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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经历了风吹雨打,暴雨烈日的小树,顶着繁茂的枝丫在大地上已经成长了的大树,这男人,又是个威胁了。
只不过,不是她的威胁,某一天,爹爹你若是知道你养了不止一头的狼,你该怎么想?
不对,或许你看不到那一天了,我会拖着你离开,为已死去的母亲,你承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母亲。
何其可悲,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出嫁前为了家族父母而活着,出嫁后为了相公与他的父母而活着,从未真正的自在过。
而她,甘愿背上骂名,不想嫁就是不嫁,要么逃婚,要么刺杀瑞王,前者是不大可能得了,现在的古宅里外层三外层的被保护着,不对,是被监禁着,她就是那个犯人。
刺杀瑞王嘛!是有那么一点的可能,也就这么两条路的,爹爹,这是你逼我的,要骂,你就骂吧!
她,本来没有这么的冷酷无情,母亲去世后,将军府里也有些母亲藏在个处的心腹,可传来的消息让她不得不下定这个决心。
母亲的院子被将军夫人霸占了,她的院子也给了陈孝洛居住,而这次和亲的人选掉到她的头上是父亲提出来的,何其的无情,就这么活生生的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这也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上梁冷血,下梁也没得好的,她只不过把父亲的优点给发扬光大了,想来父亲也是会感激她的。
突然传来了一串的脚步声,陈晓心慢慢的坐了起来,不知道又是哪些人跑过来打扰她此刻的清闲。
看着来的女子,陈晓心大吃一惊,“乳母,你怎么来了?”
乳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的陈晓心一脸的莫名奇妙,她又怎么了?
“你还说呢!宁静、宁夏,去扶小姐下来。”
陈晓心努了努小嘴,也没等着她们爬上来扶她下去,就怕还没到她的身边,这两人就一咕噜的滚下去。
陈晓心没登她们爬上来,漂亮的一个转身,一手扶着假山就这么跳了下去,看的乳母的心都跳停了,直到看到陈晓心安稳的着地才松了下来。
乳母两手放在陈晓心的肩膀处,转了转她的身子,上下细细的扫了一眼,看着只是稍稍皱了的衣裙没有什么伤口才放下了心来。
颇为抱怨的说道:“小姐,你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要是摔伤了可如何是好?”
“不会的乳母,要是会摔伤的我怎么会跳下来呢?”
乳母一点的好脸色都没有给她,反而教训着,“还真当你是神啊?就怕个万一不是?要是,要是你脚下有块石头可不就……”
这么一想着,乳母的脸都白了,她捧着的小祖宗、小心肝摔伤了她死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陈晓心只想说你想多了,可是看着乳母的脸色又不忍心打击他,对着个一心一意照拂她的女子还真下不了那个心的。
一手放在乳母的背后轻抚,那语气就像是在哄个孩子,“我知道了乳母,你就放宽心吧!我没这么笨的。”
乳母一手抹着眼泪哭泣着,“是你长大了,不停乳母话了。”
看着落泪的乳母,陈晓心只好顺着她,连自己的乳名都叫了出来。
“怎么会,心儿最听乳母的话了,我保证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乳母你别哭了,心儿听话。”
第99章 施主,请松手(10)()
“小姐答应的事儿可一定要记住。”
乳母放下了,竟一滴的泪珠都没有,看着陈晓心欲哭无泪的,她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的。
陈晓心利落的回道:“嗯。”
可乳母是什么人,对着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会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这一个“嗯”字,不是她记住了,反而是知道了,听到了,这会不会践诺那就不一定的了。
见乳母还要开口说话,陈晓心转过头看着又跑过来的一行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看了眼领头的男子,护卫们才低下了头道:“是,小姐。”
陈晓心倒是不知道她的奴才们都听这人的话了,意外的撇了身姿魁梧的男子一眼也没多说些什么。
陈晓心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雄伟高俊的男子,“好了,乳母你们回去吧!陈毅你留下。”
乳母只好退下,再怎么的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她可以听的。
而宁静、宁夏就愈发的听话了,只是出了院子走远了些,等着小姐他们讲完在回来。
陈毅恭敬的问道:“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
陈晓心吐槽着,“脸色变得真快,不愧是爹爹的人。”
“小姐只是为了这事的话,属下可以离开了。”
陈晓心两手交叉环绕在胸前,身子往后靠在假山上,“那你以为呢?爹爹的走狗?”
