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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琦莉的母亲的确叫海蒂,同样也是莉莉丝之家的人。
“没想到海蒂的女儿,也踏入了巫师界了。”金伯莉感慨了一句:“她现在怎么样?”
安格尔简单的将琦莉的情况说了出来,而金伯莉对于琦莉的自闭症最为关注。安格尔索性重点说了一下,琦莉的性格,包括成因以及现在的状况。
“亲眼看到父母被佛伦萨杀死,难怪心理上会出问题。”金伯莉叹息一声:“琦莉也是可怜的孩子。”
“坎特虽然性格有点顽劣,但对琦莉倒是很好。你将变形软态虫留一只给她,也好。”
因为听到了琦莉和坎特的事,金伯莉对于变形软态虫也变得兴趣缺缺,不再多谈。
安格尔向金伯莉和莫莉雅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安格尔回到自己的静室后,将波波塔和花雀雀放了出来,先是将结论告诉了他们。花雀雀和波波塔都高兴的笑了起来,这毕竟是他们共同努力,能达成目标,自然开心。
不过,开心的感觉并不长,余韵过后只剩下满满的落寞。
确定了鼻涕怪就是变形软态虫后,也意味着好不容易团聚的兄妹,即将分离。
看着俩兄妹眼底浓浓的不舍,安格尔轻声道:“明天我会离开黑城堡。”
也就是说,今天是他们俩兄妹最后相聚的时光。
安格尔也不打扰他们,留给了他们安静的空间,互述离别的愁绪。
安格尔刚刚关上静室的门,一道灰色的影子便扑面飞来,他下意识的想要作出应对,可当他看清楚灰影的真容时,身体确实慢慢放松,任由灰影扑到他的颊边。
毛茸茸的小脑袋,磨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昂首挺胸的站在他的肩膀上,像个骄傲的士兵一样,配合它今天穿着的皮甲,还真的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这个小家伙,正是托比。
安格尔在去试验场之前,为了以防试验过程中出现意外,就将还在醉酒中的托比,交给了格蕾娅去照料。
他从静室出来,本身也是为了去找格蕾娅看看托比的情况,倒是没想到,托比自己先飞回来了。
摸了摸托比的头,安格尔沿着长廊向着大厅走去。既然托比来了,想来格蕾娅应该也在。
果然,当安格尔来到大厅的时候,看到格蕾娅和桑德斯坐在沙发上,似乎在聊着些什么。
安格尔坐下后一听,才发现桑德斯再说之前他独自去魇界探察格蕾娅肉身的事。
桑德斯说完后,格蕾娅的面色变得很难看。因为,以桑德斯对魇界的了解程度,以及他的实力,去到魇界后居然出现大面积的记忆缺失,可见那片魇界有多危险。
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她想要找回自己的肉身,恐怕难上加难。
在沉默了一会儿,桑德斯看向安格尔:“确定了?”
安格尔点点头。
“那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桑德斯点点头,然后看向格蕾娅:“你也听到了,我们明天就会离开黑城堡。你什么打算?我还是建议你,下一次我去魇界探察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先去适应一下情况。”
格蕾娅思索了片刻,点点头:“行吧,明天我跟你们一起离开。”
因为这个话题很沉重,格蕾娅也不想气氛沉浸在这种氛围下,于是话题一转,对安格尔说起托比的情况。
托比其实五天前就苏醒了。
格蕾娅着墨的重点,也不是托比苏醒的时间,而是托比苏醒后的表现。
“它平时看上去并没有受到极怨之念的影响,不过,这只是表象。”
在格蕾娅的述说中,安格尔逐渐了解到,在平日里,托比的确表现的和往常无两样。但是,在这五天内,托比沉睡了两次,每当它苏醒的时候,眼神里会有一刹那的异样,充满了怨毒、嫉恨与愤怒。
可这种情绪也就那一刹那。
仿佛那一刹那,托比的身体是由另一个暴躁的灵魂所控制。
过后,托比彻底的苏醒后,那种情况就消失不见了。
格蕾娅:“我询问过托比,它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猜测,应该是那被压抑的极怨之念,在隐隐作祟。”
安格尔将托比放在掌心,仔细的看着它殷红的眼睛。
此时,托比的眼神很清澈,干净而纯粹。
这种眼神想要装,其实是很难的。而且据安格尔对托比的了解,它现在应该是真实的本心。
不过,格蕾娅所说的情况也必须要重视,极怨之念蠢蠢欲动是肯定的,在托比的梦中,极怨之念化作自己的形象去引导托比,这也是安格尔亲眼所见。
现在能做的,只有通过一些外力手段,譬如托比想睡的时候,让他进入梦之旷野,这样就不会受到极怨之念的影响。
但真正想要治本,还是要托比自己去战胜极怨之念。
既然格蕾娅要跟着他们一起,接下来却是可以让格蕾娅来训练托比,尽量让它能达到战胜极怨之念的水准。
在说完托比的事情后,格蕾娅本来准备先离开,明天再过来。
这时,安格尔突然道:“我前几天炼制了一个小玩意,既然格蕾娅在这,不如一起来看看?”
