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那些傻眼的马仔们冲去,一个个都像见了羔羊的狼,举起警棍就打!
马仔们很郁闷,娘的头,条子们发羊羔疯了么?怎么跟我们有杀父之仇似的!
此刻比他们还郁闷的是那些大烟鬼,我靠。不是来禁烟地啊,那我刚扔的…。那可是我卖妻子换来的呀!
一番激斗,那些原本凶悍地马仔们。在比他们还凶悍的警察面前全都服软了。
不服软行吗,你也不看看人家手里拿地都是什么家伙。冲锋枪,手雷,最差的也是黑星手枪,可咱呢,咱也有家伙。但硬是没子弹啊,那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哩。
当然,在争斗的过程当中,避免不了会有一些“额外”的伤亡。
譬如,一个马仔在从窗户溜走的时候,被一名警察把他地裤子扒了下来,于是这个马仔在用手捂屁股的时候,忘了抓扶手,很不幸地从窗户里面倒栽下去。脑浆迸裂。
另外一个比较凶悍一点的,死脑筋地以为警察不会开枪打人,举着片刀就朝警察猛劈。结果是他刚到对方眼前,就被打成了人肉筛子。
对于这两个额外的世故。当事的警察很遗憾地感叹了一声:“妈的。又没了一百块钱!”
不说这边尖沙咀警员们在卖力“剿匪”,再说那边的示威游行已经如火似荼。眼看再过十几分钟就要和防暴队迎头撞到了一起。
老山东靠在警车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叼着烟,丝毫没有如临大敌地意思。
奶奶地熊,把老子逼到这儿来,老子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不吩咐弟兄们动手,看你这个高探长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老山东靠在车上悠哉游哉地时候,突然觉得车晃动得厉害。
“操你妈的,那个龟孙在摇晃车?”就在老山东破口大骂的一瞬间,军用吉普车一个斜翻倾倒过来。
老山东大叫一声“我地娘呦!”急忙蹿开,吉普车轰隆一声倾倒在地上,他要是没蹿及时地话,一定被压在了下面。
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老山东收回被吓得四散地魂魄,拔出腰间地佩枪恶狠狠地说:“谁他妈在后面,老子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话音没落,就见哑巴从车后面走了出来,双拳擂胸,一副无敌金刚大猩猩的模样。
“他奶奶地熊,老子已经忍你好久了,别以为你是高战地人老子就不敢动你,今天就让你吃一颗免费子弹!”
说完,枪口向下就要射哑巴的腿,突然有人从后面卡住了他的脖子,像提小鸡一样把他凌空提了起来。
老山东绝对是那种山东大汉的个头,体重不下一百八十来斤,有人能用一只手轻轻松松把他提起来,其力量大得吓人。
“放…。放开我!”老山东垂死挣扎的盘腾着腿
砰地一声,来人夺过他手里的枪,把他扔了出去。老山东困难地呼吸着,不断地咳嗽。
再看来人正是高战,一脸邪促地摆弄着手里的枪道:“枪不是这样玩的,容易伤人,更容易伤感情!”
“高战你…。咳咳咳…。”
高战把枪递了过去:“起来吧,游行队伍已经到了跟前!”
老山东不去接枪,耍赖道:“老子说不起来就不起来,我被你打伤了…。那个,受了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和全身的骨头都疼得厉害,我现在要去医院就诊,照照那个X光,做做个体内透视啦,所以没空理会他们游不游行!”
高战冷冷一笑:“你的意思就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老山东一梗脖子:“什么罚酒敬酒的,你说明白些,俺听不懂!”
高战邪邪一笑:“敬酒嘛,就是这一万块钱,虽然少了点,但也能去赌场赌上个三两把;至于罚酒嘛…”
高战勾着手枪漂亮地旋转一圈,然后砰地一枪,射在了老山东坐在的地方。
随着枪声老山东一蹿而起,也顾不得拍屁股:“你疯了,差点杀死我!”脸色有些刷白。
高战嬉笑:“受了伤动作还挺快地嘛!”
老山东:“疯子,你真是个大疯子!”一边说,一边接过自己的手枪:“我这把可是一支仁义之枪,除了挠痒痒可从来没见过大场面,却被你拿来随便发射。上一次上这样,这一次又是这样,你真让我这支枪的主人。有何面目去见我的山东父老啊?做探长也不能老欺负人哩!”
高战把一万块的支票塞了过去:“这样地话就不算欺负你了吧?!”
