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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输的某枚演技男给捆得结结实实的带进了东龙城中。
在黑暗中城墙的某个角落里,此时却有一双眼睛注意着城外发生的事情,他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撇了撇嘴:“父亲真是看错人了,要我跟着他这样的货色,我才不干。”
口出狂言的达西流民给抓住了。大将军英勇无敌。
这类的话第二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大将军的威望又回来了,东龙城再也没有轻视他的人了,就包括平日里经常拿西门之事冷嘲热讽的几个臣子也没话可说了。
华雄很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
倒是明家这几天门槛都给人踏破了。上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明奇将军是不是真的输给秦浪了。
答案很肯定。
输了。
如此说来,东龙城的武力排行榜也发生了变化。
华雄将军到了明将军的上面。
明溪对于这件事很不满。他不认为华雄能够打败秦浪,但父亲那又不能得到确切的答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只能一味的喝闷酒。
父亲到底在做着什么打算,他完全猜不到。
这次事情过后,只怕父亲无数次征战换来的名誉与声望都会大打折扣。他借助着自己军务的便利,来到了关押秦浪的牢中。
秦浪正蹲在牢里,手里捏着一根棍子在泥地里画圈圈,一圈一圈的。
已经关了两天。出去的日子似乎要到了。
蹲牢房真不是一件趣事。
跳蚤遍地不算,吃的还不好,抬头就见到了明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牢房外,秦浪打起了精神,站了起来笑道:“小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父亲究竟有没有输给你。”
问话很直接,没有丝毫的婉转之意。
“你说呢?”秦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说实话他挺欣赏这小子的,好生培养一定能够成大器候。
“究竟有没有输?”
秦浪的调侃似的问话惹怒了他。
“为何不问你父亲。“秦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可能,父亲怎可能输给你。你连华雄那家伙都打不过。”明溪显然喝了酒,不管不顾自己在什么地方,大声的嚷嚷着。
秦浪面色一冷。还好牢房外没有看守他的人,若是给华雄听去了,只怕明溪会有麻烦,他很清楚今日若是不给他一点暗示,只怕今后会惹出麻烦。
年轻气盛真是麻烦!
一把剑,黑色的剑,无声无息,搁在了明溪胸前。
这是秦浪的剑,颇有暗示意味的一剑。
明溪大惊。他完全不知道这一剑是如何从牢里伸出来的,而且刚刚秦浪站的位置离牢门起码有两米远。
如此的距离。如此的速度,简直不可思议。一定是眼睛花了,他只能这样解释。
秦浪收回剑,冷冷看着他。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你一定在使诈。”明溪依旧不相信他的剑法如此之快。
“那再来一剑试一试。”经过天光洗尘得到的身体素质岂是普通凡人所能理解的,光凭肌肉力量就足以轻易做到动如闪电,静若狡兔。
“唰!”又是一剑,依旧架在原来的位置。
明溪揉了揉眼睛,刚刚他可是提起了一万分的注意力,结果只看到了一抹黑影。
这样的剑速太可怕了。
“走吧,不要为你父亲的事情做不理智的举动,你还有很多事情去做,比如你的鞭子”秦浪收起了剑,捡起落到地上的小棍子,又开始蹲在地上画着圈圈。
明溪满脸震惊,脑里全是刚刚的剑,心想若是自己的鞭子有一天能够如此之快,只怕天下鲜逢敌手。
秦浪不搭理站在一旁发呆的明溪,自顾自的在地上研究着某样。
在地上有两只小蚂蚁,沿着棍子所画的圈圈绕来绕去。
对于它两来说,秦浪手中的棍子就是开天辟地的利器,每一棍下去制造出来的都是悬崖峭壁。
它们永远也走不出小棍子所留下的记号。
坐牢,打屁股,躲不了的事情。
说定的东西,必定会照着安排的去做。
一顿痛打,以秦浪声情并茂的演义结束。棍子落到屁股上怦怦作响,施棍的侍卫们卖力十足。
于此同时华雄也给出了自己的表示,对内表示了达西部落招安之事,作为代理城主自然有这样的权利。
华雄演技也甚为了得,说完此事之事还不忘了用自己的长袖子擦擦眼角的几滴男儿泪。
此事在城主议事厅中进行。
进行得异常的顺利。
秦浪顺利的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七品小官流民督察使。躺在地上连声道谢,还顺便高呼华雄大将军威武。
一干城里的大官小官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纷纷大喊华雄大将军心善。怜悯百姓。
秦浪躺在地上将他们一一看在眼里,心里暗喜。好似整个东龙城上下厉害的只有明家那两位,至于外出的城主以及副城主他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暂时还不能给出答案。
窝囊好了,废物更好!
