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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调饪的美食可口。所以韩信便耍了个心眼,中午在营中尽量的少吃,都将胃口留到了晚膳。
想着家中的娇妻美食,韩信就不禁心痒难耐,便猛挥马鞭,加快了马速。
傍晚时分,咸阳街上的人群自然很多,熙熙攘攘的时分热闹,不过与之相对的确实街道旁不远的驰道上的冷冷清清。不管街上多么拥挤,始终没有人会私自踏上驰道,哪怕是xiǎo孩子嬉戏玩耍也是远远的绕开。
驰道是供王公贵族们以及五百石以上的官员使用,战时军队和信使也可以使用,但平民是决不允许占用其道的。自商鞅变法以来,秦人对法令的畏惧早已深入骨髓,言行举止都会不自觉的按照秦律来做。虽说韩信执政后已经将不少苛刻的秦律废除或者修改,但秦人数百年来对法令的畏惧仍然引导着他们的生活,不敢越雷池半步。
韩信一队二百多人,风驰电掣的沿着驰道一路疾驰,路上的行人看见远远打着武信侯的旗号,竟有xiǎo半跪下高呼万岁,余者也大多随之欢呼。
这些韩信早已经经历过不少了,起初还有些矜持,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每次都是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赶路,要不然会被围观的秦人给活活累死的。
路过一处拐角处,人群中竟然冲出一人横拦在在驰道上。当先的韩信一惊,急拉马缰,战马前蹄高扬,长嘶一声险险的止住了奔势。
身后的亲兵已经纵马赶了上来,“刷刷”拔刀齐齐指向那人,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阻拦上将军的去路,可是想死。”
韩信却面sè带笑,举手止住了身后亲卫,笑道;“张大哥你找我的方式还真新鲜,竟然在路上拦马,万一我这要是没停住,那你我二人可都要悔恨终身了。”
来者正是张良,他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袍在身,虽在马蹄之下却仍然面sè从容,听着韩信的话不由苦笑道;“见你一面可真难呀。我找寻你多日,你的mén外都说你不在府中,也不肯帮我通报。今日我正好路过此处见到别人说你回城了,这才急匆匆的赶来,情急之下哪里还敢这么多。”
韩信闻言不由哑然,带着歉意的笑道;“抱歉抱歉,实在抱歉。你也知道,我现在这种身份找我送礼套jiāo情的人太多太多了,也难怪那些mén卫会拒绝你,莫怪莫怪呀。”
说完翻身下马,上前热情的拉住张良的手笑道;“张大哥你这一去就是半年多,又是杳无音讯,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情呢,现在看到你才放下心来。”
张良笑了笑,“韩兄弟你xiǎo看我了。当年我被始皇通缉天下,不照样一个人流亡生活了十几年,良虽然比不上你那么武艺高强,但还是略通拳脚,防身自卫是绝无问题的。”
韩信哈哈一笑,道歉道;“说的也是,到是我xiǎo看张大哥你了。”说完看了看四周,拉着张良说道;“这里人口眼杂,不如你先跟我回我的府上,我们也好喝上一杯以叙旧情,如何?”
张良欣然点头道;“也好。”
说罢一名亲兵就让出了坐骑,韩信和张良二人一边笑谈着,一边驶向武信侯府。
回到府中时,已经得到家仆提前禀告的赢可便笑靥迎了出来,待看见韩信亲热的拉着身边一中年男子不由一愣,确实从未见过之人,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韩信。
韩信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以前跟你说起过的张良张大哥,他可是一身的帝王之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
赢可旋即展颜,朝着张良微微一福道;“妾身见过张大哥。”
张良自然知道她是公主的身份,见她如此礼遇连忙躬身回礼,口称不敢。赢可微微一笑道;“张大哥无须客气,你是我夫君的好友,又年长于他,这一句大哥有何担不起。至于我,出嫁从夫,自然也随着夫君喊你大哥了。”
张良苦笑着作揖,“公主你实在是折煞在下了,良不过一介布衣而已,论才远不及韩兄弟,得他太爱才厚颜守之一声大哥。如今他已经名震天下位极人臣了,我仍然时时白丁,又如何担当得起。。”
韩信瞪了他一眼,佯怒道;“张大哥,你我相jiāo于贫贱之时。那时候你虽然是逃犯在身,可却是天下赫赫有名的侠士,还是韩国相国之后。那时候你可曾嫌弃过我出身卑微,不过一市井xiǎo儿的身份。”
张良到底是个洒脱之人,闻韩信这一番话不由哈哈一笑,拍手笑道;“韩兄弟教训的极是,是我错了,我这就给你赔不是。”
韩信急忙扶起正yù拜下的张良,张良本就没什么道歉之心,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见韩信伸手来扶,便也顺势站了起来。
韩信瞪目佯怒道;“错了就是错了,怎么能这么就不xiǎo了之呢,得罚,重重的罚上几杯。”
这是赢可已经吩咐好了下人前去准备,闻言便笑着说道;“夫君说的对,你们兄弟相逢自然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已经备了晚膳,又喊人上了下下酒菜,你们不如大醉一场吧。”
韩信笑嘻嘻的走了上前,搂住了赢可亲了一口脸颊,贴着耳朵说道;“知我者娘子也,今日你可一切都好?”
