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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么坚固的床,被摇晃成这样,只能说明摇床人的恐怖。
这种恐怖,肆虐了整整7天。
“娘子,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
闭门锁殿,整整7天。
此刻田刚蒙蒙亮。
巨床一阵疯狂颤抖,几乎散了架,就连地板都被震其一块块碎石。
纪东元颤抖过后,搂着滚烫的娇躯,陷入了贤者时间。
他捏着两块软肉,思索着人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浩渺的星空,有没有尽头,大地到底有多深,赵楚和老师有没有战斗!
一团又一团无聊的问题,此刻却出奇的有意思。
思维开阔,念头通达。
纪东元感觉自己看穿了古今的一切。
嗯!
澎湃过后,小生就是圣贤。
对!
这就是男人的贤者时间。
“相公,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刘月月小鸟依人,匍匐在纪东元怀中。
她刚才浑身痉挛,一瞬间陷入了假死状态,大脑一片轰鸣,感觉死了一次又复活了一次。
“我说,我的小娘子。你口是心非,明明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
纪东元深邃的目光,宛如看穿了浩瀚寰宇,也看穿了女人的心。
“纪东元,你还好意思说我口是心非?是谁叫嚣着,要弄哭我、弄晕我、弄死我……还要把我弄到床头柜里,弄蹦起来,弄的不要不要的……然后,三分钟,某人就开始思考人生?是谁口是心非?说!”
刘月月一脚将纪东元踢下床,怒气冲冲。
敢嘲笑老娘。
片刻后。
纪东元闲着时间逝去,七情六欲充斥脑海,他轻轻舒展了眉间愁容。
“记住我的名字,以及我弄你的所有姿势!”
纪东元一拍大腿,脚下大地龟裂,他的胳膊,已经抱住一个全世界最滚烫的肉身。
“今天我要弄哭你,谁说话都不好使!”
雄风一展。
纪东元如狂风暴雨中的柳枝,开始疯狂摇摆。
床!
再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反抗之声。
……
“相公,都7天了,赵楚还没有醒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啊……”
刘月月用玉指拨开被香汗黏在额头的凌乱发丝,有气无力的问道。
“那小子命大,我怀疑他现在正在和老师战斗……”
纪东元一个翻身。
“坐上来,自己动!”
……
“看我能不能把你弄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纪东元再次翻身,换姿势。
……
“呜呜呜……呜呜呜……”
刘月月哭了。
“哭吧,娘子!”
“从今天开始,只有我弄你的时候可以哭,其他时间,不准哭。”
……
“娘子,昨天好像有个万剑宗的人来找你,你什么时候回去?”
“成了家的女人,哪能抛头露面。找段雪寒要几桶仙基液,还了万剑宗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刘月月狠狠在纪东元肩膀上,留下一排牙齿印。
……
大床悲鸣。
这里的场景,再伟大的作者,都写不下去了。
……
少宗殿!
泽妍花用温度适宜的湿毛巾,仔细的替赵楚擦了擦额头,她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时光飞逝。
一年时间,他们夫妻,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无悔城。
赵楚昏迷不醒。
自己照顾他的一切。
没有人打扰。
只有我们俩。
泽妍花在赵楚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
在天赐宗很安全,没有无处不在的密探,没有痛苦,没有困难。
从知道自己是半人妖之后,这7天,是她最快乐,最放松的日子。
“赵楚,你快点醒来吧,我们叙叙旧。”
泽妍花握着赵楚的手掌,喃喃自语。
与无悔城的重伤瘫痪不同。
这7天,赵楚呼吸平稳,体温正常。
他只是在沉睡。
段雪寒说赵楚太累,他需要彻底休息一次。
“沉宗主已经将灵灵安置妥当,你可以放心。”
泽妍花想了想又说道。
清晨了!
