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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没想到他这儿子给他摆了这么一道,这婚事是当时他答应的,如今他要完婚也是最合理不过了,况且他已经着手去办了,现在才来求恩准,自然是晚了些,他这儿子,他是清楚的,我行我素惯了,却又少不了他,都怪自己平时太依仗他了,如今想收都收不回来,眼神落在他爱子楚天恒的身上,有些无奈。
很明显坐在身旁的楚天恒心下大惊,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坐着,皇后优雅的夹着菜,又招来侍女换下菜碟子,保持一贯母仪天下的高贵,时不时吩咐大家吃菜,桌上一阵安静。
过了一会,皇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佑儿,这太子取妃可是大事,可不同于纳个侧妃或者夫人,这太子妃可是未来的皇后,马虎不得,这十天时间是不是太匆忙了点。”
“母后挂心了,不过是个太子妃,也用不着铺张,当年我母后嫁给父皇的时候不也也匆忙,作为儿媳自然得从简,还请父皇、母后放心!”楚天佑平淡的话一出,立刻让在场的三个人脸色大变,尤其是皇上。
楚天佑口中的母后,自然不是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皇后,而是那个逝去十几年的安静祥和的女子,楚天佑的生母杜颖,那个曾经天真灿烂地将自己一生葬送在皇宫的女子,那个艳冠后宫,万人艳羡的,一人空寂的女子,人前微笑,人后落泪的至尊红颜。
当年皇上以王爷的身份登基前三天取了当朝宰相的妹妹杜颖,登基后立为皇后,由于当时皇上能替代太子登基,全仰仗杜颖的哥哥杜丞相,还有表哥萧大将军,所以即便当时已有所爱之人,也不得已取了杜颖,而这个天真貌美的女子却因此葬送了原本可以灿烂的一生,最终郁郁而终。
说起杜颖,皇上并不是一点愧疚没有,但是他这一生始终在权利中游走平衡,很多不得已,愧对的又何止是她一人,眼前这个女子又何其不是呢,如今年老了,只期望自己心爱的儿子能继承皇位,深爱的女子等了十多年才等来的后位,不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一声长叹,皇上看了一眼沉坐在身旁的皇后,神态怡然,几十年如一日的笑容,他岂又不知她的痛,而楚天佑已然做好准备,他又何曾左右得了:“既然佑儿已经决定了,父皇和母后自然是同意了,只是不要亏待了太子妃!”
“儿臣自当会好好待颜儿,绝不会让她像母后一般!”
闻言,皇上脸色大变,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咳嗽声不停,身旁的皇后紧张地命令传御医,那张充斥着端庄笑容的脸此刻铁青,连带着语气也冰冷起来:“太子殿下,皇上身体不好,你。。。。。。”
皇上摇了摇虚弱的手,制止了皇后的责备,很快七八个御医围上了检查,终于恢复了平静:“父皇累了,佑儿、恒儿,你们都下去吧!”
一场家宴因为楚天佑提及先皇后而不欢而散,不过太子府倒开始忙忙碌起来了。。。。。。
恢复容貌()
太子府西厢,幽静清凉,两棵柳树迎风摇曳,正焕发春天浓郁的生机,一条弯曲折绕的光滑鹅卵小径,玉石台阶,玉砌瑶池,光滑润泽,隐隐泛光,容颜轻笑,真是穷极奢华,已是夏初,却丝毫未见夏容,容颜轻扯面纱,双眸映进碧波瑶池,瑶池中的倒影如此倾城绝色,笑如晨风,心里想着在这瑶池中上一池莲花,待到夏季里看那映日荷花该是多么一翻美景。
“哐当…………”一声杯子摔在地上声音,若雪尖叫出声,“容颜姐姐,你的脸好啦?”
