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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也抛出鱼线鱼饵入水,哑然失笑道:“祖师,你诓我对不对?延康国师无非是欲擒故纵,想要趁机将天下的反对势力一网打尽而已。这一点瞒不过我,自然也瞒不过祖师。”
少年祖师面色平静的看着湖面,过了片刻道:“不止是欲擒故纵,你还少了个苦肉计。延康国师的确身受重创,他的伤很重。否则也骗不了天下各门各派。”
秦牧吓了一跳,失声道:“延康国师自己下的手?”
少年祖师摇头:“下手的另有其人。据说是由三个与我同年代的老怪物一起出手,将他重创,他回京之后我见过他,伤势的确很重。”
秦牧怔然,他一直以为延康国师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引诱反对势力出手,没想到延康国师真的受伤了。
“他将计就计,想要引出这些人。”
少年祖师不疾不徐道:“倘若这些门派以为就这样可以将延康国师除掉,将延康国毁掉,只怕是要吃亏了。少教主,你对延康国师怎么看?”
秦牧肃然道:“人中雄杰,胸怀宽广,旷世之才。”
少年祖师露出笑容:“当年他来向我问道,我也是这么认为,我原本想收他为弟子,但是他的才学宽广,已经隐约有超过我的势头,所以我便打消这个念头,免得耽误他的前程。那么,既然延康国凌驾在天下各派各宗各门之上,无法力敌,延康国师又是旷世奇才,我圣教该如何自处?”
他言语之中有考校的意思。
自从他这次见到秦牧的第一句话,便开始了对秦牧的考验。
秦牧参加太学院大考,成为太学院的太学士子,只是第一重考验,考的是他的实力。而现在,则是考他的智慧,是否有驾驭天魔教的智慧,是否有成为教主的智慧。
秦牧沉思片刻,道:“我圣教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变教为国,让圣教立国。我圣教立国,便必须要远离延康。延康国的国运越发昌盛,国师平定乱局之后必然会对外用兵,在国内,无法与延康国抗衡,距离太近,也无法与延康国抗衡。但是如果远离延康,我圣教的基础不存,只怕几十年都难有起色。”
少年祖师点头,道:“第一条路艰难无比,我圣教立足市井百姓,离开了延康,便是被坏了根基。这条路不可取。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路,便是依附。”
秦牧道:“圣教依附延康国。”
少年祖师脸色微变,冷笑道:“你做教主,便是想让我圣教灭教?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你的头!”
注①:秘书并非是外来词,而是古代官职,秘书监负责看管皇家藏书,东汉时期设立,而类似秘书监的职务起源更早,在周朝时期。唐朝时魏征曾做过秘书监。牧神记采用的官职体系是唐朝的九品十八阶体系。
第一百二十章 祖师大考()
秦牧纳闷道:“祖师没有这个念头?”
少年祖师沉默片刻,叹道:“有。你的头先放在你脖子上,继续说下去。”
秦牧继续道:“我观延康国师行径,有些与我圣教教义相合,都是圣人之道,用于百姓。倘若我圣教依附于延康国,非但不会像其他教派一样没落,反而可以发展壮大。这是其一。”
他顿了顿,继续道:“延康国师的小学大学和太学,有弊端,而且是很大弊端。这个弊端,短时间内看不出来,但是两三百年,必见分晓。”
少年祖师露出好奇之色,道:“弊端何在?”
秦牧道:“敢问祖师,太学院中贫寒之家的士子有几成?”
少年祖师露出笑容,显然知道他要说什么,道:“一成。”
秦牧又道:“这些年,延康国的年轻官员,有几成是出自太学院?”
少年祖师道:“七成有二是出自太学院,其他的老臣则是出自各大门派,还有些则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据我推测,两百年后,天下官员都是出自太学院,而太学院中的寒门子弟,百中无一!”
秦牧看到浮漂下沉,不急于起竿,而是等了片刻,道:“两百年后,寒门子弟依旧毕生贫寒,而富贵子弟依旧毕生富贵,民怨日积月累,必然爆发。富贵世家则会趁机起事,推翻朝廷,那时是我圣教的一统天下之时,滚滚大势,无人能敌,无人能挡。”
他起杆,一条大鱼被鱼钩勾住,但是这条大鱼的力量极大,啪的一声鱼线被挣断,大鱼扎入水中消失不见。
少年祖师冷笑道:“你要造反,陷我圣教于不义,我要杀你的头!”
