乎又要发作,秦川赶紧又补充道,“嗯,这次算你赢了,这总可以了吧!”随即朝外面大声喊道:“是昙宗吗!你先等等,一会儿就给你开门。”
昙宗这一等,足足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到也并非秦川有意怠慢他。而是洗澡,换衣,收拾残局,要做地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想快也快不起来。梳洗罢,秦川衣冠楚楚地打开院门,客客气气的将昙宗迎进了客厅。而尚秀芳和婠婠早已经打扮得无比的端庄圣洁,为客人端上茶水和点心。昙宗进来之后。喝了几口茶,又吃了几块点心,几次想开口,随即又自己放弃了,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弄得秦川等人好奇之心越发不可收拾。
“莫非是边不负那个混蛋又闹出什么乱子来了?”见昙宗欲说还休,秦川忍不住主动开口,揣测询问起来。
秦川的猜测到也并非无的放失。边不负边大贱人的确是个极为不安分的惹事精。“裸奔事件”之后,名声猛涨的边不负有幸加入了乐土政府公务部门,光荣地成为乐土卫生部特别巡视组的副组长。不过整个特别巡视组。其实也就只有组长和副组长两个人。组长的工作是安排任务,审核报告,至于副组长,则是跑腿打杂,实地巡视了。边不负的具体工作。便是四处巡视检查乐土开发区的公共厕所、垃圾回收站,以及其他公共场合的卫生状况,发现问题。及时向上反映。
其实“乐土裸奔事件”其本身也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在古人先贤之中,也不乏有过几位同道中人,尤其是三国魏晋时期,就出过好几位名扬天下的才子名士大贤级别地前辈高人,再经过边不负的春秋笔法渲染改造,裸奔便成为了一种顶天立地、清高自傲、愤世嫉俗、光明磊落的高尚行为。君子坦荡荡,露清白之体于天地间,实乃大丈夫,真君子所为也!尽管边不负口才了得,妙笔生花,对于颠倒黑白,反道歪理很是有一套,但是也仅仅只能将“裸奔事件”造成的负面影响稍微挽回那么一点点,而那个新得来的职位,却也令他好一阵子抬不起头来。
边不负原本就是一个不招人喜欢的货色,尤其是那一篇《论释迦牟尼》,更是抢了不少“汪汪”们的风头,因此被不少汪汪们嫉恨,列为头号打击对象。自古以来,御用汪汪的位置一直被儒家所垄断,论文学根底,打口水战地水平,自然也一直是儒家一枝独秀,出类拔萃。然而这次,边不负这个外人的风头竟然盖过了根深蒂固,实力雄厚的儒家汪汪,真是“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其实要当好一个合格地御用汪汪,无非要具备三个基本条件,一是脸皮刀枪不入,二是廉耻之心不可有丝毫半点,三是要注意见风驶舵,换起主子来,要比换衣服还来得自然。论起前两个条件来,一众汪汪们也未必会输给边不负,奈何坏就坏在第三个条件上。作为御用汪汪,也可以算得上是高智商的职业,可不比那些弱智冲动的炮灰热血儿郎,一个个都是识时务的好俊杰,对于那些无权无势,一败涂地之辈,自然是拼命狂吠,呲牙裂嘴的,但是对于有权有势,将来有可能取代自己主子地人,则多留了几分心眼,预备好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轻易得罪。这正是御用汪汪们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奈何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是由于儒家的汪汪们过于谨慎胆怯,不敢轻易向释迦牟尼之流地顶级巨头们开火,以免把实力强大,高手如云的佛门往死里得罪,所以才被边不负这个胆大包天,肆无忌惮的家伙拨了头筹,抢了风头。其实儒家也不是没有硬骨头,不过大抵有硬骨头的人,是绝对不屑于去当汪汪的。
儒家的汪汪们不从自己身上找本质原因,却一味的嫉恨责怪边不负抢了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肉骨头。以前到也罢了,毕竟乐土声势震天,边不负后台强硬,众汪汪们谁也不敢得罪他,不过如今形势变了,边不负光荣的当上了乐土“茅房巡查使”,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彻底失宠了,乐土才故意找了这个官职来侮辱他,于是一众汪汪们都狂吠起来,集中火力和口水,铺天盖地地朝边不负泼了过来。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历来的都是汪汪们的必修课程。
自从边不负以一篇《论释迦牟尼》而挑起百家汪汪们相互大狂吠的之后,根深蒂固,经验十足的儒家汪汪们始终占据压倒性上风。佛门其实也是辩论家层出
,奈何辩论水平固然是不错,骂街本领就有些令人惨骂来骂去,也无非就是指责对方入了魔而已。同样,道家、法家和墨家的汪汪们智慧固然是有的,但是吠声略显斯文,无非骂对方是妖,是虫,是强盗,毫无新意。他们又哪里比得上混这行混了千百年的儒家汪汪。动不动就挖你祖坟,问候你十八代老祖宗,莫名其妙地罪名,匪夷所思的大帽子一顶顶不要钱般的朝你头上扣,脏水粪水一桶桶对着你脑袋淋,种种花样,各式伎俩,推陈出新。层出不穷。最终在儒家汪汪们压倒性的吠声下,其他各家的汪汪们不得不抛弃前嫌,携手合作。共同对付儒家,一时之间,佛本是道,法墨一家人的论调又再次响起来了,尽管如此。儒家汪汪还是稳居上风。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得意忘形的儒家汪汪朝边不负开火,边不负奋起还击为止。
作为乐土第一贱人,边不负同志向来只有他主动阴人的。哪里能容忍别人主动来招惹他。在儒家众汪汪齐声狂吠,嘲笑讥讽他这个茅坑里找屎地官职之后,边不负也不反驳,二话不说,抱着一堆四书五经闭门不出,潜心参悟,不出十日,边不负长笑一声,推门出关,又是一篇震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