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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其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毒和暴虐,越是让人心悸,织子和繁宗,以及被解除了身体控制,面无人色瘫在那里的护卫,没人怀疑枭这番话的真实性。这根本就不是人,就是降临到人间的魔鬼,这里的人到现在每一个屎尿全流的,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织子选择了顺从,她也许不怕死,但不想让全洛杉矶的人因为她而成了连襟!
藤田的宅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不但尸体血迹被迅速清理,就连被惊动了警察也让繁宗给打法走人。
茶室中,榻榻米上,枭倚着几个靠垫,半躺半卧。旁边,织子在低眉顺眼的烧水煮茶。从枭的角度看去,织子颈子雪白优雅、盘发乌黑油亮,胸挺臀圆,体态端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算了!别煮了,煮茶需要意境,你的心乱成一团,煮出的茶能好喝才怪!去,拿酒来!”枭大爷派头达十二分之强。
酒被端上,枭选了半透明的米酒,用青瓷浅碗饮,那模样颇象旧时放浪形骸的武士。
“可惜酒里没毒,那样喝起来才有味!”以陈燃现在的身体,便是氰化钾也不能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放了毒的酒喝着更有味,纯属无稽之谈,只是枭的一种警告。
两三盏酒下肚,枭想唱一曲,或舞一段,奈何无此天份,于是呼喝:“会不会能剧之舞?”
能剧是日本传统戏剧,依靠面部表情和形体动作来暗示故事的本质,而不是把它表现出来。一把扇、一副面具,动作时舒缓、时刚劲,如果能看进去,倒也有些与众不同的韵味在里边。
织子不会,但藤田繁宗的老婆会。现在,繁宗已经相信,枭并不是对家派来的,选中这里,纯属是偶然。这是种不幸,但从另一个角度将也是幸事。因为枭有非人的恐怖能力,繁宗已经借下去安排琐事之机看了监控设备拍下来的录像,可以说,有这样的一个人撑腰,天王老子都可以不**。如何把损失转成利益,就看手段本事了。但一点是必须做到的,投其所好,得让这位爷开心。
藤田的第二妻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成熟而靓丽,枭一见她那银色的腰带和五纹黑留袖的和服装扮,就知道这是藤田夫人。这位叫漱子的女人能舞表演的如何先放在一边,人可是一等一的妩媚婀娜,那勾魂摄魄的眼神配合恰到好处的肢体动作,几乎把女人的魅力发挥到了极限。是那种表面上看着端庄,实则眼神骚媚撩人的典型人物。
可惜,枭先是色魂神授的起身凑过去,然后用鼻子暧昧的嗅了嗅,继而冷言将之赶出了房间,“你身上最少残留着三十个不同男子的气味,为人妻者如此,连妓女都要比你好上几分!”
仅一门之隔,候在廊上的藤田繁宗表情说不上的花红柳绿,在日本,女人是招待重要客人的工具,越显赫高贵的家族越是如此。这是公开的秘密,但被**裸的喝叱而出,还是万分难堪的,日本人也要脸,或者说,比一般人更要脸,就跟伪君子从来都表现的比正义人士更正义、比善良人士更善良一样。
藤田繁宗真的很忠心,这从他在妻子被赶出之后有把跟原配生的女儿送上就可看出来,他想搭救织子,织子现在虽然虎落平阳,但毕竟是上代家主亲定的接班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一旦成为主人,身为奴才的,就一定要想办法维护其周全。奴才可以不要脸,因为他的脸面是主子给的。但主子的脸面,他必须去维护,如果今天让枭就这么把织子的清白夺了,那他藤田繁宗不但愧对藤田上代家主的恩典,更得把所有知情护卫全部秘密处死,才能封口,可这些护卫培养起来并不容易,现在藤田家正值多事之秋,他舍不得啊!
