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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到我都一副把我当作空气的模样,正好我也不想和她们有牵扯,于是故意自信的从她们身边走过。外面,典驾的马车还在等我,我朝他挥挥手,微笑着向他那边走去。“久等了,我们回去吧。”上了车,打开车门,他坐在外面,冷淡的什么也不说,我却无聊的难受,开口打破了沉默,“今天呀,我差点就被删了,几个评审员故意刁难,还总是弄些圈套想让我钻,其实他们无非都各与某位大臣有着利益上的关系,想把我这难缠得丫头早些赶出去而已,幸好我还算机智,勉强通过了。”他仍不发一言,我郁闷的说道:“木头啊,连句话都没有,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自言自语哎!”“听到了。”他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朝廷是非常复杂的,你何必来淌这混水,安心作萧大将军的大小姐,也是有其它办法能让水姑娘进宫。”我感动的朝他望望,他却连头也没回的驾着马车,“我知道,只不过我也有些私心吧,我这一生不会再动情了,与其将来嫁给不爱自己的男子过一辈子,还不如当这个空有虚名的皇后,守住自己的一方天地。”越说越轻,最后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典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沉闷的说了一句,“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不相干的。”“不知道,只是觉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我相信你。”从背后看他,一身漆黑的布衣合适的贴在身上,如同他乌黑的长发,随着风摆动着,我有些恍惚,那瘦长的身子好像能遮风挡雨,坚强的无以复加。——————第三轮试很快就到了,而春天也来临了。乘着还有几天的时间,我把玩着园子里的杨柳枝,打发着这无聊时光。而典正在一边练剑。他的剑法很独特,也很犀利,如果我和他硬拼,绝得不到好处,那当时到底是我运气侥幸获胜还是他故意的呢?我决定试试看。拿起石桌上的长剑,我对他喊:“典,看剑!”我举剑刺向他的膻中穴,他微微一移步,拿剑一挑,攻向我胸口,我再刺,他又轻易化解,频频攻向我空门,却在得手之前收剑,这就是我和他的差距吗,又试了几回合,我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实力上的差距。又一次他挑开了我的剑,我没有再动,直视他问道:“为什么?你当时是故意让我刺的那一剑吗?如果我不把你留下,你会死的,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行刺我的?”他没有回答,转身,收剑,向外面走去。“慢着!”我急奔到他面前,拦住他说,“为什么不说,我也算是当事人,你也让我受伤了,难道我不该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累了。”他突然开口道,我一愣,发现他原来是在解释,“我的任务是伤你,能杀你更好,完事后不论是否得手,与其他人不再有干系。”原来是这样,他没再说下去,不过这些足够了解事情的原委了。——————坐着马车来到殿门前,我抱着琴缓步进入。今天来的人明显比以前少了很多,不过光从打扮上就能看出该是些有实力的,有几个画着浓妆,穿着色彩艳丽的衣服,一颦一笑妩媚动人,有几个作清雅打扮,略施粉黛,手拿一卷书,一副才女模样。不过回顾一圈,我发现自己的人缘还真是不好,同样坐着等候,只有我是孤零零的一人,而她们总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谈笑。正发着闷,却看见一侍卫走来说:“请萧婧小姐去前殿演奏。”终于轮到了,我拿起身边放着的琴,移步前往。不过出门时我发现这些女子中有大多是在谈论我。微蹙眉,却又马上舒展,毕竟她们爱说是她们的事,我又何必关心这些小事,她们将来不会与我有交集的。今天我穿了一套比较简约的装束,也没有怎么施妆,因为我弹的是琴,而琴是需要细细品,慢慢嚼,才可领略的,含而不露正是它的最大特色,琴是一种雍容,一种大气,一种不与时,不与人斤斤计较的从容气魄,而我正想表达这一点。