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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生一愣,乌鸦从秦无忧肩头跳下,落在白一生怀里,用翅膀在白一生胸口拍了几下。白一生了然,从怀中掏出那块儿玉佩来递给秦无忧:“对了,这玉佩你当年托付与我,今儿也该物归原主了。”秦无忧一惊,夺了玉佩仔细看着:“这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我说为什么怎么都找不到”
这一幕令白一生始料未及,他刚想解释,那乌鸦却叫了几声,用翅膀在两人之间拍打了几下。“难不成是你把玉佩给白一生的?”无忧问道。乌鸦又叫了一声,权作回答。
“这玉佩是天一教的宝贝,如果这是你娘亲留下来的,那她曾经肯定是天一教中担任祭祀之上的重要人物。”白一生又道。
“天一教?我娘怎么会……”秦无忧一下有些接受不了,记忆中柔弱温婉的母亲一时间实在无法和天一教那种凶狠阴毒的巫蛊邪教扯上关系。
“你离了洛家反正也没有地方去,索性到天一教去问个清楚。”白一生继续引导着秦无忧:“天一教原属苗疆麻家,只是麻家在几十年前被灭族,不顾应该还有些人残留下来,说不定他们知道你娘亲的事。”秦无忧应了一声,几人商议先回一趟元遥,之后去苗疆。
商量完这些事已经是午夜十分,白一生回到自己的房里上床睡觉,夜半时分忽然觉得自己屋中多了个人。白一生背对着门睡的,隐隐约约觉得那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可白一生想要起身却觉得全身乏力,根本动弹不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儿,肯定是有人往屋里喷了迷烟。白一生在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只不过会用迷烟的肯定是人,应该是图财的,白一生到也还不怕。此时那东西已经来到了白一生身后,它伸出手在白一生身旁摸索着。
包裹行囊明明都放在桌子上,那贼子为什么还要在自己身旁摸索?白一生正纳闷,突然听到那人深吸一口气,猛的用力从白一生枕边抬起一物不好,他要偷的是揜日剑
白一生再也谈定不了,他咬破舌尖,一股剧痛登时从白一生嘴里蔓延到了全身,白一生霎时间清醒了几分,猛的转过身来就朝那贼子踢去。他这一脚力道只有平时三分不到,但对于人而言已经是足以重伤的了。
谁知这一脚踹过去,白一生只觉得像踹在铁板上一样,而且那人不是向后倒退,而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姿势,和死人无异这人倒下去发出咕咚一声,惊醒了休息在魂瓶之中的婴灵。只见魂瓶中绿光一闪,婴灵瞬间从瓶中出来,手腕儿一扭就从倒下的贼子头上揪下了什么东西。
“嘶——啊”伴着一声极为惨烈的尖叫,那贼子头顶竟然有一个女人的亡灵缓缓被婴灵从贼子天灵盖里揪出来。等亡灵全部离体,那贼子的身体才从直挺挺像僵尸一般变得像寻常人一样柔软。白一生仔细一看,那贼人竟是个稻草人,只是表面蒙着一层人皮而已。
“白一生”此时门突然被推开,秦无忧和木木从门外快步进来:“刚刚我听到你屋子里有动静,没事吧。”白一生摆了摆手,坐在床上虚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力说出来。木木把白一生扶了起来,秦无忧则伸手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火烛嗤的一声燃烧起来,耀眼的光将整个屋子照亮,婴灵瞬间躲会了魂瓶之中。白一生正好奇蜡烛怎么会有这么亮的光芒时。突然又一个人推门走进了白一生的屋里。“白一生,你没事吧”
白一生抬眼一看,进来的人正是秦无忧可屋里,明明已经有了一个秦无忧。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先进来的秦无忧率先有了反应,他蹲下身拾起地上的揜日剑,朝门口那人就砍。就在这一瞬间,白一生瞥见他露出袖口的手腕儿光洁无比,根本没有伤痕。而真正的秦无忧手腕上有被铁链禁锢住留下的伤痕。
“他是假的,快夺下揜日剑”白一生低声道,木木急忙过去拉扯,可他力道太小根本没有什么作用。眼看揜日就要斩在秦无忧身上,他却仍然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就在剑劈下来的那个瞬间,秦无忧双脚脚尖一踮,整个人身体霎时间向后倾斜,紧接着,他一巴掌拍在对方肩头。
他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可那人高举着的手立即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滑落下来,再也举不起揜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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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活人扒皮()
