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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想起来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真得是太好了,那种有人给你打气甚至你做错事都有人撑腰的感觉太牛了。
呜呜,想起来就好想哭。
这菜怎么这么难吃,一滴泪顺着脸颊流到了碗里,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然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落魄感。
餐桌对面突然多了一个盘子,低着头看不见对方的脸,生怕被别人看见我流泪的样子,慌张的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假装低头继续吃饭。
“精灵。怎么不叫我?”
秦御阳的声音?
错愕的抬起头来,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就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你怎么现在吃饭?”
“你还说?我刚才打电话给你准备叫你一起来,谁知道打好几个你都没接,所以一直等到现在。”秦御阳抱怨的投诉我,“你倒好自己跑来吃,太没良心了。”
秦御阳虽然说话的语气不算好,但我却觉得心里一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笑着答道“对不起啊,电话可能没电了,刚才出来又忘记充电而且也忘记带了。”
秦御阳吃了几口饭,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的记性给狗吃了?这么差怎么记住那些书的。”
“是啊,我是怎么记住的,可能踩狗屎运了吧。”
“你还算有自知自明啊。”秦御阳说了这半天话这才仔细看我,刚才还笑意盈然的脸突然就变了脸色,伸手扣住我的脑袋盯着我的脸,“精灵,你眼睛怎么红了?”
“啊~~~~。”我打开他的手,撩了一边的头发过来遮住脸,赶紧低下头去,装作很饿似的不停吃盘子里的饭,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自嘲的说,“刚才沙子飞眼睛里了,揉了半天才弄出来,你说我运气多好,竟然把一颗沙子都从眼睛里硬生生给弄出来,很厉害吧。”说着违心的话我心里特别的委屈,我很想找个人倾诉,如果对面是任一一我肯定添油加醋的跟她诉苦,然后我们再一起大骂那个欺负我的人。
可对面的是秦御阳,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说,眼泪宁愿吞进肚子里也不想他看见我懦弱的一面,可能我骨子里也很要强,即使我做的事并不是那么回事。
“精灵,你。。。”
“真的,你别不信。难道你以为我会哭?”三下五除二的将面前的饭消灭得一干二净,刻意装出轻松的神情,“说出来也没人信,对吧。”
“我还想吃,好饿,今天我好像特别饿。”摸了摸肚子,眼睛死死盯着秦御阳的饭。
“那我再去帮你买点,你等着。”看着秦御阳小跑着去窗口买饭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酸涩,泪如雨下,强制自己不能再继续哭下去,使劲的掐了一把大腿,疼得我龇牙咧嘴,硬是将所有悲伤的情绪给堵了回去。
秦御阳端着饭疾步走来,一路带着笑看着我,坐下之后才对我说,“其他的卖完了现在只剩下炒饭,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吃。”
“喜欢,特别喜欢吃炒饭,真得。”我高兴的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抢在他前面说,他不知道即使他随便拿什么给我,我心里都是欢喜的,因为是他。
67。猜想()
“精灵,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秦御阳不放心的一直盯着我看,“不会是今天第一次离开父母躲起来偷偷哭鼻子吧?”
“是有点不习惯,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好歹我也是小时候爬过树,打过鸟的女汉子,经不起风吹雨打那就不是我了好吧。”
“哈哈,你?爬树打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潜质。”
秦御阳也太好骗,随便胡诌两句也相信,这孩子的思维也太单纯了。
“是啊,我确实不太像,所以我想说的是以上说的我都没做过。”对着秦御阳牵起嘴角,做了个鬼脸笑着继续吃饭。
跟秦御阳吃一顿饭下来心情好了不少,跟他分开后回到寝室,一声不吭的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心里默默的给自己加油打气,‘蓝静玲,不要被小小的挫折打垮,腾空怨气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接下来是为期一个月的新生军训,虽然很累但每天顶着大太阳,站军姿齐步走的炼狱,怎么也比跟女生较量心计的好,我这种脑袋一根筋的人,玩不转那种。
这一个月里寝室里的关系依旧属于低气压的状态,不过经历过那天摔东西之后,倒也还安分没再继续背后使诡计,最多就是不说话大家各自当对方透明,也有可能是军训太累,就没多余的心思想别的了。
这样的勾心斗角的寝室里,我这个曾经的话痨变成特别文静的一个人,以前简直都不敢想。
我将自己的改变告诉任一一的时候,她简直比我还夸张,“精灵,你怎么这么倒霉?你这才刚来就得罪人了以后怎么过啊?”
