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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原来世间做留魂之事不止是大公子一人!竟有一个城池的人!”香草看完惊讶出声。
寒烟点头,将卷合拢。
柳雾连给她这一卷密卷的意思,是想让她去找生死城?
“香草,你先出去吧。”寒烟道了一声后,再拿起了那封泛黄的信,合着密卷一并送来的,想来里面的信息也是与生死城有关的,只是毕竟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书信,香草倒是不适合看。
信封里有两页纸,略大的一页纸张泛黄,年岁久远。
而那小一张的是柳雾连的字迹,抄录的是关于百花城,也就是祭洛城的信息。
寒烟还未看完,就听盲婆苍老的声音有些迷茫的从门外传来,“姑娘,老身有事相求,可否借一步说话。”
“盲婆,有什么事儿您告诉我,待会儿咱们姑娘忙完了,香草会为您转达的。”
香草刚说完,就听到了开门声,寒烟看着盲婆深陷的眼窝后,沉着眸子道,“盲婆里面请。”
“小姐……”香草疑惑,寒烟朝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便迎着盲婆进了屋。
麦秆捏着鼻子靠近香草,小声道,“香草,你不觉得这味儿越来越大了吗?”
香草白了麦秆一眼,将他推开,“你这是狗鼻子来着,住别人的屋子,还嫌弃别人,莫不是想要睡地里。”
麦秆连忙将手放下,“没有没有。”
“我去做晚膳,你去找大夫来为小姐看看伤口,我看着这俩日小姐的伤口似乎快结疤了,往常小姐没受过伤,这几日看,用了好药,伤口也愈合的极快,看着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掩着伤口了。”香草指使着麦秆。
过了半个时辰,盲婆和寒烟才出来,盲婆嘴里不停的向寒烟道谢。
香草端着菜进了屋子,果然闻到了盲婆身上留下的味儿。
“小姐,盲婆跟您说了什么呢?”
“盲婆是向我借人呢?”寒烟坐下,没看到麦秆进来,问了一声,“麦秆呢?他去了哪里?”
“咦?奴婢刚才就使他去找大夫来为小姐您看伤口,怎么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他还没回来呢,这村儿又不大,到大夫那里来回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难不成他跑哪儿玩去了不成?”香草也觉着不对劲儿,连忙走到院门口看了看。
远处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却没看到麦秆人。
“大夫,麦秆呢?”
“麦公子他去了村外面,老朽下午去了村外采药,回来的时候看到离村有些距离的小道上,有外村人守着,正在扎帐子,心下觉得奇怪,回药芦的时候就跟徒儿多说了两句,麦公子来恰好听见了,他就说要去看看,让老朽等他,若是他半个时辰没有回来,就来告之姑娘,让姑娘您做好准备。”大夫喘着气儿,香草连忙迎着大夫进去倒了杯茶。
寒烟立马就站了起来,“是不是穿红白相间,腰间系铃,身后带着长鞭的人。”否则怎会让麦秆想去探一探。
“姑娘你怎的知道,但只有为首的一人是这样的装扮。”大夫亦是知道了这事儿似乎颇为严重。
“小姐,他们怎来的这样快,二公子不是说……糟了,那麦秆没回来那岂不是说他凶多吉少。”香草顿时觉得心头凉了一片,拧着眉头就要冲出去。
“香草!”寒烟忙唤醒香草的理智,才转身道,“劳大夫为我看看伤口可还有无大碍。”
香草来回踱着脚,等着大夫为寒烟换完药。
“常人遇上这样的伤口也需要七五日,姑娘您的伤口倒是比常人快上好几分。”大夫收了药箱,有些迟疑道,“不知村外驻扎的那些人姑娘是否认识,会不会对村子有影响。”
并非是他小心眼,而是这西屿村里的人也并非是普通人,例如他也是因为走神时为一达官贵人写错了药方,以至他病情加重至死才潜逃于此,若说不怕死的人,这世上当真没有多少。
“辛苦大夫了,放心吧,那些人不会对村子造成其他影响的。”寒烟送走了大夫。
香草才急急道,“姑娘,咱们不去找麦秆吗?麦秆他可能……”
“如果麦秆真的被捉,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生,二是他死。如果他已经死了,我们去了也只是送死,如果他还活着,他们必然是留着他的命要挟我。”寒烟蹙着眉头冷静分析,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对所谓魂惧之力根本就不熟悉,更妄论用这力量去与柳家现在还拥有的力量对峙。
