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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引”南宫易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个疑问,什么是“心魔引”?
那边的洪雪收手之后,大步朝南宫易走来,口中赞许道:“想不到兄弟年纪轻轻,就已经掌握了心魔引的要诀,真是应了那句自古英雄出少年的古语。”
“洪大哥,不知你口中所说的心魔引是指什么?”南宫易不解道。
洪雪奇道:“兄弟方才所使的就是心魔引,难道你不知道?”
南宫易摇摇头,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三个人也望着洪雪一脸不解。
洪雪眉头微皱道:“想不到兄弟你是无师自通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心魔引。
所谓心魔引,就是在你的功力远高于对手的情况下,以牵引的方式让其将招数内力源源不断的催运出来。若对方的武功是正宗的功法,也就没有心魔一说,既然没有心魔,也就无所谓引了。
但是,若对方的武功是邪派功夫,那其修炼路数自然就不会像正宗武功那样讲求稳练稳打扎根基础。因为是求速成,那些邪门功夫自然要避开正常的经络脉路跳跃飞进。
如此,便会留下许多漏洞,虽然漏洞很小。但是在与高手对决时,别人若是将其内力功法不断招引让其施展,那他功法中的那些漏洞便会渐渐放大,以至于最后反噬自己,从而不战自败。
方才,兄弟只守不攻,意在激发白冠群心中的怒气,然后全力催动功力进攻,却不料,他的心魔越来越膨胀不受控制,到最后才反噬自伤。
还好他的内力不弱,之时真气窜动,岔了经脉。与五脏六腑倒是没有造成太过严重的创伤,但纵是这样,此时他亦是无力再战。”
众人听完洪雪的话后,这才明白心魔引原来就是故意将对方意念中的心魔牵引出来,最后由自己功法反噬自己。
这时,白冠群才缓缓地从地上抬起了头,众人一见之下,发现他容色煞白,就像是死人脸上镀了一层白色的敛粉。
白冠群喘着粗气,很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死死地望着南宫易,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是谁?竟然会有如此雄厚的内力!”
南宫易呵呵一笑道:“我就是我啊,你以为是谁?既然你这么问,我也倒想问问你,你口中的那个阁主,是否就是望月阁主仇玺?”
白冠群虽然力竭倒地,但听到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敢直呼主人的名讳,不禁冷哼一声怒道:“小子,我们阁主的尊名也是你叫的吗?看来你今天的确是活腻了。别以为你内力高深就敢出言放肆,我告诉你,凡是和阁主作对的人,没一个能痛快的死去。”
南宫易见白冠群对假仇玺如此尊崇膜拜,心中忽然疑问百出。这个假仇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将武林各大门派一一收复在其麾下?若是想要争霸武林倒还可以想得通,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能与朝廷沆瀣一气为非作歹?
想到这里,南宫易容色不改道:“既然你这白老头已经承认你口中的那个阁主就是仇玺,那也免去了我一番推想。你帮仇玺为虎作伥,想必已经祸害了不少门派了吧!今天你若能说出仇玺的所在,我倒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若不然,那就只好昭彰天理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 望月阁主()
南宫易语毕,白冠群缓缓地将身体扶直,嘴唇微动,像是要说话一样。却不料就在这时,一个就像拉锯伐木的沙哑声音从天空中传了过来。
“黄口小儿,好狂妄的口气!不用你找了,老夫就在这里,却不知道你想找我作甚?”
此话一出,站在街道上的所有人都不觉一震,因为这个声音给人的感觉虽然像是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仿佛天外之音,但却字字清晰可辨,就好似有人在你耳边启唇轻吐。
当这句话传入众人的耳中,所有人都不觉腹内真气起伏不定,内功稍弱者,大有五脏翻滚的感觉。
这个声音甫现,众人的眼睛便齐刷刷的望向了天空。洪雪见多识广,知道此人不光只是内力深不可测,除此深厚内力之外,似乎还有一道无形的东西蕴含在刚才的声音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竟比此人所发出的内劲更要强上十倍不止。
“望月阁主既然来了,那就出来一见,何必鬼鬼祟祟的隐藏故弄玄虚?”
