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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
相处日久,蒋钦也了解周泰的这种性格,所以也不在意,微微笑着,有些神秘道。
“没错,抢劫!”
周泰严重光芒更盛,摩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但蒋钦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周泰眼中的精光尽数褪去。
“并且,是抢劫一座城!”
“你我二人合力抢了靳春,献给公孙续,当做投效的资本。”
周泰觉得蒋钦是在痴人说梦,他二人手下一共不过千人,并且都是水军,不具备攻城的能力,而靳春城中,现有近万兵力,十倍于己,怎么可能会被自己劫掠。
蒋钦依旧自信而神秘的笑着,双目之中,精光闪烁,“你听我吩咐便是,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黄射尚在睡梦之中,便被亲卫慌乱的吵醒。
“将军,大事不妙了!”,亲卫慌乱的说着,面上尽是焦急。“我们的粮船被劫了!”
粮船被劫?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是兵家大事,如今粮船被劫,更是大事中的大事,这个消息更胜过一盆凉水,瞬间让黄射清醒了过来。
“什么情况?”,黄射一边慌乱的穿着衣服,一边焦急的问着。
“昨夜四更时分,那蒋钦周泰突然发难,将两艘粮船上的看守士兵尽数击落水中,劫了两艘粮船,连夜顺水而下,奔往靳春了。”
“嘭!”
黄射重重的将刚刚拿起的头盔摔在地上,眼中迸射出两道阴沉的目光。
“狼子野性,贼心不死,我就知道,这两个水贼,一开始就没按好心!”。
“传令下去,命水陆先锋同时开拔,追击这两个贼子,但凡遇到,格杀勿论!”
“喏!”,亲卫领命而去。
黄射又恨恨的眯了眯双眼,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当初公孙续和徐庶定的计策是以战养战,所以粮草并没有带多少,黄射军中,也仅有五船粮草而已,如今被劫持了两艘,相当于损失了将近一半,他如何会不恨。
“公奕,这样真的行吗?你劫了黄射的粮草,怕那黄射恨不得立即宰了你,就算你到时候献了靳春,怕也于事无补啊!”
靳水之上,十数艘小船簇拥着两艘大船正箭一般的在水面上飞驰着,其中一艘大船上,船头位置站着两个人,正是蒋钦周泰。
面对周泰的疑问,蒋钦满不在乎的哈哈一笑,拍了拍周泰的肩膀,“幼平,这等问题我如何会想不到,放心吧,我心中早有计较。”。
说完,蒋钦转过身,双手轻轻的按在船体上,并拍了两下,似是对周泰说着,又似在自言自语道。
“根据黄射话中的意思,我推断那公孙续应该是悄悄去往了庐江,准备偷袭庐江。”
“昨日在黄射军中我便发现,那些战船都非满负荷,这说明黄射军中,水军根本就不足一万;岸上的步兵我也细细的观察了一边,虽然依旧是十个千人方队在行进,但其实每一个方队都不足千人,整个军中,水陆加在一起,最少少了四千人,根本不足两万。”
“但黄射却一直对外宣称水陆军各一万,这说明什么?”,蒋钦转过身来,看着周泰,“这说明黄射在诈称两万,他是在掩盖公孙续带兵离开的事实。而这个时候公孙续能去哪里?只有庐江。”
“以公孙续之能,他既然敢只带四五千兵力便去偷袭庐江,说明他觉得这件事情十拿九稳,那么,这几日,公孙续可能就已经拿下了庐江。”
“黄射之前一直这么慢慢悠悠的行进着,四五天的时间竟然连三分之一的路程都没有走完,这也正说明黄射并没有攻击靳春的意思,他在等,等公孙续夺取庐江之后,合兵一处再攻击靳春。”
“靳春不是庐江,即使公孙续不用计,强攻三两天也能够攻下靳春。只是……”,蒋钦若有深意的看着周泰,周泰也明白蒋钦话中的意思,接过话茬。
“只是这样一来,即使我们投靠公孙续,也未必能够得到重视。”
“没错!”,蒋钦重重点头,“就算公孙续任人唯贤,但没有看到你我兄弟二人的能力,也未必会重视你我,所以……”。
蒋钦又转了回去,扶着船体将身子微微向前倾着。
“我们必须自己证明我们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公孙续一开始就重视你我。”
“那你有几分把握?”
