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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驴道:“不是,我从来没见过他。”
达黎巴道:“那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非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偷偷的跑进来的。”
达黎巴走到明志身边,道:“明志大哥,赶他出去吧,别让一个疯子扰乱了大家的兴致。
明志一愣,觉得这老人可不像普通的疯子而已,他的话句句平淡,却句句都有深意,有心人仿佛都能明白说些什么。
明志继续问道:“何为该,还是不该?”
老人道:“顺其自然是为该,逆天而行是为不该。”
明志听到“逆天而行”四字,整个身体一怔,仿佛老人想用平淡的话,让自己去感悟某一些事情。
明志道:“如何才能顺其自然,如何才不会逆天而行?”
老人赞道:“年轻人悟性很高,问的好。顺其自然乃识时务者为俊者,逆天而行必自毙。”
明志一时间无法领会他话中的深意,忙道:“先生可否直言。”
老人道:“将军自己可以明白的。”
明志道:“可是我不明白。”
老人道:“将军明白的。”
明志搞不懂,明明自己不明白,为什么非说自己明白,难道明白不明白,自己都不清楚吗?
就在这时,当的一声,弦断了一根,老人也便停止了弹奏。
明志道:“弦断,难道才是该停的时候?”
老人道:“非也,若老夫早些停手,弦就不会断,如今弦断,老夫后悔也没用。”
明志道:“先生话里有话,可否讲的明白一点。”
老人道:“明白者自明白,不懂者怎么讲都是不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弹久必弦断,若想不断早收手。”
明志心中想着:“弦断莫非指我有性命危险,只是目前还没来临。继续弹琴,难道是说继续做我的事情,如果我现在住手,弦就不会断,我的命才不会有危险,如若不然,性命不保不成?不知继续做是指何事,如何才能住手。”
明志微微想到了事情的一点关连,只是还不清楚,老人的话的真正含义,便道:“晚辈实在愚昧,前辈竟然有意提点,不该话语两句半,既然已经说了,剩下半句何不也说出来。”
老人道:“那老夫就要从将军身上赚点金币了。”
明志道:“多少?”
老人道:“一个!”
明志马上命人把金币拿给了他。
老人道:“老夫懂得测字,将军赐老夫一个字,老夫依字而解。”
明志心想:“他想借测字把天机告诉我吗?”如今突然要想一个字来,还真觉困难,要选哪一个字才好呢,忽然看到地上那柄断弦的琴,仿佛鬼使神差一样的说道:“那就‘琴’字吧!”
老人笑着点头,道:“琴,‘今’之上面两个‘王’可以说两个‘王’死死的把‘今’给压在脚下,更可以说,是‘今’拼命的把两个‘王’往上顶。”
明志忙道:“这代表什么?”
老人道:“没有代表什么,将军一定要记住,老夫现在是在拆字,不是说人。”
明志不懂:“他为什么要刻意强调这一点。”不过一看这老人的样子,就很是古怪,说出古怪的话来,也就不古怪了。
老人继续说道:“两王虽高高在上却无权,‘今’多一点就是‘令’这一点可以说是权利,权利乃是身外物,可有也可无。将军是否可以想像,琴可以比作三个王聚首。”
明志道:“三个王?”如今天下大势,三足鼎立莫过于大东国,大雄国,奥升帝国,如今奥升帝国已是昨日黄花,只剩大冬国和大雄国,若把琴比作三个王,两个有权而一王无权还勉强说的过去,现在说是两王无权而一王有权,当然不可能指现在的无非驴反而有权了。如此算来,这三王并不是指这三个人。
明志道:“晚辈不解!”
老人道:“好似三王,实则只不过是替人做嫁衣裳罢了。”
明志忙道:“如何会这般?”