未来的大计顺利的完成了一步。
秦浪同学在演戏,城外很多事情在他的授权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比如,前些日子,秦浪鲁达、鲁西两位兄弟面前变出了一大堆粮食。直接将帐篷都撑破了,这可吓到了两人,更加相信秦浪乃光明主神派来解救流民的使者。这些粮食足够上千人吃上个把月了。有了粮食做保证,不愁没有流民前来归属。
东村与西野得到了应得的粮食,个个喜笑颜开。
至于富饶的北道部落,向来富裕不用秦浪的粮食支援,牧场却在秦浪入狱的第三天对外关闭了,常来买马的商人只看到了一篇公告。
内部整顿,暂不开放。
如今的达西部落,表面上不足两百人。实则有了一千多号的规模,而且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因为在流民部落出现了一条流言,只要加入达西部落就有饭可以吃。
这貌似真相的流言。一传十,十传百。
几天的时间,就在秦浪给人打板子的时候,沙漠里出现了少有了迁移运动,很多小的部落开始朝达西部落靠拢。
这让达西部落的人口出现了涨幅高峰。
秦浪保证的事情一一兑现了,鲁达、鲁西更加相信秦浪做的是对的,渐渐的,一种内在的改变悄然出现了。
某枚坏男的地位在上升。
一切的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在秦浪捂着屁股假装起不了床的时候,一个人牵着一匹正经八百的驴子出现在了东龙城的门外。他身着青衫,样貌不算差。面上带笑,做一切事情都显得不紧不慢。
从下驴子到卷袖子再到踏步向前几乎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这人不是别人。却是悄悄离开了达西部落的“大贤人”赵居士。
虽然达西部落已经归顺了东龙城的事情没有对外公布,但是秦浪这位奇怪的人物却在东龙城传得沸沸扬扬。
第一句话常是这样的。
年轻、有本事!
登徒子地,留恋花街柳巷!
给打了板子还坐上了七品官位
后台一定很硬
赵居士并不知道秦浪做了官,做了华雄的心腹,他此行为了寻求仕途的,自信的他坚信东龙城一定会要他。
作为一个隐藏很久的谋臣,秦浪的羞辱他一定要还回去,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长吸一口气,呼吸着东龙城特有的味道,赵居士想当然的以为着兴奋着。
啪嗒,正在深呼吸的一步注意踩在了一堆马粪上,恶臭的味道四溅,周围走过的东龙城百姓皱着脸鄙夷的看着他。
赵居士大囧,连忙跑到了一旁的花台边脱下鞋子,捂着鼻子扣去满鞋底的马粪,这时候远远的来了一队巡街的护卫,带队的大喊道:“你干什么呢?城里的装饰是给你用来做这事的吗?罚款。”
“胡扯,东龙什么时候有过这规矩。”赵居士放下鞋子,看着护卫不肯退让。
“你没听过难道就不该这有规矩,东龙的规矩莫非是你定的?”
“这不该啊,马粪就在那,为什么都没人打扫?”赵居士在为自己奋力争辩。
“打扫是打扫一回事,破坏公物是破坏公物一回事,罚款”那领头的伸出了手掌。
“这位官爷,这件事我们似乎得慢慢说起。”赵居士见他这副蛮横的模样有些慌了,连忙强挤出笑容,试图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