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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重机枪呢,理论射速是每分钟六百发子弹左右,那可是三千点忠心值了,好吧,算是换弹链的时间,枪管的冷却时间,在加上瞄准的时间等等,熟练射手每分钟二百发子弹,应该还是松松的。
一千点忠心值,就这么“哒哒哒”的几声,就没有了。
广州之战,可是重机枪想了近四个小时呢,多少点忠心值,想想,赵昰那颗脆弱的心灵就有点想要流血。
而且,准确性也没有办法比较啊,步枪十发子弹,可能会消灭十个敌人,这是重机枪所达不到的,按照重机枪的理论准确程度来算,一百发子弹,也不一定能够消灭十个敌人。
也就是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这次张弘范光想着用人命换距离,所以命令兵卒们一窝蜂的往前冲,被重机枪突突的叫一个痛快。
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在自己重机枪和飞雷筒的打击下,张弘范肯定会告诫所有的蒙元军队,对付自己,需要散兵队形。
那个时候,光是靠着重机枪,恐怕是不行了。
不过也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哪怕就算是自己将这九百多万忠心值全部装备成武器,也不定能够得到最后的胜利。
而赵昰反而担心一点,就是热武器的冒然增强,可能会让士兵们丧失了敬畏之心,更会失去了进取的心思。
就算是在上辈子,赵昰生活在一个满是各种高端热武器的时代,他与大部分雇佣兵一起,也从未间断过锻炼自己的体魄,训练他们的肉搏能力,更加训练他们野外的生存技巧等等。
因为只有这一切才是属于自己的,武器,永远是身体的一种延伸工具,通过对自己身体的各种训练,赵昰觉得可以强化自己的意志,提高自己的胆魄。。。。。。
所以在暂时消除了部分劣势的情况下,赵昰还不想兑换更多更先进的热武器,因为那样反而会增加战士们的依赖心理。
要不然,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一旦失去利用武器的条件,这些战士将会一无是处,一下子就会被打回原形。
分析一下张弘范的动作,按照此时的交通条件,与通讯条件,张弘范兵败,首先就要上请罪的奏折,否则这就是他的取死之道,广州至大都,此时可没有飞机和高铁,全靠他们的轻骑传送至大都,就算他一天跑两百里的路程吧。
赵昰打听过,什么“日行一千、夜行八百”那纯属读书人遣词造句,为了对仗工整,而夸张出来的数据,骗骗耳朵就行了,千万别往心里去。
更何况,蒙元近两年才攻占江南各地,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建立起驿站,长江以北不好说,至少江南肯定没有很完善的驿站。
这么问题就来了,广州至大都换算成大宋此时的路程单位,至少超过了四千里路程,就算是你每天跑两百里路,也要二十天。
再跑快点,也要十五天吧,这还是人豁上不要命的做法。
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月过去了,忽必烈得到了消息,至少还要考虑几天吧,说不定光发火就要一天的时间,江南如此好的形势突然转变,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但是接受不了也要处理吧,派人前来江南督战这一定是的,说不定还要在抽调点精锐,如此以来半个月的时间是需要的。
也就是说,至少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张弘范除了做各种准备之外,基本上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他打了败仗,是戴罪之身,处理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他就是戴罪,却是不能再有动作,否则就是心怀叵测,或者是包藏祸心。
这还是在打胜仗的基础下,万一又在广州城吃了大亏,弄得损兵折将的话,那张弘范就死定了,就算蒙元的长生天也救不了他。
所以赵昰想要趁着这段时间,做一些以前来不及的事情,至于忠心值的问题,赵昰暂时没有打算动用,不行积攒着升级也不错,还有不到七十万点的忠心值就可以再升一级,说句心里话,赵昰很期待。
七十万的忠心值,在开始的时候,被赵昰看成了天文数字,但是按照现在忠心值的增长速度,应该不难,至少不会超过十天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心里正美着,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赵昰整理了一下着装,打开内室的门,客厅中的侍卫早就等候在那里。
看了看侍卫,侍卫躬身轻声禀报道:“是左拾遗袁泰袁大人,请求觐见陛下。”
“袁泰,他来做什么?”