容颜缓缓回过头来,笑容满面看着一脸震惊的小若雪,笑意更深了:“若雪,我长得很难看,脸好了,反倒是吓着你了。”
“哪有哪有,若雪还从未见过比容颜姐姐更美的女子,我瞧着姐姐比之前更漂亮,更有生气了。”若雪弯着腰左看右看,她初见的容颜,的确很美,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婀娜的身段,美得让人无法挑剔,但浑身上下泛着一股死寂,萎靡得没有一点生气,而现在的她,唇红齿白,清秀伶俐,笑容通透明净,清爽不俗,阳光灿烂得格外耀眼。
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真不敢像这是同一个人,转而一想,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许是因为喜事将近的缘故罢了。
“若雪,能买些莲花来吗?这么大一块瑶池,光秃秃地真真是可惜了!”容颜指了指那一池清水的瑶池,对若雪说,仿佛看到了西湖六月盛开的莲花一般,满脸圣洁,看得若雪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相信她和她同是生活在一个时空下的人类。
“容颜姐姐想要,自然是能,姐姐马上是太子妃了,这府上最尊贵的女子了。”若雪边收拾打破的杯子,边说着。
“若雪,这女子尊贵不尊贵,可跟是不是太子妃无关!”她恐怕是这府上最悲哀的女人,没有任何目的,不为任何人的守着一个惊心动魄的位置,随时准备后宫战斗。
她曾在古装电视剧上无数次看到一入宫门深似海,如今是自己真实版上演吧,难道一场车祸没留了她的命,是为了来给楚天佑当太子妃的吗?
不过容颜想这准太子妃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她明明是太被子软禁起来了,却意外的除了不许出西厢,其他一切万事好商量,近段时间她好似提了许多过分的要求,本以为会被大卸八块,却不料丫头们说婉菱姑娘吩咐照单全收,她甚至有些没出息的想,这样的日子过一辈子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一个小可爱陪着,在二十一世纪一辈子都没这般惬意过,或许上天是让她这里来享福的吧,那就且行且珍惜。
“容颜姐姐这么漂亮善良的女子即便不当太子妃也尊贵无比,对了,是哪个大夫这么厉害,竟然能让姐姐的恢复容颜,是太子殿下请来的御医么?”若雪好奇,都毁容了,还能恢复得如此美丽,关键的是比以前更美了,这是何等的医术。
容颜笑着说:“这有何难,你若是想学,可以我可以教你。”
“真的?”若雪兴奋得叫了出来,小小年纪的他是多么想成为一名大夫。
“千真万确,不过你得帮我先弄到莲花。”她可是迫不及待得想看到夏日里盛开的莲花了。
“这有何难?我这这就去,今天保准让这瑶池不在空荡!”小若雪信誓旦旦保证完,就离开了,容颜嫣然一笑,宛如莲花盛开。
大婚()
五月初八,大楚帝国太子大婚,举国同庆,虽说因为时间仓促,婚礼略为简单,但毕竟是太子取妃,对比现代社会,简单的仪式来说,已是十分隆重了,太子府上铺天盖地的喜字堆得人有些扎眼,一早就听得喜悦声连连,锣鼓震天,人声鼎沸,但太子府的西厢人好似禁忌一般不让任何人靠近,只有小若雪跑进跑出,容颜的脸上的伤好了,除了小若雪一人得知,其余人也并不得知,所以什么妆容就一概免了,喜服和凤冠均是小若雪一服侍完成,容颜倒是觉得挺好,若是一大帮人围着,她倒是有些不习惯,容颜本就是太子府的人,太子府就是娘家,成婚后也住在西厢,也就差一个仪式而已了。
冗长的仪式一步一步进行着,容颜除了不习惯,还不懂,形同木偶一般,被人扶着又跪又拜,容颜想这古代的规矩还真是多,难怪一个府上养这么多丫鬟,光是这些都够他们忙活的了,一声“送入洞房”后,楚天佑伸过手,这只手白净修长,指甲也干干净净,握住她手的时候一股暖流沁入心脾,从未想过一个长期征战沙场的人,会如此温暖,竟比一个拿手术刀救人的女子温暖多了。
仪式终于完了,而酒宴才真正开始,而新郎自是这里的主角,容颜被人搀进新房,坐在床边,长出一口气,刚要掀起喜帕,听得若雪在一边着急地提醒:“容颜姐姐,哦,改叫太子妃,您不可以自己取下喜帕,要等新郎官为您取下才成,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夫妻?容颜一听,直接一扯,她要的就不是真正的夫妻,整张脸暴露在空气下了,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长长得睫毛因为眼睛一张一合,而跳跃着,美得有些不真实,终于可以好好呼吸下空气,这古人结个婚还真是累不但仪式长,规矩多,光偌大一个盖头就遮得喘不过气来。
“若雪,有水吗?渴死我了。”容颜一边取着头上的凤冠,心想它怎么这么沉,压得她头疼得厉害,看来这金子往头上砸的效果就是自虐,这皇宫的女人还过得还真是累。
若雪急急忙忙端来水,见容颜正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