这件事我也很惆怅,仰天长叹,“那有什么办法,我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这样,可能天生生人勿进的体质,又不是我故意为难谁人家报复我,真那样我也认命了,真是倒霉。”
任一一替我分析说“会不会有人故意跟你过不去啊,你刚来都不认识,话都没说过肯定也不是你的问题,准是你得罪谁人家联合起来整你呗,现在全都孤立你,没个人说话你在那里过得肯定很难受吧。”说到后来她也是一副为我担心的表情。
总算有个关心自己的人替我说两句话,反而我竟然轻松了许多,还反过来安慰她,“没什么,反正就是睡觉的地方,大不了就是不说话,有你这个朋友就好了嘛,一一,有你太好了。”我抱着她的肩膀撒娇。
“真是可怜,上个大学把自己整的就跟演宫斗剧似的。”任一一把玩着手里的钥匙,转眼换了个表情开始调侃我的遭遇,“你跟秦御阳最近怎么了,有进展吗?为了他你可是连大学都考过来了,爱情的力量果然惊人。”
我摇头一阵苦笑,不知道说什么。
“跟我说说,赶紧的。”任一一很是兴奋的望着我。
我能说什么,说这个月就吃过几次饭吗?
秦御阳到这所大学比之前在我们那里上高中还受欢迎,听我们寝室里王娇儿和刘芹两个八婆,每天跟新闻联播定点定时说秦御阳多受人待见,她们八卦这些的时间也是特别有趣,现在想想还都是没有跟秦御阳吃饭那些天。
据说他们班所有女生一致推选他当班长,直接上台演讲的过程都省了,连学生会都主动邀请他去参加活动。
人家分析说就是看重他超高的人气,对宣传有帮助,对这样的言论,以及对这样的行迹我除了翻个白眼能说不靠谱么,这不是变相的助长歪风邪气还打着正面的旗号?太讨厌了,怎么不叫我去呢真是。
见我不想说,任一一也没继续追问,问道“最近我跟谷童飞吃过几次饭,他问过你说怎么不找他呢,我们好歹一起来的大家有空经常聚聚啊,你现在也没其他的朋友,别老呆在那寝室里,把自己憋出病来可要命。”
“你看看你,才多久,啧啧。”任一一双手揉着我的脸,嫌弃的说“完全就跟失去太阳照射的花,一点没有以前的朝气蓬勃的感觉。”
“韦薇跟我一个寝室。”我本是随意提起,觉得大家认识闲来说一句。
“什么?”任一一听到却很是震惊,惊讶得合不拢嘴的看着我,不确定的问我“你说韦薇和你住一个寝室?她怎么在这里?”
“我哪知道,开学那天碰到才知道,我也奇怪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那么高的分数,好好的法律不学跑这里学室内设计,她说她很喜欢这个专业,但我看她也不觉得有多喜欢,私底下我还看见她在看法律的专业书呢。”
“不对。这事情不对。”任一一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什么不对?”
“你说她们在寝室里为难你对吧。”任一一严肃的问我。
突然任一一如临大敌的神情是想到什么了,我茫然的回答,“啊,是,怎么了。”
任一一苦恼的抓了一把头发,说,”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回去问问,那两个人认不认识韦薇,要是她们认识的却在寝室不说话,那就是有蹊跷,而且还有可能就是为了演戏给你看。”
“不。。不会吧。”任一一抽丝剥茧的解析复杂的关系,我从来没有从这方面想过,可她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又有点道理。
“记得啊,这事放在心里记着,别忘了。”有人找任一一有事,临走她特地嘱咐道。
我赶紧点点头让她放心,任一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