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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朕在呢。”顾宜芳扶起谢玖,柔声安慰。
下一刻,站在门边不明所以的万钟立刻感受到了来自皇帝满满的恶意一瞪。
“你这屋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顾宜芳握着谢玖的手,那指尖冰凉,被他紧紧握着还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不用问也知道是看见鬼。即便是之前谢玖戴着木简看到的那些不尽不实的幻象,他也没见她吓成这样,脸色青白,魂不守舍。
在见到她跌坐在地上,满目惊惧的那一瞬间,他原本就愧疚的心顿时疼的不行。
他口口声声说会护着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却还是在她身体并未痊愈的情况下,去见一个惨死的鬼,甚至那个鬼还是跟着大长公主一方阴谋造反的主儿,连活着的时候都没把皇帝放在眼里,死后没有世间权势的地位的威吓,又哪时会一五一十对着个弱女子招供,临终忏悔似的倒戈呢?
顾宜芳越想越觉得当时想出这个主意的时候,是喝着的水没向下流进胃,而是直接上了脑。
他越是后悔,看着万钟的眼神就越是阴狠。
这件事明明是万钟负责,他把毒医给看死了,还搭进去拱卫司十个高手,梅花追踪镖上的毒也让外人配出了解药。万钟是在朝堂了能力同众,但拖后腿的能力也同样出众,不遑多让!
陈会的死本来就是万钟的责任,该是他查的,毫无进展不说,居然要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带着妃嫔帮他想办法解决!
皇帝的心腹都是这种水准,大燕朝迟早亡国。
顾宜芳越想越气,根本就忘了这主意本就是他自己想的,万钟连皇帝脑袋里东西的一根毛也没有抓住,推卸责任也是一贯的狠准快,坑起手下来毫不手软。
“微臣……请御下恕罪。”万钟道歉道的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他这屋子怎么了?
清幽雅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尤其夏天不用放冰块,凉爽怡人,怎么就不好了呢?
而且就算再简陋入不了帝妃的眼,就能把她吓成这样?她是没见过百姓家徒四壁,破砖烂瓦是个什么样儿吧?让她一看,还不吓破她那尊贵的富人胆?
顾宜芳搂着谢玖的腰,柔声问:“怎么样,好些了吗?要不要朕陪着你把衣服换好,然后朕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儿?”
万钟一僵,陈府不是玩儿的地方好吧,那里有具臭气薰天的尸体。
谢玖摇头,“我……”尽管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身体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感受着恐惧的余韵,声音微颤。
“我不要在这儿,你带我出去。”她冰凉的手指抓住顾宜芳的温热的手掌,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到马车上去换,我不要在这屋子,这屋子不干净。”
万钟嘴角抽搐,好吧,就算他不常来打扫,不干净就不干净,需不需要当着皇帝的面告黑状,就因为屋子脏把她吓的脸色铁青跟个鬼似的?
“好好,朕带你出去,咱不在这儿待着,你不用怕。”顾宜芳揽着谢玖就往外走,语气温柔。
除了两位当事者,和吓的魂不附体,现在还抽抽嗒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花真,高洪书和万钟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高洪书是知道瑾芳仪话里的意思,听出是这屋子闹鬼给吓的;万钟则是因为让帝妃两人腻腻歪歪给胳应的。
“你这屋子,还是卖了吧。”高洪书跟在皇帝身后,小声给了万钟良心的建议。
花真抽抽鼻子,“卖了吧。”
万钟风中凌乱,就因为他没有好好打扫屋子?至于的吗?!
顾宜芳和谢玖还没走出门,就听外面一阵吵杂,脚步凌乱,像是瞬间聚集了不少人。
一个高亢的女声扯着脖子开骂:“都给老娘让开,敢在这儿养外室,看老娘不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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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毁尸灭迹()
拱卫司此次职责是护卫皇帝安全,哪里容得他人在此寻衅滋事,十一个人便横在了木门前。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速速离开。”为首正中间一人沉声道。
声若洪钟的女子二十五六岁,身宽体胖,脸似银盆一般,五官倒尚算清秀,插了一脑袋的金钗,像是生生把脖子压塌了似的,从下巴直接就连上了肩膀。她撸起袖子一挥手,身后的二十几个士兵抽\出了佩刀指向对面。
“有没有老娘自己会找,你们算哪根葱?可别说老娘没警告你,那窝囊废周身的花费还是老娘的银子,他可没钱给你们装场面摆架式。不想死的都让开!可别说老娘没告诉你们,刀剑无眼,砍死你们都白砍!”
