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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冷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人家改邪归正,为你车前马后效力了这么久,却得不到丝毫回报!人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说道:“可是,这种事情若没有感情做基础,只会彼此伤害得更深。”
“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和你几个妻子共用一个丈夫?门都没有!”婠婠嘲笑道,“真是自做多情!”
秦川松了口气,赶紧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都有得商量。”
婠婠笑道:“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可没兴趣当你的妻妾,要当就当你的姘头!”
“什么?”秦川的表情好象活生生吞下了一只苍蝇,放眼望去,见婠婠一脸清纯,仿佛刚才那话根本不是出自她口似的。
秦川脑海急转,正打算说些什么,忽然下身一凉,婠婠已经把他遮羞的树皮扯了下来,还屈指在小兄弟的头上弹了一下,然后笑道:“伪君子,看看你兄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秦川恼羞成怒,叫道:“婠婠,你这样做后果很严重的!”
婠婠一双貌似天真无暇的美目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眼光,笑吟吟道:“哦,有多严重?反正你这个太监也算不上男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在勾引我!”秦川在心中大声咆哮,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正在飞速的燃烧掉他的理智,“我若不上钩,她这个小骗子恼羞成怒,势必给我添乱子。若上钩了,她这小妖精花样百出,必然会越发不可收拾!见鬼,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怕她不成?再说其实我也不会吃亏,谁钓谁还说不准呢!”
秦川正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婠婠却又在干柴堆上点了一把火,她伸出柔软白嫩的右手直接戏弄起秦川的兄弟来,偏偏脸上还一副极度清纯的模样。
“你这是玩火自焚!”秦川忍不住吼道。
“伪君子!死太监!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还装腔作势啊!看看你兄弟,已经流口水了。”婠婠伸出右手,将手指上那点透明的黏液示威般的在秦川眼前晃动。
“这是你自找的!”秦川再也忍不住了,粗暴的剥着婠婠的衣裳,“等下我会让你好看的!我会让你哭着求饶的!”
“是吗?”婠婠轻蔑的笑着,火上浇油道,“不过你好象没这个本事吧!难道你也算个男人?”
不多久,婠婠被剥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羊羔,那足以迷倒众生的完美娇躯傲然迎风而立。“真完美啊!”秦川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道。没等秦川欣赏够,婠婠便主动迎了上来,用两片香唇朝秦川嘴唇印去,整个柔若无骨的身躯也紧紧贴上了秦川,用身上每一处地方来刺激秦川的肉体,为秦川带来了极度的诱惑。秦川也不甘示弱,立即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自卫反击战,好好回敬美丽的对手。
婠婠整个身体仿佛是用水做的,而且还是掺入了大量香甜花蜜的水。整个娇躯完美无暇,一身香气勾魂夺魄,无论是香舌送来的津液还是火热胴体渗出来的汗珠都带着一丝浓浓的香甜。如此尤物,实在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上天恩物。秦川一边吮吸着婠婠自己送入虎口的香舌,一边用手探索着婠婠的每一寸肌肤,好象在检验着一个皮水袋是否漏水一般。忽然睁开眼睛,却见婠婠除了面色绯红,仍旧是一副清纯透顶的模样,秦川脑海里顿时冒出三个字“狐狸精”!
两人各施手段,大展身手,都企图让对方先屈服,战前准备足足做了半个小时。终于秦川的中指在婠婠的鲜花上采到了一点花蜜,于是得意的伸出中指,晃到婠婠眼前,拇指中指一合,随即微微拉开,两指之间便连接上了一条粘稠细丝。秦川也示威般的将细丝送到婠婠眼前,笑道:“哈,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婠婠脸上不见半点羞色,反将秦川的手指送进秦川嘴里,笑道:“你尝尝,味道如何?”
“竟然也是甜的!”秦川有些吃惊,又道,“也有点酸,就好象酸梅汤里面加了蜂蜜一样。”
“好吃吗?现在知道阴癸派弟子的妙处了吧!”婠婠洋洋得意道,“等阴癸派弟子生下孩子之后,还会有更妙的好处呢!这些好处可不是师妃暄那根木头能有的!”
“哦!我还以为是糖尿病的一种病变呢!”秦川刻意打击婠婠的气焰,“你们阴癸派弟子是不是天天喝花蜜,用花蜜洗澡啊?小心得虫牙啊!”
