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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数次大战后,虽然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可自身损耗也是非常严重。幸好攻下头曼城后,王庭中有的是堆积如山兵甲辎重,成群的战马更是数不胜数。这让秦军的机动力大大提升,人人皆是数马轮替行军。
兵器和战马的损耗可以补充,可人员上的损失却无法补充。
这里远离秦土,也没有医治条件,士兵受伤后极容易伤情恶化。急行军的路上,为了保证部队的机动力,受伤的士卒若是无法跟随大军行走,那也只能被抛下。
这也是无奈之举,没有人会怨言,也不会有人有抱怨。
几场大战下来,秦军的人数已经锐减到五千二百余人,很多部曲的编制被彻底的打残了。韩信见此,便将三营的建制取消,临时合编成二部。前部二千余人,较为由他亲自统领开道,作为先军。
后部则是剩下的三千多人由王泾统帅。这里面很多是轻伤员,还有几十辆马车,放着从王庭中掳掠而来的财宝和身份高贵的n以及数百枚匈奴贵族的头颅,行动较为缓慢,作为后军。两军之间相隔数里,遥相呼应。
韩信的意图很明显,便是向西转道月氏南下。
南归大秦的路线无外乎三条。既然匈奴人已经得到了消息,那沿着瀚海返回就绝无可能了。在沙漠中,有着丰富沙漠经验的匈奴人绝对可以轻易的追上并杀死虚弱的秦军。
向东则为头曼的主力大军,就算去除了南归的白羊、楼烦二部,也有足足近三十大军。韩信虽然对自己极有自信,可也不会盲目自信到认为五千人能从三十万大军的眼皮底下从容脱身。
思来想去,秦军也只有向西借道月氏南下这一条路可走了。
月氏在yīn山以西百余里的大河源头之处,纵横千里,控弦二十余万,是西域第一大国。但因为和秦国隔着羌胡和流沙诸部,所以跟大秦并无来往,对秦人而言,月氏国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土地,秦军进入月氏国境极有可能会引来月氏军围攻。
但却有一点对秦军极为有利,月氏和匈奴世代结仇。虽然这数年来头曼有意结好月氏,让两国的关系稍稍缓解了些,可百余年来的仇恨又岂能这么容易放下。
韩信是琢磨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句话,想着只要月氏人能明白秦军现在的处境,想必不会为难他们。匈奴人要是倒霉的话,月氏人也会相当乐于看见的。
经过几日的行军,已经渐渐的靠近匈奴和月氏的jiāo界之处。
草原之上的游牧部落,都是逐水而居,边境的概念想来模糊。月氏和匈奴这几年来并未发生什么战事,所以双方的部落也常常越境放牧,逐水草丰美的地方栖息而居。只要不是太过深入境内,两国都不会派军驱逐。
越靠近月氏边境,韩信愈发的谨慎起来,生怕秦军和语言不通的月氏人起了冲突,那就会腹背受敌,面临着灭顶之灾了。他之所以冒着风险带上数车的金银财富,就是想和月氏人接触时,能用这些来买一条路借道南下。
金钱是国际上的通用语言,这点后世来的韩信自然深得
自头曼城中出来已有五日,如果从北征之日开始算起,秦军已经五十多天没有休整过了。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只是靠着一个个胜利带来信心还有衣锦还乡的渴望,才仍然保持着旺盛的士气。
这一日黄昏,见身后的士卒脸上皆有倦sè,韩信便挥手让大军停下,吩咐下去安营扎寨,又让亲随狗子去给王泾报信,让他率部前来汇合。
秦军的士卒光着膀子,呼喝着将大锤高高抡起,猛的砸向扎帐用的木桩。空气中飘着yòu人的羊汤味,三两成群的士兵围着一大锅羊垂涎yù滴,脸上满是喜悦之情。
韩信席地而坐,漫不经心的嚼着口中的若有所思。
从抓到的匈奴牧民口中得知,再往前六百里的地方就有月氏人的一处市集,那里有军队驻扎。这让韩信有些纠结,想派人去先和月氏人jiāo涉下,可有找不到通晓月氏语的人。
抬头看向身边的田市,韩信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纵横瀚海的马贼嘛,怎么会连月氏话都不会说,那你怎么出来
田市嘿嘿一笑,道;“这有何难,碰到月氏人的商队我只要会说两句话就行了,‘打劫’和‘投降不杀’。”
韩信一阵无语,冲他翻了翻白眼。田市又说道;“其实月氏人是个tǐng奇怪的民族,他们并不是很喜好争斗,他们和草原上所有的部落信仰都不同。他们信仰的不是长生天,而是在匈奴人眼中邪恶的火神,这也是他们两部世代攻杀的主要原因。”
