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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城墙的鞑子虽然很多,足有两三百人,但是只要城下城门没被打开,鞑子大军就很难全军杀入城中。
当石英率领一众护卫,护着刘重杀出城墙的时候,正好迎上李子霄。
“城墙已经被鞑子占领了,先退下去再说,只要守住城门就行,咱们的援军马上就到。”
李子霄保持着冷静,分析此时的局势,还没有糜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将军,刘重无能,没能守住。”
刘重就要跪下,却被李子霄搀住了。
“刘将军千万别这么说,是本将考虑不周,你能坚持到我们赶到,还没被鞑子彻底打开城门,已经是非常好样的了,何罪之有!”
“杀啊!”
鞑子兵占领城头,正沿着石阶冲下城墙,企图冲到城门处,打开城门。
咚咚咚……
这个时候,城门前的那条街道上,两队白龙军士卒赶到了,而走着最前面的正是鸟铳手。
“哈哈,咱们的援军到了。”
李子霄高兴的说道。
“列队,准备,开火。”
赶来的白龙军鸟铳手立即排成一列,正好横列在街道上,对准刚刚从城墙石阶上冲下来的鞑子兵们开火。
砰砰砰……
排枪声响起,阵阵硝烟升起,冲向白龙军的众多鞑子兵纷纷倒下,短短几十步的距离,成了一条死亡通道。
不管冲过来多少鞑子,他们根本冲不到白龙军鸟铳手的跟前,三段击的凌厉此时可见一斑。
随着鞑子重新被逼回城墙上,白龙军的鸟铳手步步紧逼,直到鞑子完全被压缩回了城墙,鸟铳手才停止前进。
狭窄的城墙上,不合适鸟铳手战斗,毕竟城墙上可无法让鸟铳手展开排枪射击,这个时候就轮到白龙军步卒上阵了。
“石英,铁蛋,和尚听令。”
“属下在!”
“命你们三人各带两百刀盾兵和长枪兵,给老子杀上城墙,将这些鞑子赶下去。”
“是!”
接下来的战斗,就是拼谁够强,谁够狠的时候了。
石英,和尚和铁蛋师徒三人,分别带着两百白龙军士卒,杀上来城墙,喊杀声震天,鲜血将顺德南城墙全都染红了。
石英冲杀在最前面,一棍横扫出去,没有鞑子能够再站着,他如同一头蛮横的黑熊般,轻松撕裂眼前的敌人。
而和尚和铁蛋两人则完美的配合起来,他们看到哪里出现了鞑子多,他就往哪里钻。
凭借着和尚和铁蛋这两人,那恐怖得令人发指的蛮力,他们举着的重达数十斤的铁盾,还有他们手里的削铁如泥的百炼刀。
他在城墙上与鞑子兵交手时,竟无人能撑过他们两人的联手攻伐。
这个时候的战斗,李子霄已经帮不上忙,就看他手下猛将和士卒的了,他一直站在城下,等待胜利的消息。
城墙上激烈的喊杀声,刀盾碰撞的声音,整整响彻了一个多时辰,李子霄双手都捏的指间发白。
随着跳进城墙的鞑子兵越来越多,和尚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的鞑子,此时他的手里拿着的兵器已经不是最初那把百炼刀了。
他的手中抓着一柄,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重型狼牙棒。
他挥舞着这柄足有三尺长,三十多斤重的狼牙棒,在鞑子兵中如入无人之境。
常常就是一棒下去,鞑子兵连人带盾牌,就像拍苍蝇一样,鞑子兵往往都是口吐鲜血,或者是骨断筋折。
而铁蛋这举着一面大盾,手里拿着一根短矛,守护在和尚身旁,两人的配合十分默契,那是他们师兄弟经常操练的结果。
另外一边,石英此时早已经如此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在石英,和尚和铁蛋三人的带领下,白龙军越战越勇,鞑子兵冲上城墙的士卒,竟然被他们慢慢的赶到了南城墙的角落里。
这是一股数十人的鞑子兵,他们在一名牛录的带领下,慢慢的退到了城墙边。
他们的前面,也是一群数十人的白龙军长枪兵,这些长枪兵们几乎个个全身浴血,杀气腾腾的瞪着,眼前还在城墙上的最后这股鞑子兵。
“杀!”
