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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礼礼抿唇笑了笑,陆衍正唇角一勾,被‘一家子’这三个字给取悦了,长臂一展,将躲在身后的小鬼头拎了出来,隽隽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怯怯地看向女人和她儿子。
十岁的小少年想了想从口袋中摸出一颗奶糖,递了过来,隽隽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接。
小少年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往前递了下说,“弟弟,给你。”
这边女人倒是和项礼礼聊开了,女人问,“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项礼礼点头,指着不远处的别墅说道,“我们来玩的,现在住在那里。”
女人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吃惊地张了张嘴说道,“原来那是你们家啊!”
项礼礼笑笑解释道,“朋友的,我们只是借住而已。”
“哦哦……”那幢别墅这周围的人都是知道,是个有钱人建在那的,一直有人在照看着,却是从建成以来就没有人入住。
众人不知这别墅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主人建了却从没见人来住过,听私底下的传闻说,别墅是海昇船业的大老板建的,也不知传言是真是假,总之建成以来就没看见过主人来。
倒是总有人按时过来打扫,和有人专门守着别墅的,防止外人或者小偷光顾。
至于什么时候入住了这样一家人,周围人倒是不知道。
这边隽隽犹豫了许久,在小少年的鼓励的眼神,慢慢伸过手去接了他递出来的糖,小声地同小少年说了声谢谢。
陆衍正看着觉得好笑,这小鬼头真是胆小的可怜又可爱。
海风吹起项礼礼肩头的长发,她抬眸看去,天上飘飞着各种各样的风筝。
很快的,陆衍正手中那彩色的小鸟儿,也随之加入在天空中翱翔的阵营,他们试了好几次才成功飞了起来。
陆衍正因为手的原因,所以只能他拿着风筝项礼礼扯着线跑,在风筝飞起来的那刻,隽隽情绪高涨,小手拍得尤其卖力!
陪着小豆丁玩了一下午,两人都是筋疲力尽,最后三人在海天连为一线的背景下拍了张全家福,隽隽站在二人中间,一左一右地牵着他们的手,咧开一口大白牙笑得十分灿烂,背景是翱翔在白云蓝天的风筝。
后来项礼礼将这相片洗了出来,选了个漂亮的相框裱进去,放在客厅显眼的位置。
隽隽明显的一天比一天还要活泼,刚来的那几天他极其依赖项礼礼,虽然陆衍正有意同他亲近,但隽隽的反应却是不冷不热的,很少愿意主动去接受陆衍正的亲近。
这些天他俩的互动项礼礼都看在眼中,直到现在陆衍正也能带着隽隽到外面去走走逛逛了。
不过大多时候还是他们三人一起的,周围邻居都很好奇,这幢别墅里面住的到底是什么人。
偶尔也会撞见他们一家子出来外面散步,项礼礼牵着隽隽,陆衍正同她并肩而行。
一个气质清冷,一个俊美无双,再加一名长相精致的小孩,每次他们出来散步时,总有人忍不住好奇地上来同他们打招呼,聊聊天。
时不时还有些热心的中老年妇女见隽隽可爱,总送些刚打上来的新鲜海鱼或虾给他们。
这边人们没有退休这样的说法,常可以看到五六十岁的人还在海边作业的,有养殖的也有出海捕捞的,这边的人基本都是与海为生。
项礼礼虽然查了许多这方面的资料,但是都是纸上谈兵。
她忍不住询问陆衍正,“隽隽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我们要把他带到医院看吗?还是要回到临川去?”
“别急。”陆衍正安抚着她,“不是都说了,我联系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已经跟他们约好了这个礼拜天到家里看看。”
项礼礼有些吃惊,“到这边过来?”
第五百二十一章:品酒()
“嗯。 ”他淡声应着,“等他们过来情况怎么样再由他们判断。”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床上翻着肚皮睡得正香的小豆丁,四仰八叉的睡姿公然霸占着这张大床。
陆衍正抬了抬唇角低声道,“真是个讨债鬼。”语气中淡淡的宠溺多过无奈。
无形间,陆衍正也被这孩子给改变着,起码他的耐心倒是多了许多。
关掉卧室里明亮的大灯,房间中只余床头一盏暖黄的落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项礼礼倾身过去帮隽隽盖好了被子,小家伙睡得很香,白嫩嫩的脸上浮着浅浅的红晕。
讨债鬼?她捏了捏隽隽的小胖手,唇角忍不住扬起。
站起身来,门边传来陆衍正的声音,“喝点红酒?”