老山东斜着眼看了一眼钞票,咳嗽两声:“知道吗。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别以为…”
高战一挑眉毛:“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骨气…”准备缩手把递出的支票收回去。
老山东突然夺过支票,用飞快地速度揣进兜里:“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没有原则?该坚持的就必须要坚持!”然后谄着脸,笑嘻嘻地说:“能不能照这样地价码,再多侮辱我几次啊?”
此刻游行的队伍已经到了距离防暴队的矩阵十米开外的地方。清晰地可以听见他们高喊着的口号和嘹亮地歌声:“无惧末路。不畏穷途,咬紧牙关,绝处寻生路…。奋勇向前,我们是铁打的敢死派,为了自由,为了民主…。!”
老山东一边骂着:“奶奶的熊”,一边抖擞精神拿起话筒喊话:“前面的人听着,你们要求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彻底解决,现在。我限你们在十分钟内立即散开,要不然就会强行将你们驱散!”
随着喊话,全副武装的防暴队员都紧握警棍举起了盾牌。眼睛透过防爆头盔虎视眈眈地盯着前面不断喧嚣的人群。
在游行队伍中,螳螂男大声叫道:“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这样做是害怕我们啦,我们更要全力以赴。自由,我们要自由,民主,我们要民主,冲啊,只要冲过前面的障碍,就是我们光明地胜利!”
随着螳螂男的呼唤,铁猛安插在游行队伍中的手下,全都跟着一起大吼大叫起来,煽动人们向前猛冲。
眼看冲过来地人越来越多,远处观望的高战给老山东打一个响指道:“放水枪!”
高压水龙头被人抬了起来,阀门打开,高压水柱猛烈地射向前面地人群。
水枪激射中,很多人被射倒在地,刚爬起来就又跌了下去,地面马上变得泞泥一片,即使这样还有很多人衣服湿透地向前猛冲。
螳螂男则大声高喊:“大家手拉手组**墙,这样就能对付他们地水枪!”
慌乱的人群一阵骚动,不一会儿,一堵人墙就出现在了前面,水枪怎样冲击,摇摇晃晃,像铁链横锁大江一样就是不会散去。
高战眉毛微蹙,又给老山东打一个响指:“让防暴队主动出击,照人墙地中间打,一定要把他们的气势打下去,没了气势我看他们还怎么玩,游卒散勇亦敢称雄?”
于是防暴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杀气腾腾地迎向了屹立不倒的人墙。
叫喊声中,双方纠缠在了一起,防暴队员们挥舞着警棍朝暴民们的身上狠打。示威的人不顾一切地上前抓夺警棍反击。一时间乱成一片。
螳螂男给铁猛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大声喊道:“大家避开他们的锐气,从侧面绕着冲过去,赶快,攻占他们的警局!”
铁猛的手下趁机带领一伙人,拿着装满汽油的瓶子,点燃瓶口的布条后狠扔向前面的警车,汽油瓶碎裂,大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眼看前面的警察在大伙中散开,再也拦截不住他们,在螳螂男的指示下,一伙人杀声震天地从侧面包抄了过去。
高战冷冷一笑,眼睛眯成缝隙,骤间寒光乍射道:“扔催泪弹,杀!”
最后一个字却是对哑巴说的。
哑巴仰天怪叫,抡起大铁锤跨步迈向铁猛的手下。
铁猛的一名手下刚刚把一名防暴队员打倒在地上,就觉得后面风声呼啸,急忙缩头转身,大铁锤带着罡风擦过他的肩膀。
“嗷……!”地一声惨叫,他的肩膀头被刚猛的大铁锤擦碎。
正在痛苦中,哑巴抬腿把他踢飞出去。
紧接着,哑巴转身迎向另外一人。
那人夺得一名盾牌,见哑巴来势凶猛急忙把盾牌举了起来躲在后面。哑巴咧嘴怪笑。把手里面的大铁锤高高抡起,在头顶打一个旋儿,然后接着力道的惯性猛地砸向前面地盾牌!
紧接着就听见“轰”地一声巨响。犹如巨大的雷鸣,哑巴一锤把举着盾牌的人连人带盾砸趴在了地上。双臂寸节震碎,哀嚎不已!
谁见过这么狂暴地凶人?
一时间,哑巴像牲口一样横冲直撞,大铁锤抡起来十步之内没人敢近身,有些倒霉的防暴队员也偶尔被他撂倒在了地上。
哑巴像超级凶猛地牲口一样怪叫着。追逐着,抡着大铁锤到处猛砸,铁猛的手下几乎都快被他玩死了。
有一个甚至像兔子一样躲到一辆警车的后面,哀求警员:“快抓我,把我抓走吧,那人是个疯子!”警员还没开口,就见哑巴已经抡着大铁锤冲了过来,于是急忙弃车逃离,留下那人一看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