“求二少爷帮忙!”香草陡然想起来,到了门口吹响了口,焦急的盼着,“仓颉说他一直在附近,听到哨响他就会来,怎么还没来呢。”
然后又走到房内,“不对不对,我应该先为小姐收拾包袱,小姐说的对,麦秆不管是不是还活着我都救不了他…”话虽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急,最后东西一扔跑回了寒烟面前,“小姐,不然您让我先过去,远远的看一眼麦秆是不是被捉了吧,不然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安心。”
寒烟哪儿能不懂香草,虽然平时这小两口是打闹着,但是毕竟这么多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香……”
“小姐,您别动,这是什么?”香草的脚步突然一滞,视线转到寒烟头上。
第五十章 不能伺候小姐您了()
“小姐,这里有虱子。”
两只手指毫不客气的吧唧一声捏住一只血色的虱子。
略微使劲儿,那薄薄的皮囊便爆裂开来,红色的浆沾满了香草的手指,连忙将它甩在地上,下意识的搓了搓手,一股怪异的味道弥漫开来,微小而忽略不闻。
正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叫唤声。
仓颉扛着麦秆从门外走来,将麦秆扔到地上,麦秆一身是土,鼻青脸肿的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鼻子,“仓颉,你就不能慢点儿啊。”
“麦秆,麦秆你去哪儿了呀,你没事儿了吧。”香草下意识的就冲了过去,保住麦秆,看了他全身上下。
“他没事,就是跟踪离渊城的卫兵,不小心掉进了土坑里,还好没被发现。”仓颉冷冷道,鼻尖微妙的味道让仓颉皱了皱眉头。
“那这些人,岂不是专门来找小姐的。”见麦秆没事,香草放下了心,手离开了麦秆的衣袖转身就要回房内,仓颉眼尖,看见她微红的手指不似正常色泽,再联系空中弥漫的微妙的味道,疾步上前,掐住她的手腕,“你弄死它了?”
“什…什么?”香草还没反应过来。
寒烟神色一凝,低下头,那虱子的尸身正离她的脚尖有半尺远,微不可察的退了一步,“你说的是它吗?”
仓颉一看,那追人虱的尸体果真躺在地上,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帕小心翼翼的将它的尸体包裹起来,不敢漏掉一根断腿,然后将这绢帕交到香草手上,对着二人道,“从现在起,你们两个不能近寒烟姑娘的身。”
“为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开口,寒烟就估摸着那虱子必然不是普通的虱子。
“离渊城的人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比我们慢了一步找到西峪村,就是因为这追人虱,一公一母共存,公虱吸了谁的血就会找到谁,而母虱则会去追寻公虱,公虱死后,它的血会让母虱抓狂,引诱母虱更加清晰它的位置,你们不仅不能靠近寒烟姑娘,我也会立刻将此事告知少主。”仓颉解释,转过头对寒烟道,“少主稍后就会来。”
香草一听,连忙跺了跺脚,转身就去打水洗手,香草见了衣服上的印记,也连忙要将衣服脱下,却被仓颉制止。
“衣服上面已经沾了味儿,不能够留在这里。”
“那我,我把它烧了不成?”麦秆急了。
仓颉亦是无言,尴尬的回过了头,香草洗了手拿着那绢帕靠近他,“那这虱子,我留着作甚,难不成还给它立个碑造个墓不成。”香草憋屈啊,就是捏死了一只虱子,哪儿知道这么麻烦。
“你说啊,你说啊。”香草逼近仓颉,把仓颉逼的一脸尴尬。
“香草。”
寒烟沉着声音唤了一声,香草躲着脚转过身,又想靠近寒烟,但又怯步带着一丝埋怨道,“小姐,香草不能靠近您,也就不能伺候小姐您了。”
“若是他来了应该会有办法的。”寒烟垂了垂眼眸,口中的他不言而喻,如今她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柳雾连身上。
“想不到,你也有依赖于我的时候。”柳雾连的声音带着笑意。
“二,二公子您什么时候来的。”香草抬头看见柳雾连站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