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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饭不住店,就不能来你这儿?”那蒙面人冷冷地说道。“客官说的哪里话,我们是开客栈的,来的客人自然不是吃饭的,便是住店的,您说是吧?”杨掌柜仍旧陪笑道。那蒙面人,见这掌柜说话还算识相,遂不再辩驳。杨掌柜见他默然。急忙又问:“哪您是……”还没他等说完。那蒙面人道:“不日将有一家老小会经过你的小店,很有可能会住在这里,我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倘若他们来了,住在这里,你们不得有丝毫怠慢;若是有半点闪失,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杨掌柜只见他说罢随手那么一挥便把一枚硬生生的刀币镶进两丈之外的柱子上,他这一看,果然被镇住了,连连道:“岂敢、岂敢……”
“那请问您来小店光顾的几位客人尊貌如何,共有几位?好让小人辨认啊”掌柜声音显得有些发抖。“这个好说,至少九个人,里有男有女,记住女的只有一位,人长的漂亮非常;男的有七八个,有大有小,大的有二十来岁,小的只有两岁多。倘若还是没有记住,你就问她是不是‘鬼斧神工’鲁骞之妻,便可明白,这是饭钱和房钱,你看够不够?”他说完,就向柜台上甩出了十几枚刀币。掌柜只抬头瞧了一眼,就忙说:“够了,够了……”
“掌柜的,人都走了。”小二一直远远地躲在一边看,直到他见蒙面人走了,他才出来,这是他当伙计这么多年,头一遭见掌柜如此狼狈,故而不免有些好笑,掌柜抬头一看,那人果然已不见人影,可方才他听见伙计话有怪意,遂怒道:“还不干活去,看什么看,是有是这个月的工钱不想要了”小二见掌柜怒气汹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哪里还敢多言,忙灰溜溜地走掉,干他活去了
林柔儿和她的几个儿子在这家客栈住了三日。在这三日里除了照看小儿子鲁继和鲁昊,还要教其他几个儿子诵读那张图谱。在这短短的三日里,三儿子鲁杉和四儿子鲁敏记得最少,五儿子鲁转和七儿子鲁桓诵得最多,其他几个儿子记得差不多一样。鲁杉和鲁敏俩人,一个从小就不爱念,更不用说诵何图谱了;一个从小就胆小怕事,他这几日,每回想到大哥大嫂血溅大堂的死状,他就恐惧不安,心惊胆寒就怕秦皇派人追来,将他们逮了去,一想到此,他还哪有何心思诵图谱,早已吓的是魂不守舍,六神无主的人了。自然鲁转也是怕的,可他一诵图谱,什么也记不得了,鲁桓毕竟年纪尚小,不会想那么多,再加上天资聪颖,短短三日,已将那幅图烂熟于胸。林柔儿伤心道:“你们两个眼下年纪最长,咱不说给弟弟们做榜样,最起码得不输于弟弟们,可你们看看一张图谱两个弟弟都诵会了,为何你们诵不会,为何?你们的爹爹此时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说不定已被……可你们如此不争气,怎能让为娘的不生气呢,若是你们的爹爹真的走了,他看到你们这样子,他能走的甘心吗?”她说到此,又泪水禁不住滚落下来。“娘,我们错了您别生气了,这样对身子不好”鲁杉、鲁敏齐声道。
“小坏蛋,你出”就在这时突然门外有人大声嚷道。林柔儿和她几个儿子脸色骤变,个个面如土色,鲁桓连忙取出长剑,道:“娘,哥”我出去看看。
“你给我回来,万一是那暴君派来的,就凭你那几招,不是白白送死吗?”林柔儿一把拉回了儿子严厉道。
“怎么,有本事打人,没胆量出来。”那外面的人见他迟迟不敢出来,故而厉声道。
“娘,好像是个姑娘……”桓楚解释道。
“对,对,对,是个姑娘。”鲁敏应和道。他们这回才听清楚,是个女孩儿的声音,于是林柔儿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个小姑娘,年纪约十五六岁。手里提着一把剑。“是谁家的姑娘如此不懂规矩,大清早的,就在别人门前骂人?”
