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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将军?莫非忘了谁收你入幽州不成?”,公孙瓒淡淡道。严纲顿时一滞,面上露出挣扎之色,但犹豫过后,垂头丧气的哀叹一声,翻身下马,不敢再看公孙续,但其后千五预备役,却一人也未下马。
“鲜于二位将军,你等不带兵参战,莫非欲回渔阳戍边耶?”,公孙瓒又阴阳怪气道。
鲜于银面上露出挣扎之色,欲要开口,但鲜于辅提前开口道,“将军明智,渔阳近日动荡不安,我兄弟二人,正欲回军镇守!”
公孙瓒面色一冷,漠视鲜于辅道,“如此,倒有劳二位将军!”
“不敢!此乃末将分内之事!”,鲜于辅拱手,拔转马头,鲜于银幽叹一声,也紧紧跟上。
“公子,接下来我等该如何?”,公孙续带众人回营地,立即升帐议事,文丑率先问道。他有些不甘心,即使知晓公孙父子二人在做戏,也心有不甘,辛辛苦苦攻向城池,就这么拱手让出,自己却从城中退出,着实窝囊。
“雄志,你与轲比能带幽灵、忠影先回幽州,李威、黄叙二人留下,随我前往高邑!”
“公子不可!”,众人纷纷阻止,周仓更迫切道,“公子,就算入高邑,也应我与元绍相随,公子为何抛下我二人?”
“公子,韩、袁交战在即,此时高邑必定重兵把守,危险重重,公子为何此时入高邑,这与自投罗网何异?”,文丑也急切道。
“无妨,我自有办法进城,也自有办法让人认不出我!”,公孙续自信一笑,“元福、元绍,你二人形象太过明显,且多有人识的你二人,故你二人不宜随我入城,且我也有其他事情交由你二人!而李威、黄叙二人少有人识,随我入城正好!”
“鲜于二位将军,你二人即刻引兵回渔阳,继续驻守渔阳,这一场战役,到此,已经无我等之事了!不过你二人还需沿途不断放出风声,就说我不满袁绍占有冀州,提前将常山、中山、河间三郡百姓尽数移到幽州,不必太过张扬,但一定要有人知晓!”
“喏!”,二人领命。
“雄志,你回幽州途中,亦如此行事!”,文丑也领命。
“稍后我书信一封,元绍、元福,你二人分持我宝剑、金枪,往子龙和汉升处走一趟,将书信交由二人,然后你二人也立即赶回幽州,等我归来!”
“喏!”
众人皆领命而去,于是,公孙续阵营浩浩荡荡动了起来,拔营起寨,离开了平棘,往幽州而去。
“报!”,袁军大营之中,袁绍正宽慰面色一直阴沉的公孙瓒,突然传令兵进入营中,“公孙小将军拔营起寨,已经尽离平棘,看其方向,似是往幽州而去!”
众人尽皆愣住,均未曾想公孙续竟然会如此行事,丝毫不给公孙瓒面子。袁绍斜眼看着面色铁青,手中杯盏握得吱吱作响的公孙瓒,心中暗喜。
“孽障!”,公孙瓒如何会不知袁绍正看着自己,怒吼一声,将杯盏砸在地上,浑身颤抖,似乎怒不可遏。
“主公,还需速让邹丹、单经二位将军带领白马回幽州,以防生变!”,郭嘉心中暗笑,但面色却做出慎重之色,对公孙瓒轻声道。
公孙瓒一愣,随即眼中放火,双目赤红,面容狰狞,咬牙切齿道,“邹、单二位将军听令,速带白马赶回幽州,若那孽障有任何不妥之举!”