假秦无忧的右臂软绵绵的垂在身侧,肩头浮现出一个黑色的手印,手印很快扩散开来,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这假人用一只手拖着揜日剑还待往外走,只是没几步他的身体就彻底成了漆黑一片。紧接着,从他的皮囊中散发出了一股浓烈的恶臭。
很快,蒙在稻草外的一层人皮就彻底腐烂,露出里面干枯的稻草来。这人皮稻草人终究没有走出客栈,死在了走廊之中。秦无忧扶起地上的木木,将桌上不断跳动的烛火熄灭。火焰熄灭之后在蜡烛里赫然有一张小小的符纸,秦无忧将其丢在地上碾碎。
“这是逆火符,烧起来可暂时驱退周围的孤魂野鬼。他既然知道婴灵的存在,又能伪装成我的样子,恐怕对我们很是熟悉,是有备而来。”秦无忧一边说一边倒了些清水给白一生喝。一杯水下肚,血液中的迷药被稀释,白一生缓过了一口气。
“你刚刚那招好厉害,是怎么练的?”木木指着门口那稻草人的尸骸问。秦无忧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只是本能的做出反应。”
白一生深知秦无忧是巫蛊麻家的人,而且他的母亲又曾是天一教里的人,秦无忧就算会些异术也不寻常,也就没有在意。只是木木有些神色黯然,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白一生能够活动,几人想着这地方已经暴露,而且屋里多了两具残骸,怕第二天不好和客栈老板交代,就像先行离开。
收拾好行囊之后白一生才发现走廊上的揜日剑竟然不翼而飞,可刚刚一直没有听到屋外有人走过的声音。地板上很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在几人毫无头绪之时,秦无忧肩头的乌鸦抖了抖翅膀,叫了一声。
乌鸦振翅飞了起来,它身上的翎毛都还没有长全,只能矮矮的飞着。乌鸦飞几步就停下来示意白一生等人跟上,似乎要带他们到什么地方去。就这样,几人在夜色中跟随着乌鸦一路在镇里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胡同里。
乌鸦在一间关着门的铺子上方盘旋了一会儿,而后飞回了秦无忧的肩头。那铺子是用木头建成,一层层木板用铁顶钉的严严实实的。白一生抬手摸了下那些木板,触手之处只觉一股阴气从指尖透过来。这应该不是寻常的木头,而是躺过尸体的棺材板。
“应该是这里了。”秦无忧小声说道,他话音刚落,突然一只手从紧闭的门中伸了出来,一把朝秦无忧抓去秦无忧根本没有察觉,眼看那只手就要抓到他的小腿,白一生急忙将秦无忧往后一拉。
与此同时,那只穿门而过的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一样,那只手的五指死死扒在地上,指甲在地面上划出五道长长的痕迹。此时白一生才意识到这只手并非是活人的,应该是鬼魂。
只是这鬼魂挣扎再三也没有逃出那间棺材铺,最终还是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拉了回去,消失在了门板之后。白一生跟秦无忧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上房顶查看一下。白一生矮下身来双手叠在膝盖上,秦无忧退后两步,猛的冲到白一生身旁,脚踩在白一生两手之间。
白一生用力起身,双手向上一举将秦无忧托上了屋顶,自己也翻身上了房顶。秦无忧小心翼翼掀起一块儿砖来,两人从缝隙中向下望去,只见屋中点着一支火烛,屋里横七竖八的摆满了棺材,棺材里面装着些被麻绳绑住手脚的人。
那些人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屋子中央,穿一件乌黑围裙的男子。那男子的眼睛被人挖了去,只留下两个深坑,只是他虽然看不见,但身手仍然凌厉。只见这人抬手从棺材里捏出一个人来,将他往墙边的铁钩上一挂。
那铁钩呈鹰爪状,锋利的铁钩一瞬间刺破了那人的皮肤。这人竟像一片猪肉一样被悬挂在了半空之间,他又疼又怕,拼命摇晃脑袋想要挣脱,但越是挣扎,从他身后淌出来的血水就越多,很快的人就没了力气,不再动弹。
瞎子一手握着把剔骨刀,一手在那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动作轻柔的好像在爱抚情人一般。很快的,那只大手停在了男人身上一处,紧接着那把刀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从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