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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兴致勃勃道,嘴上油亮亮的。
林阳瞥了她一眼,心知肚明小柳根本是孩子气地想要凑热闹罢了。
凑热闹无所谓,想赖在他房间一起睡就有所谓了。
呵呵。
毫不客气地杵着小柳的后腰把人给怼出去。
衣服也不脱,直接躺到床上闭目养神,手里的球棍始终抓着不放。
隔着薄薄的墙壁,林阳能清楚地听到整家旅店的动静。
楼下老板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紧张地到处打扫擦洗。
老板的儿子在灶房里闷不吭声地做烧鸡。
胡二和胡三两个安静地好像不存在一样。
只有小柳最吵,翻来覆去,折腾得木床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月上中天,月色寒凉。
白天的时候显得很有野趣的地方,到了晚上就变得阴森起来。
夜风起,草木沙沙作响,树枝摇曳的影子映在纸窗上,更阴森了。
非常适合发生鬼故事的地点和场景,还被做了预告,结果林阳凝神静气等到快睡着了也什么都没发现。
想想也对,就算有什么东西作祟,当着林阳的面出来作妖,那也是纯找死。
平安地睡了一晚上,早上下楼吃饭。
店老板看到他们居然平安睡了一晚上,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
“您几位早,早,啊,对对,我给几位端早饭来。”回头就是一嗓子:“二小子!客人来吃早饭了,你昨晚上做的烧鸡呢?还不都给贵客送上来!”
老板的儿子做了一晚上的烧鸡,把自家养的鸡都给宰了,做了足有二十只烧鸡来。
可见这父子俩都有些昏了头了,搁一般人身上谁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一般人谁一大早能吃下这么多油腻腻的烧鸡啊。
不过歪打正着,小柳正好没吃够,眼见又有烧鸡吃,眼睛歘歘亮。
林阳没有那么热爱鸡肉,见小柳实在喜欢,就只意思意思地吃了一只,剩下的几乎都被小柳包圆儿了。
好在这位还没忘了两个跟班,还记得给一边眼巴巴看着的胡二和胡三留了一只。
两只受宠若惊的小狐狸喜好十分互补,一个爱吃鸡头鸡脖子鸡翅膀鸡爪子这些活肉,一个喜欢鸡胸脯鸡大腿这种实诚肉,剩下个鸡屁股被十分有眼色地献给了老祖宗——小柳就好这口。
嚼着肥肥的鸡屁股,满嘴是油,吃相依旧是不给自己留下半点儿少女风范的豪放。
惊得旅店老板父子俩眼睛瞪得滴溜圆。
风卷残云之间,桌上就只有一堆被啃得一丝肉不剩的鸡骨头。
第74章 笑逐颜开()
“那个。。。。。。”看小柳吃的笑逐颜开,老板鼓起勇气,小心地看了林阳一眼,最后还是把目光看向“无害”的小柳,搓着手试探地问道:“敢问几位贵客,昨晚睡得还好吗?”
“挺好啊,挺有意思。”小柳接过胡二递上的帕子仔细擦拭脸和手上的油。
“有。。。。。。有意思?”老板发蒙。
“对啊,”小柳点头,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笑得更开心了,“睡觉的时候屋里冒出来个小媳妇上吊给我看呢,可有意思了。”
“啊?!”老板和角落里偷听的儿子都傻住了。
“可不是,”胡二笑道:“我那屋里是一堆小人儿冒出来出殡唱大戏呢。”说着转头去问胡三:“你屋里呢?”
胡三道:“墙上钻出个女人头。”
老板和儿子没亲眼见过,也听之前的客人说过,可那些客人哪个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哪像这几位,不仅没事儿一样,还当笑话说呢。
别是吓傻了吧。
老板心里犯嘀咕,偷眼去看林阳。
林阳面无表情。
旅店房都是空的,他们就干脆一人住了一间。
感情四间房,就只有他什么都没见到,无风无浪到天明。
呵,他这运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小柳帕子一丢,拍拍手站起来:“吃饱啦,看在这鸡肉好吃的份儿上,这点儿麻烦我给你们解决了吧。”
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又道:“不过话说在前头,我给你们解决了麻烦,你们得多做些烧鸡给我带走吃,有多少做多少,刚才那点儿可不够吃。”
林阳懒得跟几只狐狸抢食,补充道:“再去买些包子,要肉馅的,多买。”
老板一听,这事儿是有门儿啊,激动得不得了,“成成成,贵人但凡能帮小店这祟给除了,烧鸡和肉包子管够!”