“小姐,我只是将军的儒士。”
陈晓心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竟然是学者?”
不会吧!这怎么看都像是武将的男子竟然是个儒士,儒士不都是清雅潇洒的吗?这个人怎么可能?
“小姐不需要如此吃惊吧?”
“不像,实在是不像,你怎么会是个儒士呢?”
这种不拘小节的男子就该在军队里才是,特别是他一身的气势,怎么都不对呀!
陈毅反问道:“军队里不也是有儒士的?”
陈晓心无语的注视着他,“你不早说,直接说是军师就够了,说什么儒士的?”
这种高大上的玩意怎么可能适合你的?
陈毅忍住上手打她的冲动,一板一眼的回道:“小姐还是直话直说为好,不然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我的讯息不都是你控制的?你不说的又有谁知道的?”
陈晓心懒懒的靠着,这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千金小姐,痞气痞气的,陈毅抽了抽眼尾,不忍直视。
“小姐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决定跟了在下?”
陈晓心严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度,“别了,跟你我还不如出家为尼,更可况,你对着一个预定的王妃下得了手?”
“为什么下不了手的?”
陈晓心了然,默默的低下了头不回话,也是,她这小姐一点的威严都没有的,这陈毅的猖狂还是未变的,只是你下的了手,也不怕你娶不起?
陈晓心完全不想理会他了,也懒得从他的口中套话,看着他就火大的那种。
“得了,你走吧!”
临走前,陈毅还威胁了句,“小姐待会可别让在下止步了,不然在下可能会做出大不敬的事情来。”
陈晓心一抬手,“滚吧!”
顶着一张臭臭的脸色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就说,爹爹的人都是在跟她作对,让她好好等着出嫁完全不可能的。
闺阁里,烛火摇曳着,昏黄色的暖光撒满了整个房间,荡开了漫漫的温馨暖意,陈晓心直接把身子砸到了床上,被子上陷下去一个人形,连个衣服都懒得脱的。
宁静、宁夏两人贴心的准备了糕点与紫米粥,身后跟着两名奴才抬着装满水的木桶放在了镂空花卉屏风后。
“小姐,奴婢们服侍您洗澡。”
陈晓心躺着一点都不想动的,全身软趴趴的,连点手指都不想抬了,累倦的说道:“晚些。”
躺了好一会儿,陈晓心不情愿的坐了起来,不洗澡她还真心睡不着的。
裙子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莹白软玉般的肌肤,抬脚踩着凳子走进木桶,坐了下来,温热的还升起袅袅的水汽,陈晓心满足的轻吟了声。
宁静捧着玫瑰洒落在水中,藏住了水中娇软美好的玉体,陈晓心捧起水中的花瓣吹开,看着它在水中转了个圈儿,泛起圈圈波纹。
闲着没事也就跟这花瓣杠上了,看着它乖乖的躺在手臂上,或特意的撕碎看着它落败凄惨的躺在水中,黛玉葬花,她是晓心伤花。
泡了两盏茶的功夫,想着在泡下去肌肤也要皱了,也就放过了木桶里凄惨惨的玫瑰,踩着走了出去,留下滴滴的晶莹落在了地面上,溅起了不少的水珠子。
在宁静的伺候下擦干了身上残留的水珠,穿上了里衣,也没人招呼着把木桶撤下去,留着明早搬下去便是了。
陈晓心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桌上摆着各样的点心,分量是不多的也就一小点,每到晚上她都会饿,也就垫着点肚子在睡觉。
不然晚上吃多了伤身子,只要洗漱后再看会书在睡觉便好了。
陈晓心细嚼慢咽着,本就不多的点心也就碰了四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