赢可见他不顾外人在场公然亲热,顿时大囧,俏脸生红的横了一眼韩信道;“张大哥在呢。”
张良这时却十分配合的扭过头去,嘴里笑着说;“放心,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么一说赢可更是大羞,狠狠的瞪了韩信一眼,跺脚踩了他一脚,这才离去。
韩信和张良相视一眼,皆是大笑,想携走入大殿。
酒菜很快就摆了上来,韩信贫苦出身,所以生活尚俭,连带赢可嫁入府中后也变得勤俭许多了。这一顿菜肴并不多,却一个个jīng致十分,看出来赢可为之花了不少功夫。
韩信举杯,“来张大哥,半年多没见了,为弟在这里敬你一杯。”待韩信饮尽才微笑着问出最关心的问题;“不知张大哥这半年都在忙说没事情,怎么一点音讯都没。”
张良微微叹了口气,面sè有些惆怅的说道;“我那日拜别了你,本想回韩国查阅宗室典卷的。后来回去正逢赵魏齐对楚国用兵,我韩国国立衰微,在诸强的缝隙中残喘延续。我见韩王如此可怜便有些不冷,于是就入朝为臣了。”
“刘邦不久就来到了中原,击溃了季布所部。我对刘邦早已心生芥蒂,便不想和他再相见一面突生事端,这才辞去官职回归民间。只可惜天亡韩国,项羽大胜后便易怒于王上,竟然将他赐死,还将韩氏一族连根拔除,又委任自己的心腹郑昌为新的汉王,我心中愤怒却无力报仇,所以才来投靠韩兄弟你的。”
韩信沉yín了许久,忽的说道;“张大哥你认识韩国宗室里面有一个叫韩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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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四章 惊变(上)
张良微愕,放下酒杯有些不解的看着韩信,说道;“怎么突然问起此人?”
韩信移开目光,有些躲闪的说道;“没什么,就问问。;”
张良见他面sè似乎有什么隐情,便也不再追问了会反问道;“那韩兄弟你以为我韩国名声再为显赫的人是哪些?”
韩信沉yín片刻,便说道;“若论国势之强,当然是昭侯时期的申不害,那时候韩国内政修明,国民成xiǎo康之治,国力并不输于当时燕、赵、秦等国,是有xiǎo霸之称。不过韩国毕竟地处中原,四周都是魏秦、赵等强国,所以完全没有发展的空间,终究没有做大的机会。”
“若说到出名,那当然是法家集大成的韩非了。韩非吸收了儒、墨、道诸家的一些观点,以法治思想为中心,总结了前期法家的经验,形成了以法为中心的法、术、势相结合的政治思想体系。”
说道这里韩信不由喂喂叹气,有些惋惜的又说道;“只可惜我这位同姓前辈命途多舛,虽有心报国可韩王却昏庸无比,反而被当时的秦王政心慕不已,百般要挟才迫使他来秦国,最终客死他乡。不过他也算值了,他人虽死学术却经久不衰,后来的始皇帝便是深受他的学说影响打造的秦帝国。”
张良微微一笑,道;“世人大多都对这两位前辈推崇至极,认为申不害和韩非是法家最有代表xìng的二人,赞叹我们的韩国竟能出两个法学大家。其实我韩国另有一位杰出的人才不为世人所知,他并非法家之才,而是博通数家学说,并无专属。”
韩信眼睛微跳,沉声道;“这人是韩峯吗?”
张良点了点头,“正是。不同于庶出远枝的韩非,他出生于王室近枝,是韩厘王之孙、桓惠王之侄。此人自幼胆识过人,而且武艺超群,少年时喜好游侠之术,十二岁的时候就持剑当街杀死当朝相国司徒钟的嫡子,扬言为民除害。司徒家是韩国声势显赫的大家族,嫡子被杀相国司徒钟怎肯罢休,事情后来闹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