一抹阳光从窗口穿刺进来,一瞬间驱散了所有昏暗。
泽妍花走到窗边,看着一望无际的碧绿,心情无比的舒畅。
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都沉浸在清晨的朝霞里。
侧脸金黄。
泽妍花就像朝霞下所有花朵中的一员,散发着温和的美。
……
照妖镜内!
赵楚的神念盘膝闭目,沉浸在玄之又玄的状态中。
对于赵楚来说。
他沉睡的时间,照妖镜也在孜孜不倦的巩固着修为。
嗡!
突然间。
赵楚双目猛地睁开。
顿时间,他双目之内,有两团紫色火焰蔓延,
随后,两条紫龙于火焰中咆哮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紫色匹练。
足足过了十几秒,那紫龙才缓缓消散。
“不知不觉,筑基大圆满了!”
接下来,赵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丹田之内。
赵楚的基台已经稳固到不可思议。
原本他就服用了大量仙基丹,再加上经历无数次生死之战,对潜能的压榨及其恐怖。
特别是金鼠皇一战。
虽然陷入濒死状态,但赵楚毕竟撼动了金鼠妖接近99拳。
福兮祸所依!
这其实也是一场大机缘。
原本赵楚要压榨好几年的潜力,被一次性榨干。
浑身每个毛孔的灵力都被压榨出来,在金鼠皇的杀机之下,赵楚已经歇斯底里,油尽灯枯。
说到底……筑基境的修炼,不过是将基台压榨到极致。
简单,粗暴,但也难上加难。
筑基境的修炼,不仅仅是枯坐,还需要大量实战,大量生死之战。
这样才能快速修炼。
和弱者对战,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和同阶对战,对基台的压榨有限。和高阶厮杀,容易被直接轰杀。
而与长辈对战,长辈忌惮你的实力,怕误杀,也怕重伤,根本无法施展出极限压榨,效果其实和同阶对战一样。
所以,筑基后期之后的巩固期,是最难,也是最耗费时间的。
就这样!
机缘巧合下,赵楚得到了金鼠皇的极限威压,帮助他提前走完了筑基境后期的压榨期,提前大圆满。
“下一步……该考虑金丹了。”
深吸一口气。
“如果没有意外,袁琅天嘴里说的那些苦修士,也该来天赐宗等我了吧!”
赵楚身体还在沉睡,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彻底达到巅峰。
已经沉睡了7天,赵楚的神念也不着急苏醒。
当初在妖域枯壁前,袁琅天曾经说过。
在北界域,有一群特殊的人。
他们自称是苦修士,是北界域最古老的种族。
每逢千年浩劫,这些苦修士似乎能冥冥中算到虞白婉要屠杀元婴,便会纷纷出世,寻找渡劫的人皇。
一千年前,袁琅天就是苦修士们找到的人皇。
当然!
从太仓北引来虞白婉这个祸害以来,苦修士斗争了万年,就根本没有成功过。
每隔一千年,所有元婴强者,都会被虞白婉轻描淡写的杀尽。
但这个苦修士种族,固执的像头驴,就是不肯放弃。
据袁琅天讲述。
在万年之前,北界域曾经在下九天世界,也辉煌过,这些苦修士,就是当年辉煌下的遗民。
虞白婉断了北界域的根,使得北界域万年无法翻身。
这些苦修士,就是寻找宿命之主,要彻底恢复北界域的荣光。
当然!
在袁琅天看来,这就是一帮执着的妄人。
不过,这些妄人是最佳的助力。
他们不与北界域任何势力有牵扯,他们忠心耿耿,只要认定你是人皇,你让他们去死,他们都毫不犹豫。
当然!
这些苦修士脱离了主流世界,清贫苦修,修为真心更一般,金丹都数不出一巴掌来。
或许!
人皇圣宫还有一个元婴坐镇,袁琅天不确定那个苦修士是否还活着。
但这帮苦修士战斗力超强,往往能以一敌三。
袁琅天的原话是这样的:穷苦家的孩子,身子骨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