老人道:“今就算力气再大,总有一天会被两王压倒,好比弦断。如今的两个王被今高高举起,心中难免顾忌,怕摔个粉身碎骨,所以不敢有什么做为。今何必还要苦苦支撑,既然天下跟今没有什么关系,何不放开双手,让两王去争天下,今乐得做个闲云野鹤呢?”说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看着明志。
明志猜想,老人口中的那个‘今’一定就是指自己,现在自己兵权在握,号令天下谁敢不从,‘令’下的一点,无疑是指兵权,其中一王想必就是格林二世,那另外一王又是谁,大雄国君跟这件事没有什么关连,想必不关他的事,也就是国,大东国将出现两王争天下的局面,自己不管怎么做,不过是替人做嫁衣掌裳而已,总有一天必弦断,只有尽早收手,不管天下之事,才能保得平安。
看到明志的沉思,阿密私服上前道:“将军,不必听一个疯子胡言乱语,这一切说辞根本不是测字,他故意在面前摆一部琴,又故意把弦弄断,试问突如其来让一个人出字,我想八成的人会出‘琴’,所以不必太放在心上。”
第三百三十七章 替他人做嫁衣裳
达黎巴道:“说的没错,若是不信,若一开始我们不出琴字,而出其他任意一个字,是不是他说的什么两王三王的都不会发生?他不过胡皱骗钱,还是把他赶走吧。”
老人哈哈一笑:“这就是天意,天意只有一次,不能重来,出字好似人生的选择,选择了其中一条路,就不能回头选另外一条,老夫话已说到这里,信不信全凭大家,告辞。”
达黎巴道:“不知谁信你危言耸听一番,想走乞有这么容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明志摇了摇头,道:“放他走吧。”
达黎巴道:“可是。”
明志道:“我说放他走。”
老人可不理会他们,他哈哈大笑,忽然平袖产生一股清风,人好似空气一般,消失不见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惊讶的道:“消失了,难道是神仙。”
明志恍然回神:“天机老人,一定是天机老人。”
阿密私服道:“将军是说,刚才的老人就是天机老人。”
明志道:“一定是他,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了,他一定在意示我什么事情。”
达黎巴道:“真想不到他就是天机老人,他现在走了,那怎么办?”
明志道:“马上传令全城,不得放任何人出城,不管是哪一个角落,都要给我把他找出来。
全城的人虽然都在找寻天机老人,可天机老人好似人间蒸发,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明志一直都在回味着天机老人的话,他手中提着一杯酒,笑话自己道:“替他人做嫁衣裳,我明志原来不管做什么,都是替他人在做嫁人裳。”
他本来不太相信那个老人所说的话,但自从知道他是天机老人后,就算不相信也不得不信,因为天机老人所讲的话,每每都能应验,就算格林纳达算尽天机也避免不了。天机算尽还复来,我明志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明志仰头喝酒,独自一个人在宫中无聊的往前走,自说自话道:“老天一直在跟我做对,老天一直都在跟我开玩笑,他让我心爱的女人一个个的死去,现在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裳而已,算得了什么,这能算得了什么。”
明志茫无目的走着,天空还不断的飘着白雪,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冷意,仿佛热的好似火烧,不禁松了松衣襟,烈酒一口口的入肚,烦恼忧愁真的可以忘记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否则明志又何必这么烦恼。
明志指着上天傻笑着:“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我知道你在玩我,是是,我斗不过你,我也玩不过你,你要玩死我,那就玩死我吧,我明志全部收下行了吧,你现在高兴了,呵呵,哈呵。”一步一踉跄,谁也说不定他会栽个跟头,从此就站不起来了。
明志绕过好几个花园,走过好几条观赏桥,忽然鼻子里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如此诱人,如此引动人心。
明志心想:“好香,真的好香,什么东西?”他顺着香气传来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整个人惊呆了,这里种满了梅树,白雪飘飞,梅花正是抵寒开放之际,一朵朵雪白,一朵朵鲜红,一朵朵淡黄,一朵朵粉红,颜色各异,缭人耳目。
明志道:“梅花,梅花开了,铠丽她多么的喜欢梅花,还说过到了冬天,要和我一起看梅花。”
明志一头栽进梅花丛中,不同的香气让他的鼻子很是享受,一片白茫茫之中,梅花特别的美丽,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美丽的天国,让人把所有的烦恼都忘的一干而尽。
明志将酒瓶子扔掉,穿梭于梅树之间,把雪弄梅,人生几何,他感觉无比的轻松暇逸,唯的一遗憾就是美景在,美人不在。
明志念叨着:“铠丽,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知道梅花盛开了吗?你在天上是不是也看到这里的美景,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