繁宗的女儿只有十七岁,花季少女,打小好吃好喝好教育,为的也许就是这样的一天。所谓一入豪门,身不由己,便是说她这样的人。虽然是繁宗的亲女儿,长的人比花娇,繁宗也异常疼爱,但还是从小接受了忠君护主的洗脑教育,今次若能把织子救出,也就值了。
枭可不傻,藤田的那点心思他又岂能不知,他看起来张狂而疯癫,实则陈燃的老谋深算、阴险狡诈被他继承了个十成十。如果说陈燃还会因人性中的正面内容而在处理某些事上有所不忍,有所保留的话,那么枭则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就算他为别人做些事,完全是因为自己高兴,而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报答、欣赏、感怀之类的原因。
美佳子,繁宗的女儿,以枭的眼光来看,是个很纯的女孩。藤田繁宗算的上有本事,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更能讨男子欢心,没有把女儿调教成发情母狗型的人物,除了在核心思想上大做文章外,一切都是自然而来,就如同被放到与世隔绝的深谷山林受训了十七年一般。
在美佳子身上,枭找不到任何现代同龄女孩的风气,那种自由、野蛮、开放的风气。美佳子就如空谷幽兰一般,安静、秀雅,她的眼中带着丝丝的紧张和不安,一则是怕自己的姿色救不到织子小姐,另一个原因是身为女人的羞涩,她可以接受自己被当作货物的命运,但仍难免产生一些最基本的情绪,诸如怨气、‘收货人’到底如何……
枭倒是很大方,或者说很急色,他直接将介绍完自己、还没有坐稳的美佳子拉进了怀中,一只手顺着和服宽松的衣领伸进去,握住了美佳子胸前的一只玉兔。
“啊!”美佳子樱口微张,娇呼一声,脸颊上飞起两朵嫣红,本能的想要挣扎,却又克制的让自己顺从的象只小样,那种略带委屈的样子极为惹人怜爱。
“织子,把你的内衣都脱掉,要向美佳子学习,穿和服就要有穿和服的样子!”枭简直十分的恬不知耻。
暗中咬了咬银牙,织子带着几分毅然道:“枭先生,织子愿意把自己的清白之躯献上,不知先生能否帮我把家主之位坐稳!”
轻柔满捏,枭感受着美佳子那堪堪一握的丰腻温软。哼声道:“你生的比美佳子好看一些,但做女人,不如她却甚多。用已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做筹码,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而最终的是,你不懂得欲求先予之的道理,并且不知道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是什么。”枭顿了顿,将美佳子拉着靠近自己的怀里,好能更方便他的魔爪肆虐。“身体么?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件对付男人的绝佳武器,但并非无往不利。男人要女人的身体做什么?享受,发泄,或是其他,最终仍脱不了感官享受。所以,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是性情,让男人舒适的性情,你伺候好了爷,便是不作声,爷会不为你出头么?”
“所以!”枭端起酒盏,喂了美佳子一口,然后亲吻上她花瓣般的嫩唇,再将酒液吸入,顺便品尝滑腻小舌的味道。良久,抬起头,接着道:“你还太幼稚,不如美佳子般惹人怜爱。”枭说着已把美佳子的和服上身拉敞开来,两只手从美佳子的后背穿过腋下,抚上了正逐迅速挺翘的双峰,捏着淡粉色的樱桃,听着美佳子变的急促的呼吸,感觉着那越来越滚烫的**,一脸惬意放松。
织子紧抿了抿嘴,探手入怀,去解自己的胸衣,却听半阖着眼的忽道:“滚出去,去跟漱子那个母货学学怎么伺候人。爷我是来享受的,别他妈坏了我兴致,小心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
织子见枭不象开玩笑,灰溜溜的退下了,心中丝毫没有解脱之感,相反,她觉得羞愤难当,先是被浸在水中,洗脸上的淡施的脂粉,又被毫不留情的叱责不会伺候男人,这对一个女王一般被捧着,且以容貌和蕙质兰心、冰清玉洁为傲的女子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藤田繁宗有点尴尬,一是为女儿的出现把织子比了下去,二是替织子本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作为一个家主,善于利用手中的一切资源,都是很重要的。象织子这样的,真的是有点浪费资源。繁宗心中还有点小小的窃喜,他的女儿可还有一个,十六岁的美惠子是他当年跟情人所生,出落的比美佳子还要漂亮几分,也是被用洗脑教育培养出来的,让这两个妖精将这个非人类绑住,就象他本人说的那样:‘伺候好爷,便是不作声,爷会不为你出头?’怎么算,都是自己赚了。自己是高瞻远瞩的,自己的教育是成功的……
人就是这样,当有强大到令他高山仰止的人物出现,所受的委屈那就不叫委屈了,就算是委屈也能想办法让自己心里平衡了。原因很简单,自私,有**,大腿要拣粗的抱!
享受少女清白干净的身体,同时也享受那咿咿唔唔娇婉呻吟承欢背后的意义——予取予夺、征服的快感,享受身下女子的臣服、讨好、依赖,享受那种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