“杀——无——赦!!!”,说到最后,公孙瓒几乎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可见其心中怒火何其之盛。
“喏!”,邹丹、单经二人领命而去,整个大帐之中,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公孙瓒怒火中烧,其麾下众人,噤若寒蝉,而袁绍一方,则暗暗幸灾乐祸。
“公子啊公子,此时,你是在军中,还是去了高邑呢?”,郭嘉低沉着头,心中暗乐,同时也揣摩着公孙续的举动。
第114章 潜入高邑,决战在即()
袁军大帐中,幸灾乐祸的袁军众人并没有发现,此时公孙瓒麾下,白马离开,剩下的两万多士兵,尽皆冀州降兵,再无一名幽州兵。这样就意味着,最后一块最难啃的骨头,只能靠袁军自己去啃,即使崩掉几颗大牙,幽州也不痛不痒。
高邑城中,虽然繁华依旧,市集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凡高邑城中人,皆有一种乌云盖顶,压城欲摧的压迫感。消息稍微灵通的人都知晓,袁绍和公孙瓒联军,已经在三日前攻陷平棘,此时正在平棘休整,整理辎重,相信再不过数日,便会兵临城下。整个高邑城中,没有任何一人相信冀州军能够守住城池,因为就在高邑城中,也有将近一半的人已经抱了投降袁绍的想法。
临街一茶楼中,二楼靠街边雅间之中,两名威武大汉正面对面而坐,手中各端着一只茶杯,浅酌慢饮。本应清雅淡然的气氛,一人面上,却满面阴云,另外一人,似笑非笑,与这气氛不符。
“儁乂,还在郁闷不成?如此之久,莫非你依旧未看开吗?”,那似笑非笑之人,轻酌一口杯中清茶,对另外满面阴云之人道。
“无双,我从未想过,这冀州诸将之中,最早有北投想法的人,竟然是你!”,这二人,正是潘凤潘无双和张郃张儁乂。
“时势所迫而已!”,潘凤眼中闪过一道阴郁,“那袁绍欲下毒害我,今又图我冀州,我又如何会降他?而公孙续这小儿,虽然年幼,但智勇双全,又礼贤下士,广纳忠言,实乃明主之相,今其又有幽辽广阔疆域,千万百姓,大势已成,今不北投,还往何处?”
潘凤又喝了一口茶,闭上眼睛,细细体味了一番,“比如这茶,就很不错,可惜,不如酒尽兴,更适合那些酸儒!”
“唉!”,张郃无心饮茶,幽叹一声,“主公不听忠言,又因公孙续放我生还,而怀疑我有二心,今明明已有降袁之心,却偏偏因为颜面而以卵击石,实为不智!我亦不愿做这背主之臣,奈何,奈何啊!”
张郃哀叹几声,目光转向窗外,瞳孔涣散,思绪,已经回到半月之前,其兵败汉昌之时。
当时兵败,公孙续放张郃离去,张郃虽内心情绪复杂,但一来惦念冀州老母,二来不愿做背主之臣,于是自引残军,星夜赶回高邑。
“主公,耿武醉酒,被公孙续袭取城池,末将中了埋伏,拼死杀回,特向主公请罪!”,张郃奔回高邑,不顾身体疲惫,第一时间拜见韩馥,向韩馥请罪。
“败军之将,有何颜面苟存于世?”,岂料韩馥不仅不体谅张郃,反而大发雷霆,“来人,将张郃推出斩首!”
张郃一愣,未曾想韩馥竟然如此无情,竟不问败军之由,也不问谁之过错,直接下令诛杀自己,顿时心死如灰,连求饶戴罪立功都失去了意义。
“主公,张郃将军虽败,但罪不至死,况且如今用人在即,还望主公海涵,给张郃将军戴罪立功的机会!”,辛评想拉拢张郃,到时候投袁绍好多一份力量,于是站出为张郃求情。
“主公,临战之际先斩大将,是为不详,还望主公三思!”,荀谌也站出。
“还望主公三思!”,众人皆为张郃求情。
韩馥也知晓众意难违,于是顺水推舟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推出去,杖责八十,革去军职,留待听候!”
军士将张郃拉出,杖责八十,将张郃打得皮开肉绽,被亲卫扶回家修养。后来,潘凤与麴义回军,先后见了张郃,潘凤只是隐隐向张郃透露了让张郃可以北投公孙续的意思,而麴义,则直接告诉张郃,他准备反了韩馥,率兵投奔公孙续。
对此,张郃大惊,没想到韩馥手下大将早已经倾向公孙续,而韩馥自己,却毫不知情。此时,张郃方感觉到公孙续的强大能力,他甚至怀疑,不仅他们三人,冀州之中,必然还有其他人,也已经暗中倒向了公孙续。
麴义性格骄纵,目中无人,屡次冲撞韩馥,被韩馥记恨,麴义心中也知晓,故而有反叛之心正常,但潘凤身为冀州上将,深受韩馥信任,竟然也有投公孙之心,着实令张郃不解。张郃担心潘凤试探自己,于是暗暗向麴义传递了自己的意图,但对于潘凤,却屡屡试探,最后终于知道原来袁绍曾经下毒害他,于是方有了今日之对话。
“将军,外有一年轻公子求见,他说是二位将军故友!”,就在张郃望着窗外出神,潘凤自饮自酌,不知想些什么之时,一名亲兵叩门而入,恭声禀告。二人见面,交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