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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想想那位死时,数万人自发吊唁的陈寔,这种影响力,着实恐怖。
“感谢诸位在百忙之中前来为老夫祝寿……”,在公孙续的感叹中,侯老太守持酒而立,洋洋洒洒说了近一刻钟,而众人,也静静恭听,直到侯老太守话毕。随后,就是众人的拜寿时间,拜寿之人,多为北地名士、望族,再有儒生、官吏,无一人为寒门,更无一人是商人,即使涿郡大贾,公孙瓒义弟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等人,也未受邀,可见这个时代门阀之严。
而在此间,公孙瓒也忙完县中事务,赶来祝寿。受公孙续点播,如今公孙瓒也勤俭爱民,宽厚待人,很受百姓爱戴。
席间,众人听闻公孙续的祝寿词,不由惊异,却也心生怀疑,于是一名年轻儒生在众人的怂恿下,举杯站了起来,其人先向侯老太守、卢植以及刘君告罪,而后道,“我等听闻今日小公子给侯老太守祝寿,其祝寿词对仗工整,内容磅礴大气,深受卢侍中和刘太守推崇,我等皆心中好奇,此词是否出自小公子之口!”
这个傻逼是谁?公孙续看着站起来的年轻儒生,心中不由一阵鄙视,被人当枪使了,还沾沾自喜。而且这话说的一点水平没有,同时得罪了父亲、外祖父、刘君以及卢植四人,你好奇?不就是怀疑吗?卢植、外祖父以及刘君乃是何人,怎么可能捏造事实。
卢植等三人城府较深,只是面带微笑,不言不语,而公孙瓒,却是眉头一皱,不悦道,“关靖,休要胡乱言语,既然卢师和太守所说,那必然出自续儿之口,你有何怀疑?”
关靖?原来是这个目光短浅,阿谀奉承的傻货?不过看在你对老爹忠心耿耿,以死殉主的份上,小爷我就原谅你了!
关靖此时经由公孙瓒一呵斥,也察觉出自己言语中不妥之处,不由暗暗咒骂自己喝酒误事,赶忙再次告罪,“诸位大人息怒,小人有口无心,并非怀疑诸位大人,只是早就听闻小公子两岁能文,三岁能武,人称麒麟儿,但一直无缘得见,今日难得逢此佳机,故心有所急,外加小人不胜酒力,微有醉意,言语之上若有不妥之处,还望诸位大人海涵!”
这话说的还有点水平!公孙续微微点头。
“无妨!无妨!”作为主人的侯老太守率先开口,而公孙瓒和关靖也心头一松,“既然如此,续儿就为外祖父作一首拜寿诗如何!外祖父也心中好奇,续儿能否出口成章啊!”
“我等也甚是期待!”卢植和刘君也微笑开口,目光殷切的看着公孙续。
公孙续暗骂关靖给自己找事,但依旧面带微笑站了起来,朝众人一一拱手见礼,然后开口道,“孙儿本就有话想对外祖父说,既然如此,那孙儿就献丑一次,也将自己的话说由外祖父一听!”
说完,公孙续走到侯老太守桌前,再次跪拜,思索了约片刻之后,道:
“孙续贺外公,愿天降之衷;福如东海水,寿比泰山松;
年来更益壮,再献三分功;李桃枝叶茂,幽涿不老翁。”
众人纷纷愣住,均未曾想公孙续小小年纪竟然真的能够出口成章,并且对仗工整,寓意不凡。
“好!好!”侯老太守欣喜非常,抚掌大笑站了起来,宠爱的看着公孙续道,“既然孙儿有如此志向,外祖父焉能退缩?好,此宴之后,外祖父便设私讲学,去做一做这幽涿不老翁!”而后,又朝众人一一拱手,朗声道,“我麟孙望我老当益壮,再为社稷立功,那老夫从下月起,在侯府旁建立私学,讲书授业,望大家相互传达,若有求学之心,老夫欢迎之至!”。
众人也纷纷高声庆贺,口道“老当益壮”,而心中,则皆已经暗暗做好将族中子弟以及亲朋好友推荐来求学的打算。
卢植和刘君,则面带深意的看着公孙续,只是见公孙续清澈的目光以及幼稚的面庞后,收起了心中那可怕的想法,改为赞叹。否则,若公孙续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见识和城府,委实太过惊人。
“伯珪,你当真好运,为师替你感到高兴!”卢植看着身边同样激动不已的公孙瓒,由衷赞叹道。
“谢恩师!犬儿顽劣,若有不妥和冒失之举,还望恩师校之,以正其行,学生亦不敢忘师之大恩!”公孙瓒能够身为一代枭雄,虽然在公孙续看来脑袋缺根弦,但见识自然不凡,尤其是公孙续已经近乎赤裸的说出自己想法,自然知道自己这少年老成,鬼灵精怪的儿子,真有可能怀有借泰山大人声名,聚人才为己用,为自己铺路的想法,于是率先扼杀卢植可能已经升起的怀疑念头。
只是卢植乃何人?一代英豪,朝中尚书,其见识和心思岂是现在的公孙瓒所能比拟,所以公孙瓒不说还好,话一出口,便画蛇添足,直接让卢植肯定了心中所想,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这公孙麟儿,竟然果真如此城府,如此见识,竟然懂得凝聚声望,拉动人心。只是想归想,卢植还是面不改色,强压心中震惊,若有深意对公孙瓒道,“伯珪,汝之麟儿当真不凡,但难免少年心性,还望伯珪寻一良师教之也!”