秦牧沉默片刻,道:“祖师,别闹。”
少年祖师哑然,他也有鱼儿上钩,却是一条小鱼,被他一竿钓起,道:“好,说正事。两百年后,你让圣教成为另一个延康国,之后呢?一场大战洗礼,摧毁了原来的世家大阀,然后两百年后再形成新的世家大阀,又有人会来推翻我圣教统治。你如何破解?”
秦牧怔了怔,摇头道:“我没有考虑两百年之后的事情。还请祖师赐教。”
少年祖师折下一根柳枝,将鱼儿穿起来,起身道:“我也看不到两百年之后的事情。少教主,你年纪这么小便能看到两百年,已经是个合格的教主了,你过关了。我的想法与你有所不同,我想的是我圣教的教义。”
秦牧心头微震,看向这个年轻的老者。
少年祖师悠然道:“圣人之道,无异于百姓日用,凡有异者,皆是异端!率性所行,纯任自然,便谓之道。延康国师崛起时,我便察觉到他的雄心壮志。他来向我问道,我将大育天魔经的这句话告诉了他。他现在做的,就是这句话。”
秦牧心灵震动,拜服道:“祖师圣明,已经是圣人了。你想潜移默化,让延康国成为圣教,倘若延康国做到了圣人之道,延康国便是天圣教!”
少年祖师摇头道:“延康国和国师都做不到圣人之道,我也做不到,诚如你所说,权势和资源两百年后都将被世家大阀把持,穷者愈穷富者愈富,这并非是我天圣教的圣人之道。我想影响延康国师影响延康国,但现在看来我已经失败了。我老了,这个担子便交给你了。我所能帮你的,就是替你坐镇几年。”
他提着鱼,背着竿,秦牧跟在他的身后,只见这老者寻到一个山坳,然后在这座延康国所有人心目中的至高圣地支起一口锅,添水生火,将那条鱼去鳞去内脏,扔进锅里。
少年祖师看着锅里的水,又从袖筒里取了些佐料,撒入锅中,道:“再等几个月,我便会辞去大祭酒的官职。我老了,最后这几年我想出去走走。这世界有许多地方我还没有去过,圣教便交给你了。辞官之后,我会主持一场登基大典,我要亲眼看着你成为圣教的教主。”
秦牧有些为难,道:“我目前还是五曜境界,现在接掌圣教,是不是早了些,难以服众?”
少年祖师示意他坐下,秦牧与他一样盘腿坐在锅前,嗅着鱼汤的香气。
少年祖师道:“圣教其实比较散,三百六十堂的堂主散居在各地,教众遍布延康,就算是长老、天王也很难凑到一起。你大可以做个甩手的教主,实在不济,我不是还活着吗?我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动你,延康国师也不敢动你。”
秦牧心中微动,试探道:“延康国师应该想控制我圣教,对不对?”
“他当然想。但是你可以让他放心。”
少年祖师尝了口鱼汤,觉得还不到火候,继续添火,道:“你要知道,你年纪小,修为低,你还不会被他放在眼里。他会觉得可以掌控你。倘若他能做到圣人之道,让他掌控你、掌控圣教,并没有什么,倘若他做不到,你取而代之。”
他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偏偏却是改朝换代的大事!
秦牧尝了尝鱼汤,只觉鱼味鲜美,很是爽口,不禁赞叹一声。
突然,他醒起一事,连忙道:“祖师,大育天魔经是不是缺少了功法?我这些日子研读参悟,没有从大育天魔经中寻到能够一统所有法门的功法。”
少年祖师伸手向空中抓了抓,不知从哪里抓来两只碗一只勺,秦牧接过碗勺,开始盛汤。
刚才少年祖师抓向空中,这种法术在大育天魔经中有记载,叫做五鬼搬运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远处偷盗东西。
“大育天魔经大一统的功法,只传教主,是由圣教主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