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甜言蜜语,我报了曲目后直接开始调音,弹奏。流水是我弹的曲子,但并非是广陵派的流水,而是高山流水中的篇章。我喜欢它的澎湃,而广陵派的流水似春天的小溪;清雅明快;但都是涓涓细流,我弹的却如瀑布从高山一泻千里,颇有一派奔放豪迈的韵味。偶有水声;但时有中断; 更有一种奇冷超绝的意境。曲罢,我抬头,却发现那群评审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不过凭着我练武所习的耳力,勉强能听的清只字片语。不妙,我发现前些日子那两个还算中肯的评审官都不在,剩下的都是趋炎附势的家伙。而果真如我所想的,他们讨论出来的结果是我还欠缺感情之类的空洞评语。我恨不得扁他们一顿,这群官员中的败类只知道利益。其中的一个胖胖的评审官向我走了过来,故作严肃的表情似乎想说什么。我也趋于礼貌站起身,而腰间挂着的什么东西却不小心搁到了桌子,掉了出来。我低头一看,没有作声,而那胖子来到我面前把它捡了起来。“这是……”胖子不确定的问道,表情变化多端。
第十四章 结束
金色的令牌被胖子拿着,然而却像是有些拿不稳,他的手一直在抖,额头似乎也有冷汗冒出。其实在我看来也就是一块牌子,仔细看也就是雕琢着一飞与云端上的神龙,边上写着昊琐二字,当年这令牌还是之涁给的,为了让我出入宫廷方便些,而我直到很迟才大概的知道这意思是类似于如朕亲临,并非一般的令牌。现在,那胖子似乎有些惶恐,结结巴巴的问道:“敢问这是……”我看着他好笑的样子,随意的说:“是圣上给的。”我没有说什么时候,他也没问。胖子双手将令牌捧还给我,急急忙忙的说了句稍等片刻,便回身和那群不明原因傻站着的评审官一起小声嘀咕了起来。没多久他又返回来,不过再没了刚才的严肃表情,讨好的笑着对我说:“很是抱歉,刚才我们误判了,我们现在讨论出来,一致认为萧小姐才艺绝伦,技压群芳,无人可以相媲美,所以可以直接跳过考试,由圣上作最后选择。”“多谢各位大人。”我朝他们盈盈一拜,直接抱着琴出去。真是一群小人,我如此评价着这些评审官。不过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多亏了这令牌,这样事情该搞定了。——————“梦尘,你怎么出来了?”我发现马车边不止是典,连梦尘也来了。她嗔怒道:“小婧是讨厌我吗,居然要赶我回去。”“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惊讶。”我连忙摆手解释。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婉转一笑说:“小婧技艺高超,我不会担心你会输的,只不过总是待在家里,闷的难受,出来走走,正巧遇见典公子,知道你在里面,就等等你喽。”没有一丝尴尬、一丝僵硬,我和梦尘的事好像不知不觉间就散了。我让梦尘上车,对典说:“先不要回去,去城外的竹林吧。”他点头,驾着马车向城门方向驶去。我坐在车箱里对正恬淡的看着车外的梦尘说:“难得你出来,我们先不回去,去城外走走吧。”她小小的点了下头,我坐在暗处,仔细看着注视着外面梦尘,突然发现她变了许多。小时候那头柔软的头发不知不觉间变长变亮,犹如黑夜的纱巾披在身上,映出那张红润的脸蛋,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有着淡淡忧愁,却别有一番独特的气质,比小时候更加修长的纤纤素手交错的放在腿上,而与第一次遇见时一样,她仍一身绿衣,却更显淑雅宜人,感觉就像一个公主坐在我身边。“想什么呢,盯着我不放,已经到了。”她顽皮的敲了下我的脑袋。啊!我回神,有些尴尬的看向别处,急忙下车,毕竟按我刚才的样子肯定很丢脸,也好无礼,幸好她没有再说这事。典不声不响的安置好马车,为我们前面开路,而我和梦尘则有说有笑的并肩走着谈论小时的趣事。“咦,这里好像是……”梦尘环顾四周不确定的开口。“怎么了?”我也跟着看向四周,也没什么啊,只是出了竹林而已,不过这里我没来过,不能下定论。而典发现我们停下脚步,也往回走来。“来,小婧,你跟我走。”梦尘好像记起了什么,拉起我的手就像另一条小道走去。大概又走了一里多,地势变得开阔起来,远处还有连绵不断的高山,而这儿就像一个山谷,放眼望去是无尽的野花随风舞动,就像秋日里的麦田,霎时好看。我疑惑的看向梦尘,她很少出门的,怎么会知道这么美的一个地方。她笑着看向我却不说话,拉着我走向一丛丛树灌的后面。这是……我激动的望向梦尘,她点点头示意我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