她转过身去,陆衍正手中持着一瓶红酒依门而立,白衫黑裤,一双深邃的眼朝她望了过来,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刚刚发现有瓶好的,来试试?”
项礼礼走了过去,伸手取过他手里的红酒不赞同道,“你现在的伤还没全好,还是别喝酒了。”
他却从项礼礼手中将红酒取了回去,眼底笑意流转,“一点点,小酌一下。”
两人各坐在桌子一边,陆衍正从柜子里取了两个高脚杯,项礼礼洗净之后拿了过来放在桌上。
一盏暖色的郁金香罩灯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宝石红的液体从长颈的酒瓶中倾倒出来,倒入了酒扎里。
两人对坐小酌品酒,窗外一轮清冷的明月挂在墨蓝的天际,周身寂静,没有半颗繁星。
夜晚时候别墅周边安静极了,坐在桌边静下心来聆听时,还能听到外面的隐约的海浪声,凌晨时分还有渔船出海时,船只马达的发动声。
这些声音隐隐约约间都落进了项礼礼的睡梦中,演变成了她梦里的风景。
陆衍正将袖子挽了挽,执起酒扎往两人的酒杯里面各斟一点,少少漫过杯底。
项礼礼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做过这般闲情逸致的事了,执起杯子低头轻轻摇晃,酒体色泽深沉,宛如上等的红宝石般。
独特而奇异的芳香,项礼礼轻轻嗅了嗅,有些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这酒……怎么有种香味?”
陆衍正轻然一笑,轻轻摇晃着酒杯,品了口道,“葡萄品种比较独特,全世界只有他的酒庄有这样独特香味的葡萄酒,所以喊你来品一品。”
她执起酒杯,下巴微微抬起轻抿了口,酒体丰厚而饱满,涩然之意褪去余留满口芳香。
“我倒是没喝过这样的酒。”
陆衍正侧眸看向酒架,“这是姓年的那家伙自己的酒庄里面生产的,外人一般喝不到他的葡萄酒。”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摇头笑笑说道,“真是个小气又浪费的家伙,这么多好酒居然任由它们摆在这无人问津。”
说起这个别墅,项礼礼倒是好奇起来了,“我看周围人对这幢别墅好像都很好奇?他们说别墅建了三年一直都没人来住过。”
“别墅是年启安建的。”他修长的指搭桌沿,袖口上精致的袖扣在灯光下映闪过一抹光芒。
“当初……别墅应该是建给他小女友的。”
难得陆衍正有这个兴致跟她讲故事,项礼礼撑着下巴听得认真。
故事有点像电视剧里常演的老套情节,陆衍正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讲给她听。
别墅的主人叫做年启安,船王年肃的最小的儿子,故事的情节有多老套。
老套的地方在这个叫做年启安的人喜欢上从小养在他家的小媳妇,小媳妇和他侄子一样大,小他将近十岁。
年家人都知道他对那孩子的心思,年肃不是迂腐守旧之人,年家虽称得上是豪门,但婚姻大事上面却不是一味讲究门当户对什么的,只要孩子喜欢,对方品性好家室清白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更何况是从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大的孩子,除了年龄上面差得有点大之外,对两人来说这段婚姻若成了也是一段美谈。
将近三十岁的年启安对这十八岁的小姑年宠溺得很,作为年肃最小的孩子,他发展的方向很自由,不受家族拘束。
于是年启安在国外自个办起了公司,公司步上正轨之后,年启安便打算着将小女友转到国外读书。
年启安本想在圣诞夜同小女友求婚之后带她出国,只是没想到他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国外耽搁了,没能在圣诞夜时回来。
只可惜他精心准备了一场浪漫的求婚,最后却没能派的上用场。
年启安曾想,不过是一次来不及实施的求婚惊喜,不要紧,错过这次还有下次机会可以让他好好准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