“六七分!”,蒋钦面色有些凝重,“但六七分也值得我们冒一冒险,战争的事,谁又敢说有十全把握。”
“靳春太守是个贪婪无度的人,鱼肉百姓,欺压民众,靳春的百姓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断然不会帮他守城。”
“但偏偏,这个太守还有些胆小怕事,这一次江夏攻击靳春,估计他正胆战心惊,不知所措呢。若非他是陈温族人,怕是黄射一临城,他便会献了靳春,只求保住自己的脑袋。”
蒋钦感觉有些好笑的笑着。
“所以,此时你我二人前去投他,又劫了黄射的粮船,他必然会善待你我,好差遣你我二人为他守城。到时,只要你我创造合适的机会,便能够杀了他,然后,夺得靳春。”
周泰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蒋钦的话。
靳春城就建在靳水边上,护城河与靳水相连,蒋钦周泰一路飞驰至靳春城下之后,将船停住。
“城头上的人听着,我是九江周泰,今日劫得江夏兵粮草,特来投奔陈太守,还望快快开门。”
周泰的嗓门比较大,站在船头朝城头喊着。
“周壮士请稍等,容我等禀告太守,再做定夺!”
“快去,快去!”,周泰焦急的大声催促着,十分急切的样子,“公孙续黄射就在身后,我二人最多在此等候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若太守不收我等,我等便另投他处。”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但陈太守依旧没有现身,周泰有些焦急,想要再催一催,但被蒋钦拦住,“告诉他们,我们走!”。
“可……”,周泰皱着眉头,有些犹豫的看着蒋钦,但蒋钦,却打断了他的话,自信的笑着。
“相信我!”
看着蒋钦自信满满的眼神,周泰虽心有疑虑,但依旧照做。
“城头上的人听着,告诉陈太守,追兵追的紧,我二人另投他处了!”
“开船!”,周泰话音刚落,蒋钦便立即高喊道。
船慢慢被开动了起来,但划出去不过十几米远,城头上便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
“两位壮士留步,太守来了,立即为两位壮士开城门,两位壮士稍待!”
众人又停住了船,周泰不解的看着蒋钦,蒋钦笑笑,但并没有解释,只是朝正在缓缓打开的城门努了努嘴,示意可以进城了。周泰也没有发问,和蒋钦一起跳下船,上了岸,并将船在护城河边拴住。
“两位壮士,两位壮士!”,肥头大耳,身材臃肿的陈太守在一众亲卫的护送下,远远迎来,见到蒋钦周泰将船只都拴住后,更是放心,虚情假意道,“实在是公务繁忙,耽搁了两位壮士,还望勿怪。”
“太守客气!”,蒋钦朝太守道,并恭敬的躬身行礼,“是我二人要感谢太守的接纳,还怎敢怪太守。”
那肥腻的陈太守远远地虚扶了一下,依旧在一众亲兵的拱卫下,显然是一个典型的贪生怕死之徒。
“太守,船上多粮,太守是否将其搬入城中,防止公孙续到来之后,将其抢回。”
“无妨!无妨!”,陈太守摆了摆手肥厚的圆手,做出豪气的样子,“两位壮士让你们的手下进城就行,粮草由本太守的人搬运就行,怎还能劳烦两位壮士?”
周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暗骂道:贪得无厌的家伙,初次见面,就想吞掉粮草,也不怕撑死。
“那就多谢太守厚爱!”,蒋钦再次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礼,然后起身招了招手,船上的千余手下便纷纷上岸。这些人刚上岸,城中便立即涌出了两千多人,将这一千多人围了起来。
“太守这是?”,蒋钦脸上大变,而周泰,也将手摸到了腰间的刀柄上。
“两位壮士莫误会,只是如今是非常时期,还是要小心一些,防止混入奸细,到城中作乱,所以先预防一下,没有别的意思!”,陈太守笑着解释。
“那就好,在下还以为太守要将我等杀掉领赏呢!”,蒋钦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这样子,让陈太守哈哈大笑起来。
“壮士莫惊,本太守一项爱慕英才,况此正值用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