赵昰有些诧异的说道,当然不是在问侍卫,而是在自言自语,这个左拾遗袁泰,以他激烈的言辞,这两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已经和自己硬顶了好几次了,让赵昰已经深深地记住了,这个法令纹深刻的瘦削中年人,难道是单独找自己劝谏的?
但这不符合一个言官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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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臣要弹劾一个人()
门下省左拾遗袁泰,福建漳州人士,因举家襄助行朝,被征辟入朝,后因行事深得张世杰赏识,去岁刚刚荣晋左拾遗,听说连陆秀夫都有提拔其做御史大夫的想法。
本应与皇权对立的言官,却是在傍晚时私自来觐见皇上。
赵昰可不觉得是自己的龙威震慑住了袁泰,所以引得他前来宣誓效忠,稍微思索了片刻,点点头,示意侍卫引领袁泰进来。
“陛下,臣因有下情禀报,暂不想惊动他人,所以此时前来觐见,还望陛下海涵。”
“好说,袁爱卿免礼,既然有事,就可随时找朕,反正现在也闲着无事,可以与爱卿长谈,来人,去沏壶茶来。”
有人走了出去沏茶,但还是留下了四个人保护皇上。
象征性的道谢,袁泰倒也没有谦虚什么,恭请皇帝坐下之后,自己却是在距离皇上七步左右的位置站定,似乎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正在虎视眈眈的四个侍卫。
“爱卿但说无妨,这几个人还算可信,更何况,朕就算是赶他们,他们也不会出去的,所以袁爱卿有话就直接说吧!”
袁泰心里闻言一惊,这哪里像是一个十二岁孩子能说出的话,就算是皇室的孩子都早熟,但是这番话的圆滑、无奈,绝对让人无法抗拒。
拱拱手,看见皇上似乎没有赐坐的意思,随即作罢,轻声说道:“臣所言之事,外人听了,可能会觉得臣有些异想天开,或者是胡说八道,但请皇上一定要耐心听臣说完。”
“嗯,朕自有分说。”
明显的不是太好糊弄啊,一点承诺也不给,自有分说,就是说可以听,但是也有不想听的权力,就看心情了,所以当下袁泰也不好废话,开门见山的的说道:
“臣想说的是,蒲寿庚其实还是心系大宋的,当初所作所为,不过是受人陷害,无奈而为之,所以臣恳请皇上能够招安蒲家,从而使大宋再多一强大臂助。”
“什么?”
赵昰好像听到了年度的最佳笑话一般,不由张大了嘴巴,就犹如河马那样,身边的四个侍卫,也是一脸的古怪。
唯一仿佛一脸正气的袁泰,却是一脸正色,面色肃然的看着皇上的反应。
蒲寿庚反叛大宋,屠杀三千余大宋宗室,这是历史上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就连百十年后的朱元璋,都这么说,还将蒲系全族贬为贱民,将蒲寿庚的棺材都挖出来鞭尸了,现在袁泰居然说蒲寿庚是无辜的,不是笑话是什么。
“爱卿且说来听听吧!”
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仿佛很云淡风轻的说道,说着,端起刚沏好的茶,示意袁泰也喝一杯。
袁泰谢恩,却是没有喝茶,只是详细的将自己所要说的事情,向赵昰讲了一遍。
当年,行朝从福州逃出,转折之下,行朝的船队就到了泉州,就停泊在泉州惠安县的洛阳桥附近。
这自然是泉州的一件大事,身为提举泉州市舶司使蒲寿庚闻讯后,立即带了随从前来谒见。
从南洋来中国经商,起初以打退海盗有功,做了泉州的市舶司使的蒲寿庚,经年来,不仅获得厚利,而且操纵了当时南洋与福建路乃至江南大部的贸易势力,成了著名的豪商。
接着他又利用自己的财力和商界的地位,活跃于政治舞台,还做了泉州的招抚使。
蒲寿庚和兄长蒲寿晟精于航海,拥有大、小近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