南宫易望着街角西边的天空运气功力喊道,脸上不卑不亢豪气万丈。四周的房舍与地面,被南宫易声音中所含的内劲震得嗡嗡声响。
“哈哈哈哈,好狂的小子!老子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听闻有人跟我这样说话,既然你小子有这样的内力,又有这样的胆量,那仇某就出来会会你!”
只听这个沙哑的声音还空荡荡的在周围中来回撞击环绕,兀自绕梁不绝之时,就看见街角的西边天空上忽然急速飞来一个黑影,其移动速度绝对不逊色于刚才的南宫易。
那个黑影破空自西向东飞射过来,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待那个黑影赫然站在众人不远处的街道时,所有人才看清楚,来的这个人,脸色青紫,身穿一件紫色长袍,那长袍不同于寻常的紫色长袍,像是有一丝流动的妖异不停的在紫色长袍表面流动不已。
这个人约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双目凶恶,虽然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这抹笑意却与他那双凶恶阴冷奸诈的眼睛极不相符。简直就是死尸的微笑,僵硬的风干在脸上。
两道眉毛左右插天而起,末梢微微向内卷起,让人一见,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这个紫袍人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的街道上,双手隐在紫袍之后。若不是那件因轻风拂动而左右飘摆的紫袍,乍看之下,此人赫然就是一尊被精雕细琢雕像。
洪雪望着眼前的紫袍人,双目紧紧地定在了他的双臂上。从刚才此人遥遥一语,便可得知,眼前的这个紫袍老者,绝对是一个极为难对付的人。
要是紫袍人现在徒然对所有人出手,自己也没有把握就能抵挡住他的攻势。正因如此,洪雪才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双臂,随时准备与他那隐藏甚秘双手倾力相抗。
馨儿的脸上已经变得煞白,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她惧怕眼前这个妖异的紫袍人。而是她的内功是所有人中最不济的,方才紫袍人两度言语,其中都运上了深厚内力和难以捉摸的功法,使得馨儿五脏被冲,虽然没有过重伤及,但亦使她气血一窒,心头不觉大震。
公孙羽眼中除了一丝不解外,剩下的就是不由而生的愤怒。从刚才紫袍人一语惊破西角天,用内力震慑众人后,又大显功法眨眼间便来到了众人面前。
那种毫不将眼前的这些人放在眼中的邪傲举动与神色,就让公孙羽甚是看不惯。却不知这个紫袍人有何本事,竟然出口如此狂傲,眼光如此不屑?
只因紫袍人落定之后便一语不发,好似在细细琢磨眼前这些无名小辈,公孙羽这才没有当即发作。
所有人中,只有那个红衣女子神色如常,依旧是刚才那样一波不起漫不经心。除了在看南宫易的时候,有些目眩神离风情万种之外,其他时间都是悠闲自在处变不惊。
“敢问前辈,你就是望月阁主仇玺吧?”南宫易突然开口打破了这许久的沉寂。
其实南宫易是故意这样问的,假仇玺或许其他人并不认识,但南宫易却对此人甚是熟悉。
那天晚上,南宫云山庄灭门之前,前来与他的三伯伯交手的人,正是眼前这个人紫袍客。当时虽然天色已晚,但烛火灯笼的光亮却是明亮,南宫易站在母亲身后,一直在注视那个假仇玺的一举一动。
南宫易的母亲深知假仇玺武功甚高,所以就将南宫易挡在了自己身后。当时仇玺只顾和南宫易的几位伯父和说话交手,所以也明没有太过留意大院之中的其他人。故此,仇玺亦没有看见南宫易的样子。
南宫易说完,紫袍人依然狞然笑道:“你小子既然知道老夫名讳,怎么还这么出言不逊直呼老夫姓名?”
南宫易脸上丝毫没有惧意,闻言答道:“既然前辈是望月阁主,那想必是深明大理之人,可是你的这一干手下却是非不分动手伤人。却不料自己武功不济,被在下稍胜半筹,不知道阁主你应当如何处置?”
假仇玺嘿嘿一笑:“小子,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快嘴。难道你不知此时望月阁已经是武林盟主的所在么?我的手下都是我亲自选拔出来办事的,他们与你们动手,我想,十有怕是你们犯上在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