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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青玉想自己再试试,能不能把龙骨夺回来,但是今晚一试探,发现自己远不敌锦衣卫二人功夫,况且,对方还有三人未前来,抢夺暗偷龙骨恐怕只能作罢。
于是,青玉解开锦囊,拿出纸条一看。
纸条上仅有寥寥数字,不必追讨,就此作罢
第12章 至亲之死()
魏忠贤吃过晚膳后,独自一个走到自己庭院后,绕过假山,在一个角落的无字碑前驻足。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这块无字碑。
眼角渐渐湿润,轻声的念叨
“孩儿,今天又到了你的忌日,爹没用,当年没保住你,没能让你见到这天下,这已经快到手的天下。”
魏忠贤念叨最后几个字天下时,不禁咬牙切齿。
当年,他与客印月私通,把客印月肚子搞大。
魏忠贤大喜,想着现在如今朱由校登基,自己又是他的大红人,客印月虽一直备受得宠,但始终都是他的乳娘,何不如趁现在就提早告退还乡,给自己留个后代也好。
二人商议后,选了一日朱由校听完戏曲,酒足饭饱后,客氏走进朱由校的房内,把自己与朱由校身份悬殊,不宜再当其乳娘,想告退返乡,免得毁皇上名誉。
朱由校一听,酒兴上头,又见客氏风韵犹存今日格外艳丽,就扑上去,想要解开客氏衣带准备**。
一旁的魏忠贤见此情景,急忙上前劝说。
无奈朱由校精虫酒虫上脑,厉声喝住。
魏忠贤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心中愤怒之情让他的手伸向桌上的雕木的锤头,但理智又一次战胜了这一切。
他就这样目睹客氏被**,而客氏再见魏忠贤毫无作为,双眼也慢慢闭上,留下了两行泪水。
在朱由校完事后,魏忠贤搀扶这客氏回屋,在半路上客氏突然脚软摔倒。
下体慢慢湿透,她伸手一摸,是血!
魏忠贤急忙找来自己的一些出宫的衣裳,给客氏换上,连夜带她出宫,到西城黑市找黑市大夫。
经过一番治疗,黑市大夫表示已无大碍。
魏忠贤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他又问
“那肚子里的孩儿可好?”
大夫叹了口气说
“失血这么多,你还想保住孩儿?大人能保证已是万幸!”
当时的这个场景一直在魏忠贤脑海里回荡,至今不能忘。
魏忠贤撒下一壶烈酒在墓碑前,便转身回屋。
与此同时,远在南京,贺元听到呼喊声冲进信王屋内,见贺天贺嘉二人口鼻冒血,躺在地上,顾不得旁边站立信王。赶紧扶起贺嘉检查情况,当摸到贺嘉已无脉搏时,心中一惊。
连忙放下贺嘉尸体,再检查贺天身体。
同样的,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
死了。
贺天贺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贺天贺嘉二人武功他是知道的,就算百人围攻,都可以进退自如,完全不必担心。他们几人出来办事,从来不用担心生死,因为毫无畏惧可言。但,怎么就死了。一向心思缜密,喜色不表于形的贺元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他跪在地上哭泣,抽搐着。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元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信王的身份,用锦衣卫审问犯人语气背对着信王吼道。
他没有等信王回答,继续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是谁!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这时,从他身后传来阴冷,低沉的两个
是,我。
贺元一惊,瞪大双眼,扭头回身。
只见信王双手提着修罗刀,修罗刀刀刃向他砍来。
眨眼功夫,贺元头颅就与身体分离了,身体顺势倒下,头颅滚到了信王脚下。。。。。。
第13章 兄弟诀别一()
贺启贺顺两人在街上有有说有笑的返回御史府,在他们心里丝毫不担心信王那边的情况,因有义父贺天贺元在,必定出不来什么事。
可一进御史府大门,贺顺贺启就感到一丝丝的不对劲,气氛不对,安静的可怕。
他们走到大厅,厅堂地上摆放着三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白布上清晰可见沾着血迹。
信王,杨水亭以及一众人等都在大厅。
贺顺贺启拜见过几位大人,贺启便问
“这三个就是刚才的刺客吧,唉,也怪我义父他们下手太重,怎么就不留个活口问问话呢。”
厅内犹如死一般寂静,无人应答。
贺顺贺启感到情况有点蹊跷,贺顺上前一手掀开其中一面白布。
贺嘉的尸体顿时暴露在他眼前,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
良久说不出话,一动不动矗立着。
贺启先反应过来,接着掀开第二第三个人的白布。
直到见到贺元的尸体,头颅安放在胸口,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谁干的!是谁!谁干的!”