在石英的带领下,数十名长枪兵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刀盾碰撞声,惨叫声,刀枪刺入血肉的噗嗤声,此起彼伏。
十几分钟后,城墙上已经被尸体堆满了,白龙军的士卒们全都踩着敌人的尸体,或是同伴的尸体在战斗。
冲上城墙的鞑子,最终全部被杀,或是仓皇逃下去的。
石英带人推翻搭在城墙上的那些云梯,顺德的南城墙,重新被白龙军躲了回来。
“我们胜利了,胜利了,哈哈哈……”
城墙上所有的白龙军士卒们,全都兴奋的大喊大笑起来,笑声远远的传到了在后面,给鞑子压阵的阿巴泰耳中。
“赢了。”
这个时候,李子霄也看到城墙上,白龙军士卒们的欢呼声,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看着已经攻上城墙的勇士,被敌人尽数斩杀,剩下的数十人,也像丧家犬般落荒而逃。
城外鞑子军中的阿巴泰,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这些……没用的奴才,全都该死!”
阿巴泰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只觉得心中一股热气,涌上喉咙,身子晃了晃。
紧接着喉咙一甜,一股血腥味涌了上来,一口鲜血再也抑制不住喷了出来,身体直直的倒了下去。
“饶余贝勒!饶余贝勒!”
旁边的不少鞑子将领,看到阿巴泰吐血,全都被吓坏了。
周围的众将急忙把马背上,已经摇摇欲坠的阿巴泰,给搀扶了下,一面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一面拿出了水囊喂他喝水。
阿巴泰喝了口水后,蜡黄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
他看着眼前众位将领焦急的神情,缓缓摇了摇头,阴沉的说道:“立刻把逃下来的那些奴才,给我带过来。”
“喳!”立刻就有几名亲卫,立刻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阿巴泰的亲卫们,就把一名鞑子甲喇章京,和十几名刚刚逃下的鞑子兵,给带了过来。
这名鞑子甲喇章京也就是,此次负责带兵杀上城墙的将领。
此时他看到面前,脸色阴沉的阿巴泰,便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阿巴泰不会放过他。
这名鞑子甲喇章京用力挣开了,几名亲卫的禁锢,挣扎着跪在了地上。
对阿巴泰大哭着说道:“饶余贝勒,奴才知道今日给您丢脸了。奴才自知难逃一死,但临死前有些话要说。”
阿巴泰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怒骂道“你这没用的奴才,你的逃跑,丢尽了我们大清勇士的脸面,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这名鞑子甲喇章京惨笑一声,凄然道:“奴才不敢求贝勒爷原谅,但奴才却还有话要说,否则奴才死不瞑目。”
阿巴泰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这甲喇章京,说道道:“我倒要听听你要说什么,说!”
这名自知已经难逃一的鞑子甲喇章京,此时也豁了出去。
他昂首说道:“饶余贝勒,奴才认为此次攻城着实没有必要,此座城市的明军皆以抱定必死之心,作战时以命搏命,悍不惧死。
况且昨日入城的那股明军,火器犀利,威力更是巨大,从昨天到现在,我们已经已经有两千多名勇士,倒在了这座城下。
奴才敢问贝勒爷,就算是咱们攻下了这座顺德城,咱们得到的财富和粮食,能抵得上这两千多名勇士的性命么?
咱们正蓝旗虽说是上三旗,可怎么也不能跟明人拼人口,拼消耗啊?
现在又损失了这么多人,没有三至五年的休养生息,根本就不能回复元气,两千多人啊,其中一半是咱们的旗丁。
难道贝勒爷忘记临出发前,皇上是怎么嘱托我们的嘛,咱们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
照这么打下去,就算能攻下顺德城,咱们正蓝旗不知还要损失多少勇士啊。
贝勒爷,奴才求求您了,不能再打了。”
“你……”
阿巴泰颤抖的手,指着这名甲喇章京,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他身后的鞑子众将,却都感同身受的暗暗点头。
经过这大半天的厮杀,鞑子军已经在顺德城下填进去了近两千人,但阿巴泰却依然没有退兵的意思。
若是他们手中的兵力,折损太大的话,旗里可是没有那么多旗丁给他们补充。
他们旗里那些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