格蕾娅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瞬间停住了。
“小玩意?”桑德斯也好奇的看向安格尔,“你什么时候炼制的?”
“在试验场的那段时间,因为等着花雀雀那边的结果,无聊就顺手炼制了一个。”安格尔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长着喇叭花的古怪盒子。
“就是这个,我叫它樊笼之影,是一个特殊的舞台剧播放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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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4节 石桑王朝()
半晌后。
格蕾娅与桑德斯,从樊笼之影的幻境中逐渐苏醒。
他们俩人并不像花雀雀与**塔那般,执着去询问安格尔最后那消失的结局,而是静静思索起来。
格蕾娅曾经经历过多次安格尔制造的幻境,包括羽毛耳坠里面的幻境,是安格尔炼制给她用以思怀托比的;还有“梦幻双生”,她能创造出诞生术,说来梦幻双生也功不可没。
但无论是羽毛耳坠亦或者梦幻双生,与眼前樊笼之影的表现方式都不同。
前两者是有一种自由探索,触景感怀的明悟。而且,因为幻境中,隐隐有魇界气息,让人不自觉的沉浸与深思其中每一样事物背后隐藏的故事。
可樊笼之影不一样,它就是单纯的幻境,里面没有魇界气息。而且,通过幻境的快速转变,来呈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这种观影体验,限制了幻境里移动的范围,同时靠着故事的发展,用时间去推进幻境的变化,虽然不像羽毛耳坠和梦幻双生给予那么大的自由空间探索,却能凸显故事本身。
简而言之,羽毛耳坠和梦幻双生中虽然有故事,但基本都是让人脑补,甚至你都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而樊笼之影,就是简单粗暴的将故事讲述出来。
类比的话,前者是意识流的散文,后者则是标准的在讲故事。
格蕾娅个人比较喜欢羽毛耳坠和梦幻双生。
这并不代表格蕾娅不欣赏樊笼之影这种幻境表现模式,她只是单纯觉得,樊笼之影的故事虽然有趣,但并未戳中格蕾娅的心,而且很多东西都未交待。如果故事换一个,说不定会更有趣。
这是格蕾娅的看法。
桑德斯则不一样,格蕾娅看的是故事本身,桑德斯则是注意到安格尔对幻境的应用。
安格尔对幻境的应用非常的娴熟,尤其是安格尔本身是为了讲故事,而炼制的这个樊笼之影。而讲述这个故事,用到了大量的幻境转变。
桑德斯非常惊讶的发现,这种幻境的突然转变,居然丝毫没有让他感觉不适。
这种与幻境融入感,已经达到了不知不觉的地步。
而且,每每幻境转场,安格尔设置的画面,都很有趣。就譬如,从教堂转到河边的这一幕,骑士卫队到河边发现瑞文的首级,画面并不是直接跳到发现的过程,而是先将画面定格在马蹄的快速交替,泥土的飞扬,以及骑士的“驾”声作为画外音。最后,当骑士骑着马抵达河边后,幻境才慢慢的将画面拉伸,达到让观看者可以自由移动的部分。
这种场景的切换,虽然看似有限制,但却让人更加的融入故事的节奏。
在整个幻境中,安格尔没有使用魇幻。桑德斯明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