只要买卖别倒了,吃的能值几个钱啊。
胡二笑道:“老板别说大话了,尽力就好,管够你们可管不起。”
老板一激灵,想起这几位的食量来了。
这一看就是异人,嘴上还是把门吧,讪讪地赔笑,谨慎地不敢再多话了。
小柳当先往楼上客房走。
老板和儿子战战兢兢地跟在林阳和两只狐狸身后。
想象了一下几只狐狸描述的画面,林阳觉得之前的客人没有被吓死的,也算是这老板命好了。
只见小柳进了昨夜住的那间房,目标明确地往梁上一指。
胡二就灵巧地拎着老板跃了上去。
房梁就那么宽,老板根本站不上去,全靠胡二几根手指拎着领子,吓得差点尿出来。
等看到胡二指给他看的东西,就真的使尽浑身力气才憋着没尿出来了。
只见房梁朝向屋顶的那一面被钉了一根长钉,钉子上栓了一根麻绳,麻绳上捆着个三寸来长的纸片小人,那纸片人眉眼妆髻俱全,正好被麻绳套在脖子上。
胡二伸手,拔草一样连钉子带纸人轻巧地拔了下来,拎着老板落回地上。
老板一屁股瘫坐在地,冷汗哗哗落。
儿子本要去扶父亲起来,看见那几样东西,也吓得没力气了。
老板到底是做惯生意的,有些见识,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别让老子知道这是哪个龟孙损了阴德地害老子!”
颤巍巍地站起来,恨恨地问道:“敢问几位贵人,其他屋里也是这些东西在作祟吗?”
小柳一个眼色,胡二和胡三就出去了。
老板和儿子跟在后面看。
两只狐狸轻车熟路,各自从房间的墙壁和墙角里都掏出了东西。
墙壁里的是个人偶的头。
墙角的比较精彩,居然是一整套迷你的出丧行头,从小棺材小牌位,到丧服唢呐招魂幡,应有尽有。
老板气得脸都绿了,硬撑着行礼央求道:“还请几位贵人费心,看看小店里可还有这种脏东西?”
胡二笑嘻嘻地应了,和胡三一起吧旅店上下翻查了一遍,又从其他几个房间和楼下通铺里翻出了几件大同小异的东西来,丢在地上道:“就这些了。”
老板瞪着堆了一地的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就说他这才翻新重盖的房子怎么会闹鬼,可坑苦了他了啊!
这是“厌胜术”嘛,林阳心道,所以这是得罪了木匠?
老板百思不得其解:“不能啊,我辛苦了十年才攒足了钱将原本的旧房子推翻重建,哪里能不小心,对来干活的每一个都招待得妥妥当当,虽然怕误事不敢给喝酒,可每隔几天我儿子都会亲手做烧鸡给他们吃呢。”
林阳忍不住看向小柳。
小柳眨眨眼睛,露齿一笑,“是木匠,也不是木匠。”
什么意思?
小柳道:“这里的味道很重,估计是那家伙经常会得意地回来看看成果。”
难得看到林阳好奇什么东西,小柳兴奋地使唤胡三,叫他麻利地去把那个布置这些东西的给拎回来。
老板父子见他们一个个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喜过望,忙去给他们准备说好的报酬——烧鸡去了。
包子省事,烧鸡可费时间。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老板赶紧出去一看,就见胡三抓着个浑身黄毛的动物回来了。
仔细一看是只特大的黄鼠狼,像只待宰的猪一样被四爪捆在一起,脸上人性化地露出恐惧的表情,还稀里哗啦的掉眼泪。
这架势一看就是有新闻啊,其他的店家和客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胡三话不多,心眼不少。
见小柳和林阳都下了楼,干脆就把那黄鼠狼往大门口一丢,道:“作祟的就是这个了,我去抓的时候好险来不及叫它跑了。”
老板有些半信半疑,他也是知道忌讳的,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黄鼠狼啊。
胡三也不多言,踹了一脚那哭唧唧的黄鼠狼,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