公孙瓒浑身一颤,知道自己刚才弄巧成拙了,额头微微见汗,郑重道,“学生谨记!”
听着卢植和公孙瓒的对话,公孙续心中不屑一笑,你们不过是担心小爷我走上歪途,结党营私,但若是你们知道小爷我是为了以后逐鹿天下而铺路,怕是胆都要吓破了吧!
只是,这些只能是公孙续的心中话,目前,还不能跟任何人提及。
第10章 爷孙夜话,公孙曙光()
侯老太守的寿宴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觥筹交错,其乐融融,不过,宴席在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之后,刘君和公孙瓒一为太守,一为县令,事务繁忙,便先后向侯老太守告辞离席,而卢植卢尚书,也因朝中尚有要事,在刘君公孙瓒二人离去之后,也告辞离去。
三个代表性人物离场,其他人也逐渐开始散去,尤其是一些心中还惦念着侯老太守设私讲学一事的族中长辈,皆纷纷告辞离去。至傍晚时分,偌大的侯府已经只剩下自家一干人等,恢复了往日里的清静。
宴席刚散,公孙续便被侯老太守唤至内宅。
“续儿,你与外祖父详说,为何希望外祖父设私讲学?”侯老太守面色如常,目光平淡的看着公孙续,微笑问道。但公孙续心知肚明,这些老家伙城府深似江海,决不能掉以轻心,必须谨慎对待,同样也决不能因为侯老太守是自己外祖父而畅所欲言,否则虽不至性命不保,但以后说不定会处处受制,寸步难行。
席间,侯老太守如此畅快答应公孙续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公孙续贺寿佳作而一时冲动,刘君和卢植能够看出公孙续心中想法,侯老太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如此说,不过是先行一步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保护公孙续而已。毕竟,公孙续太过年幼,有如此优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侯老太守不得不防。
“父亲出身公孙世家,公孙世家虽不显赫,但亦是一方豪强,惜祖母身份卑贱,父亲少不受喜,未得族中半分资助。幸而父亲命好,得遇外祖父,方能拜师卢公,又遇刘君祖父,进而举孝廉,得任县令。”公孙续缓缓说道,“然父亲声名不显,无人来投,又无识人之明,如今麾下,仅关靖尚属嫡系,人才寥寥!”
公孙续目光明亮,仔细看着侯老太守,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侯老太守的神情变化,“然今日孙儿观这关靖,虽略有文采,但目光短浅,不辩时局,如此之人,父亲用之,难成大器!于是孙儿方才斗胆,劳驾外祖父费心,为父亲造势拢贤,搭桥铺路!”
侯老太守心中震动,惊叹公孙续的眼光、见识以及谋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更加不能将公孙续当成一个五岁孩童看待,于是按下心中震惊,沉声逼问,“当真?”
公孙续毫无犹豫,立即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绷着小脸回道,“当真!”
侯老太守突然咧嘴一笑,公孙续见此,心中一凛,暗道事情不妙,果然,侯老太守抚摸了一下略显斑白的胡须,笑问,“不知孙儿,观这天下若何?”语气平和,面色平淡,目光中甚至带有一丝和蔼和笑意,但公孙续心中却是一阵冰凉,不由暗暗后悔。
这些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