万钟一听外面马上就闹起来,连忙挡在皇帝面前,几步走出了大门。
脚步还没站稳,那女子哎哟一声笑了:“万大人,你怎么也凑这儿了?”忽地一拧眉,满脸嫌恶地道:“你俩不会搞成个龙阳了吧?”
万钟面皮一抖,还没来得及说话,皇帝和瑾芳仪黏黏乎乎就出来了,搂着腰捏着手,可皇帝那张脸上早没了那股子腻歪劲,面沉似水,深邃的眸子像浸着冰碴一般。
“哎哟……”女子像吃呛了果子似的,憋的满脸通红也没再蹦出一个字来。
撸起的袖子也放下了,鼻孔的方向也由朝天变成了望地,低眉顺眼,说多乖有多乖,连那一身测漏的王霸之气也都收敛的干干净净。
“你是哪个的老娘啊?”顾宜芳冷冷地问。
谢玖不着痕迹地打量面前的女子,记忆中前世从没有见过这个身量脸孔的,这样个性鲜明审美独特的人,见了一面,想忘都难。可见皇帝态度虽然不好,一听就知道是个相熟的。并且能让皇帝这般不留情面,连礼贤下士的样儿都不装,想都不用想定是皇室成员。
“皇、皇弟。”女子干笑,回头低声斥那些刀还是举着老高的士兵。“还不放下!”
士兵一听皇帝,忙不迭地把刀扔到地上,跪伏在地,连呼万岁。
“好了,别叫了,你们是哪里的兵?”顾宜芳蹙眉道:“朝廷给你们俸禄是让你们保家卫国,不是给公主以权谋私的。万钟,把他们的身份查清楚,写个折子上来。”
“陛下饶命——”
话才出口,万钟的剑就抵在了最近一人的脖子上。“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微服出巡,想闹的人尽皆知吗?再有人发出任何一个字,就割掉你们的舌头。”他手朝空中一挥,嗖嗖就出来十几个青衣短衫腰间配刀的拱卫郎,二话不说。刀压在士兵的脖子上出了桐花胡同,直送拱卫司诏狱。
女子面色由红苍白,又由白转青,想也没想到皇帝会半点情面也不留,当街打脸啪啪作响。
“皇弟,陛、陛下,”她慌乱中想起没有问安。连忙晃荡着一身肥肉轻施了一礼。“那个你怎么出宫来了?外面多不安全?那个,我是说大燕很安全……我是来捉我家驸马的,没想闹大,你别、别、别……”
“皇姐,朕知道你的意思,但话还是要好好说的。”顾宜芳想起在门里听着这粗俗不堪的话。竟是出自皇族公主,气就不打一处来。
先皇是少了她们吃穿,还是少了她们的教育,赶情大燕公主一出皇宫就是这么个形象,不说老百姓怎么评论皇家。朝臣背后的嘲笑他都当不起,一想起他们在朝堂上面对着他,心里想的却是这粗俗不堪,家风败坏的皇帝一家,他就呕的连苦胆都想吐出来。这都是特么什么极品亲戚,不是阴谋造反给他挖坑设套,就是招摇过市捉自家老公的jian给他丢人现眼。
虽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不能直接下来个陨石就地砸死他啊,好歹给个喘息的空间。
“朕记得皇姐在宫里的时候举止也算优雅,脾气温顺,学识也是公主里顶尖的,怎么出了宫,就是这副样子?”
按礼仪上讲,谢玖是要向公主行礼问安的,可此时她窝在皇帝怀里,公主让皇帝指着鼻子训,实在不是个适合交际的场面,可如果不问安,又恐失了礼数,谢玖想了想,轻轻咳了咳。
但凡皇帝还有理智在,应该会相互介绍下吧。
顾宜芳却拉长脸,继续道:“不过就是个驸马,听话就养在府里,不听话还敢背着皇姐私养外室,砍了就算,还要闹到大街上这么难看吗?”
“不是不是不是。”公主边声否认,头摇的跟个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