韩信点了点头。不喜争斗,还和匈奴人有宗教分歧,这就有搞头了。
心中正想着如何和月氏人取得联系,忽然远远的看见一秦骑飞奔而来,马上的骑士拼命的chōu着马鞭,见到秦军大营便竭力嘶喊,待靠近些才听出了他喊得是‘敌袭’二字。
韩信和田市对视一眼,皆从对方面sè看到了惊sè。
匈奴人的追兵竟然如此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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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奇怪少年
然将一千五百多名部下留在身边。、他在观望,在等待,等待秦人lù出破绽的那一刻再一击毙命。
可惜他没有等来王泾的破绽,反而等来了韩信的援军。当秦军的身影映着夕阳在山头上出现时,冒顿就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韩信见王泾已和匈奴人厮杀纠缠在一起,已经难分敌我,他要是率军冒然冲进去必会束手束脚。又看见不远处的冒顿那一队骑兵正在观望,便猜到可能是他们的主帅所在,当机立断率部呼啸冲杀了过去。
冒顿原本以为秦军在攻城中死伤惨重,不过残余这数千人而已,却没想到秦军还有援军。仓促之下只得率军迎了上去,和新来的秦军杀成一团。
jī战正酣,忽然战场远处三面号角齐鸣,此时天sè已暗,冒顿只见远处秦军旗帜翻滚,昏暗中隐隐见人马嘶动。不由骇然,以为秦军又有援军赶来,哪还敢久留,急忙下令朝西边杀出去。此时匈奴人已经和秦军jiāo缠厮杀在一起,想从容撤退哪有这么简单,在付出不xiǎo损失后,匈奴人才仓皇西逃。
一场恶战下来,金帐狼骑丢下了二千三百多具尸体,损失近半。这些人都是匈奴军中的让冒顿ròu疼不已,心中也不知怎么和头曼让他再与秦军决战那恐怕剩下的一半人也会留在那里,可要是不继续追赶的话平白损失了一半的金帐狼骑,头曼一定会重重责罚他的。
无奈之下,冒顿只好远远的监视着秦军,同时向匈奴的西部各个部落发出征召令,让各部中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带着武器战马前来会合。
秦军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场惨胜下来,死伤足足一千四百多人,元气大伤。最致命的是行迹已经暴lù,被匈奴人紧紧的缠住无法从容脱身,时刻得要留神背后的追兵。
为了加快部队的机动力,韩信下令放弃所有的马车,仅仅是给士兵们留下一些细软金银和重要贵人的头颅,放在各自备马的马鞍之上。本来军中携带的数十名单于的阏氏贵戚也将被抛弃了,栾季便提议将他们直接杀死。
一块空地上,匈奴的十数名nv子和少年被秦军推攘着赶了过来,他们是单于的妻子和子侄,韩信原本见他们柔弱好控制,便放入马车随军带回,想留给王离向咸阳献俘邀功。
这十几人都哭泣着,被按倒头颅跪在地上,从秦军粗暴的态度上他们已经隐隐猜到了命运。阏氏也被推了出来,俏脸惨白,看王泾也在那,便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发疯般的向王泾扑去,抓住他的脚哭喊着哀求。嘴里一会说着秦话一会说着匈奴语,只是在拼命的哀求,哪还有半点母仪天下的气质。
王泾却强自将头扭了过去,咬了咬牙挥手,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卒便冲了上来把阏氏强行架开,也不顾她哭喊。王泾又看向田市,微微一颔首。田市会意,便高喝道;“杀。”
身后传来数声惨叫,秦兵手中高举的大刀挥下,五名男nv便人首分离。这是五名秦兵又上前去人群中的抓出五人行刑,匈奴人中一片哭喊声,阏氏更是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远处一队骑兵经过,正是巡视归营的韩信,一名跪在地上正准备行刑的匈奴少年忽然高抬起头,大声叫道;“韩信。”
韩信见这里一片哭声,知道是处决匈奴俘虏,心中有些不忍,便想绕道避开。却听见有人喊他,便停住了马,回头诧异的望去。
却见是名匈奴少年,形貌稚嫩,肤sè白皙,身上穿的是华贵的兽皮,一看就知道是匈奴人中的贵戚子弟。见韩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