“你就是鲁夫人吧?我是杨掌柜的女儿,前些天你们来我们店住,我爹爹好心款待你们;可你的儿子好坏不分,硬是揣了我爹爹一脚,他此时胸膛还是青的,你叫他出来,我要找他算帐”
林柔儿一听是杨掌柜的女儿,忙陪笑道:“原来是杨掌柜的千金,来里面坐,那日的事,全是一场误会……”
还没等林柔儿说完,她就把话杀了进来:“误会,哼,误会就能随便打人,你还是叫他出来吧”这时,还没等林柔儿叫,鲁桓踏出门外。
“敢问姐姐如何称呼?”那姑娘一看。见鲁桓他手里拿着剑,料定他便是那小子。“谁是你姐姐?你是不是出手伤人的那小子?”那姑娘拔出长剑指着他问。“是我出手伤了令尊大人,可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鲁桓一脸内疚地解释道。
“还算有种,可我今天不是听你辩解的,拔剑吧”那姑娘一脸敌意的样子道。
“我从不跟姑娘打架。”
“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你轻视本小姐?”杨姑娘怒声道。鲁桓听了这句话,本想说:“彼此,彼此。”可他不想再惹争端,遂默然不语。林柔儿看不对劲,忙说:“杨姑娘,他还年纪小,不懂事,我替你打他。”林柔儿说着便把她往楼下拉。“我不,你放开,除非让我在你胸前踢一脚,我便饶了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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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杨子一剑()
“你休想”还没等林柔儿回答,鲁桓忍不住喝道,在他眼里,若是自己有负别人,他可以骂他,欺负他,但绝不能骂自己家人,欺负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谁料鲁桓话刚落。 那姑娘就手执长剑疾步向他刺来,眼看鲁桓命在顷刻,谁知鲁桓不慌不忙,身子一斜,剑刃从他身边滑过,那姑娘顺手又把剑往回一带,向他削来,他身子急忙向后仰去,剑刃又从他胸前略过,又躲开一剑,那姑娘连使两招。都伤不着鲁桓,于是下起了狠招,招招致他于死地。可鲁桓就是不拔剑,也不出招,只是闪躲。而那姑娘剑越使越快,鲁桓也越闪越快。林柔儿看情形甚是危急,便知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便疾步找杨掌柜去了;至于鲁桓的那几位哥哥们只能眼睁睁站在一旁干着急,也不知已拆了多少招,那姑娘又是飞来一剑,向鲁桓咽喉刺来,这回不知是鲁桓是来不急躲,还是故意受她一剑,只见他硬生生的硬是把飞来的剑攥住,只听‘吱’的一声,剑刃已从这端染红那端,好险呀,此时再差半寸点剑尖就触到了他的咽喉,取了他的性命。
“杨子,住手,住手……”此时,杨掌柜才急忙跑了过来,失声道他哪里想到大清早的会出这么大的乱子,等他跑来时,见女儿用剑刺伤了鲁桓,吓得脸色骤变,颤声道:“快来人,快来人,赶快去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给鲁公子看病,快去”林柔儿见儿子手上的伤口血流不止,心疼地说:“再忍忍,大夫一会儿就来,我可怜的桓儿,都是娘不好”“娘,我不疼,您别担心”鲁桓微笑道。“怎么能不疼呢?那么深的剑伤,血不停地往外流,怎么能说不疼呢?”鲁杉着急道,其他兄弟也都应和道。此刻杨子早已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不大的小子,竟情愿受她一剑。
“杨掌柜,您看此事作何解释?”林柔儿问道。杨掌柜一听这话,吓得噗嗵一声跪下道:“鲁夫人,都是老朽教导无方,请您看在这几日,老朽细心照顾您的份上,就饶了小女吧,她从小没娘,是我一手带大的,您就饶过她这一回吧杨子,还不赶紧给鲁夫人跪下”杨子本是不想跪的,可见爹爹岁数都这般大了,还跪在一个女人面前为自己求情,她也就不得不屈尊跪下了。“鲁夫人,是我不好,我不该用剑伤令郎;可这不关我爹爹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女孩儿,竟如此伶牙俐齿,杨掌柜您真有福啊”林柔儿冷笑道。还没待杨掌柜答话,鲁桓就道:“您就别怪杨掌柜和他女儿了,是我心甘情愿受她一剑的……”林柔儿见儿子是甘愿受剑赎罪,才明白真相,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杨氏父女此时见杨氏父女俩在跪在自己跟前,她忙对身边的儿子道:“快扶杨掌柜起身吧,都怪小儿前些日无状,伤了杨掌柜,今日之事就此罢了,杨掌快起来?”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掌柜……”小二终于请来了郎中,郎中娴熟地给他包扎着伤口,而鲁桓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剑伤疼痛,只是偷偷盯杨子看,他见杨子哭了,心中顿时生出怜爱之意
本来林柔儿准备携众子明日就离开杨家客栈,启程复往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