贺启撕心裂肺的吼着,此时,他完全顾得不得厅上他人的身份,手握修罗刀,环顾整个大厅。
贺顺此时稍有理智,上前要抱住贺启,不让他做更过激的行为。
“贺启,你给我冷静下来。”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义父,大哥三哥都死了,三哥还死的这么惨。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就没有一点心痛?!”
“我当然也难受,我也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做什么,啊!!!!!!”
贺启歇斯底里的吼着,然后瘫倒在地。
贺顺面对信王跪下说道
“信王殿下,敢问我义父和我大哥三弟是出了什么事。”
信王叹了口气说
“我与贺嘉还有贺天一起吃酒,不了吃到一般他们就口鼻出血倒地,此时我又见一黑影飞过便大喊晕厥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贺元也在我屋内,只是。。。。。。只是当时贺元已头身分离。唉。。。。。。”
信王做痛心状。
贺启突然站了起来,提起修罗刀对准杨水亭。
“是你!是你下毒谋害我义父他们!是你要的岳阳楼的酒水,是你最后又给信王一壶新酒!”
杨水亭被这一阵仗吓坏,赶忙跪倒在信王面前喊冤。
“信王殿下,我是冤枉的啊!”
信王对着贺启说
“杨大人必不会是下毒之人,不然他这是要把我也毒死。”
这句话突然点透了贺顺,贺顺心想,对啊,怎么只有义父和贺天中毒而信王却安然无恙。
紧接着信王又说道
“我仔细看了一下贺嘉的尸体,发现这像是中了红花散之毒。”
红花散!?这不是东厂特有的暗杀毒药,此毒无色无味极易隐秘,藏于酒水里不到一刻钟便会让人毒发身亡,如无解药必死无疑。贺顺当年办过一起红花散毒案,所以对此毒十分之了解。
“魏真!那一定是魏真!东厂人干的!”
贺启听到红花散三个字,一口咬定一定是魏真下毒。
“请问信王殿下,义父所随身带着龙骨还在?”
信王摇了摇头说
“当我醒来后,就已不见那个盒子东西了,想必凶手是为了龙骨而来。”
“就是魏真!这卑鄙小人,明抢不过就下毒暗杀!我要找他报仇去!”
贺启说着话就要冲出门,贺顺反应及时,一把抓住了贺启。
第14章 兄弟诀别二()
“你要去哪儿!”
贺顺低头喝问这贺启。
“我当然是去给义父他们报仇!”
“魏真早已不见踪影。”杨水亭轻声说。
“他一定是畏罪潜逃了,夺到龙骨还不赶紧回去向他干爹魏忠贤报信领赏去。”
贺启心里有一万种魏真不在场的理由。
“贺启,你给我冷静点。”
“冷静?!还冷静什么!”
贺顺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妥,但又说不出,只是更为理智的他觉得事有蹊跷,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信王看贺顺如此沉作冷静,站起身来说道
“想不到东厂之人如此大胆,在本王面前下毒谋害锦衣卫指挥使。待我回朝禀明皇上,定能重重治其罪。”
有了信王这番表态,贺启算是暂且安定下来,痛哭失声,急忙跪下给信王磕头。
一旁的贺顺则是眉头紧锁,双眼一直在三具尸体上来回巡视,观察。
信王见贺顺似乎对贺嘉他们死有所怀疑,心中不由一紧张,两名锦衣卫高手,厅内所有人都不会是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