以婠婠的城府,也被秦川这句“糖尿病”的恶毒诋毁给气恼了,阴癸派引以为傲的神奇秘法竟然被他贬成了这样,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恶狠狠在秦川肩膀上咬了一口,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连一点皮毛也没有咬下来。“你真是一头猪啊!只有猪才有这么厚的皮,咬都咬不动!”婠婠恨恨道。
“哦!婠婠啊,看起来咬猪皮你还颇有心得嘛!你平时经常搂着猪又亲又咬吗?”秦川也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想不到你们阴癸派弟子还这么有爱心!你们养得猪一定生活得很幸福。”
“你!”婠婠一时气结,顿时又想到不能让秦川操纵自己的情绪,于是立即变为笑脸,嫣然道,“是啊!搂一头猪也比搂着你好!随便哪头猪也比你这死太监,假男人,伪君子要强一万倍。”
秦川点头道:“是啊!看来以后乐土要搞个食盐换种猪的计划了,为了满足婠婠的需要,我们应该多引进一些种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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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唇枪舌剑的打了一阵子口水战,令人意外的是秦川竟然丝毫没有落下风。一来秦川如今总算有了些长进,二来秦川和几位天仙般的娇妻相处久了,自然对绝世美女具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三来秦川戒心十足,处处小心提防,因而能与婠婠旗鼓相当,针锋相对。换了是别人,恐怕早被婠婠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姓什么也记不得了。
口水战打完,终于要来真刀真枪的了。秦川冲锋之前好心的提醒一句:“婠婠,准备好了没有?”
婠婠却冷笑道:“就你那根绣花针能把我怎样?”
“噢!”(秦川腰一挺)
“啊!”(婠婠双手在秦川背上徒劳无功的猛抓)
“痛吗?我会再轻点。”(秦川迟疑)
“根本没有感觉!就你那可有可无的玩意,不提也罢!”(婠婠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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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婠婠先败下阵来,大获全胜的秦川踌躇满志的在婠婠体内喷发出自己的全部热情,留下了胜利者的痕迹。婠婠拿起一块洁白丝巾,在身下一摸,将染红的丝巾递给秦川,娇喘吁吁道:“这个给你。这次人家初失红丸,实力发挥不出来,让你侥幸赢了!绝对没有下次了!以后你不可能赢得了我!”
秦川笑了笑,道:“这其实是无所谓输赢的!你的目的也算是到达了,总的来说,是双赢。对了,刚才你是不是用了些奇门功夫?为何感觉好象进入了一个漩涡之中?不过任何有伤害性的功夫都对付不了我的!”
婠婠心中一惊,适才她的确偷偷搞了一些小动作,原本以为秦川功底深厚,每次偷一小点过来也能神不知鬼不觉,不料新练的《素女心经》心法对秦川全然无效,婠婠一时忍不住,加快心法运行,结果仍旧徒劳无功,不但没有偷到,反而被秦川察觉了。究竟是自己练错了,还是心法根本就对秦川无效?婠婠心中暗自琢磨,口中却抵赖道:“谁不知道你功夫天下无敌啊!人家又怎么会班门弄斧,自取其辱呢?你坏了人家的身子,还疑神疑鬼的,真没有良心!人家还疑心你暗中采补呢!否则如何能练出如此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武功?”
秦川怡然自得道:“或许是我弄错了。不过,婠婠,你以后不妨尝试一下用那些奇门伎俩来暗算我,看我会不会中招?老实说,去掉那些阴损的目的,光是那种感觉还真让人享受呢!”
“以后每月至少要和我较量三次!否则人家就学紫嫣,把这里的男人姘个遍,让你天天带绿帽子!”婠婠提了一个丝毫不过分的要求,便飘然而去,只是一纵一跃之间,双腿总是显得有些沉重不和谐。
“一月三次?就算是一月三十次,也不是问题!”秦川心道,“还真被青璇说中了,起先都是一些容易满足的要求,等我的戒心消除之后,她就会步步紧逼了!”
“婠婠,等一等!”秦川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去了?”
“你自己慢慢去找吧!”远处传来婠婠银铃一般悦耳的笑声。
月上中天,一身野猪皮装的秦川终于鬼鬼祟祟的摸回家中。皮装上的血迹斑斑,气味刺鼻,设计简陋,显然是刚刚从活野猪身上剥下来现做的。石青璇见丈夫如此打扮,忍不住捧腹娇笑。秦川被石青璇笑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