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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道:“看看,送上门的来了!你去看看,要是货色还行就留下,反正也睡不着了,呵呵。”
黑豹只穿着一条短裤起身去开门,我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习惯性伸手mo了下枕头下的手枪。黑豹打开了门,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闯了进来,黑豹刚想开口说话,一个没提防,下巴上被顶了冰凉的枪管!
另一个姑娘迅速关死了房门,手中一把手枪直接指向了歪坐在chuang上的我!我靠!这是咋回事呀?看上去两个姑娘还都长得周正,只是眼睛里面露着凶光。黑豹被顶在墙边,一动也不动,我想他在看我的动作。
我故作惊恐状,说道:“干什么你们?抢劫?还动上枪了,我们是警察……”我还没说完,那个姑娘已经一步窜上chuang来,手中抢想我的头上顶来!
我暗自发笑,这都是什么人训练的啊,手里有枪,踏踏实实对着目标就完了,用不着非得把枪顶在人家的头上啊。席梦思床很软的,那姑娘穿着小姐的bao露装束,脚上是高跟鞋,一踏上chuang就崴了脚,我一跃而起,直接扑在她的身上,一把抓住了她持枪的手。
与此同时,黑豹在他面前的那个姑娘一分神看chuang上的时候,伸手就打掉了顶在头上的手枪,同时膝盖猛地上抬,将那姑娘撞翻在地!
现在,局势瞬间变化,两个化装成小姐的劫匪被我们制服了,我用枪指着她们说:“靠墙站好!快快!”
黑豹从拉杆箱中拿出来一卷封箱带,这东西随身带着,还真是方便,一转眼,两个姑娘的双手都被反背在身后缠绑了。
我扔了手枪,走过去,伸手mo着一个姑娘的脸蛋,最后将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狠狠地说:“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小姐袭击我们?”
这姑娘被我死死卡住了脖子,两条腿徒劳地乱蹬着,我紧紧贴上她,怕她用膝盖顶我,不给她留一点抬腿的空隙,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后面,一把抓牢了她的上翘的小pi股。
姑娘的脸憋得通红,她已经喘不上气来了。旁边的那个姑娘突然跪下来道:“求你放了她,我告诉你,我什么都说,你放开她!”
我扭头开着跪在我脚边的姑娘,看上去很有几分姿色。我松开了手,被我快要卡死的姑娘大口咳唆起来,黑豹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贯到了chuang上。
跪在我脚边的姑娘大声喊道:“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我转过身来,看着跪在我脚下的姑娘,伸手抓住了她浓密的长发,说:“那你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马帮的,你们赶快放了我们两个,马帮来了好多人,我们十分钟不下去,他们就会上来!”那姑娘摇摆着头,似乎要挣tuo我的手掌。
我蹲下来,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这一带都是我们马帮的地盘,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识相的快放了我们!”她扭动着努力挣tuo着。
我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喝道:“快说!不说实话我整死你们俩个!”我一把将她拉倒在地毯上,伸手就去剥她的衣裙。
那姑娘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毫无反抗能力,她说:“别动我呀,我说我说!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被我们抓住了,他说你们住在这里,我们在这个酒店有内线,就查到了你们的房间号!我都说了快放了我们吧!”
我嘿嘿一阵冷笑道:“怎么,拿我们当肥羊了?要打劫吗?嘿嘿,送上门来两个mei女,没有不干的道理,可是你们既然是马帮的人,就算了,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碰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挡着谁!老黑,放人!”
黑豹答应一声,mo出刀子,将两个姑娘的胶带割开了,我将两把手枪里面的弹夹卸下,正好也都是五四式,就说:“枪还给你们,弹夹留下做个纪念!回去告诉你家老大,就说,兰州白帮的朋友老四和老黑路过,大家行个方便!”
两位姑娘接了枪,插在怀中,也不说话,整理下衣裙,匆忙离开了房间。
我跟黑豹面面相觑,我说:“真是厉害,这要是一般的客人还真就被她们吓死了,这个马帮,难道真就这么嚣张?把手都伸到省城来了?这里可是四星级酒店,他ma的!不行,明天咱俩一起走,这个鬼地方不能住了,还是租个公寓房踏实。”
这时,房间电话突然又响了……
我抓起电话,对方是个男声,说道:“小子,挺狂呀,原来也是道上行走的,怎么样,下来喝一杯!”
我说:“对不起,请大哥报个门号?”
对方哈哈大笑道:“马帮老三,马狡!你是白帮的老四?”
我一愣道:“原来是三哥,对不起,我不是白帮的老四,传话的说差了,我说的是,我是白帮的朋友,在下李威。”
“哈哈,好说,威哥,下来吧,还有你那位老黑朋友,我们就在楼下大厅的酒吧,下来电梯左拐就看到,夜光酒吧,进来我们就在当中的台子,等你们。”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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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八章 江湖朋友
我放下电话,看了黑豹一眼道:“马帮的三哥马狡就在楼下,叫我们下去见面。”黑豹笑了笑道:“碰了就碰了,哪个怕哪个?走,四哥,我们下去见他,看他的章程!”
我们谨慎地在小腿绑了匕首,将手枪还是插在后腰,穿好外衣出来。走廊里面空无一人,后半夜的酒店已经入睡,电梯里面也没有人了,一只下到一楼,毕竟是偏远的城市,不比东部沿海的繁华,大堂里面,只有两个门僮站靠在门框上打瞌睡。
拐过去看到“夜光”两个霓虹灯字,旁边一个高脚杯的造型,这里就是酒店的夜光酒吧了。我和黑豹推门走了进去,里面是另一副场景。
稀稀落落的几伙客人散座在昏暗的橘色灯影里,我们等了一下才适应里面的光线,几个穿着luo露的舞nv在前面的空场做着各种挑dou的动作,一曲柔曼的舞曲,声音并不大,客人们大多昏昏yu睡了,也有躲在角落搂抱着舞nv狎戏的。
我注意到坐在当中一张大台子旁的几个汉子,还有那两个刚刚闯进过我们房间的两个姑娘,这一伙一定就是马帮的人了。
我们走过去,对方也发现了我们,我注意到旁边两个散座的几个家伙也盯着我们看,看来为了对付我们两个,他们来了不少人,可是这里是公共场所,量他们也不敢动粗。
我大大咧咧走过去,看看坐在当中桌面的三男两女,为首的是个很jing神的小子,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看着我们说:“两位就是兰州白帮的朋友吧?在下放马的老三,马狡,坐下吧!”
我拉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下,黑豹坐在我的右手。马狡一抱拳道:“抱歉,两位,我们碰了!不知者无罪,交个朋友!以后这条道上常来常往也好有个照应,请两位留个名号!”
话说到这个份上,看来人家没有敌意,我一抱拳道:“在下四海帮的四哥李威,这位是四海帮的黑豹,我的小弟,咱们小帮小派,不敢跟马帮这样的大帮攀亲,三哥抬举在下了,今后还望多多关照!”
马狡笑道:“碰了就是朋友!白帮的我们之间不大来往,他们走东路的,我们正好相反,我们走西路阳关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马狡敢问一句,两位到此地是过江还是有买卖?”
我明白,过江,就是路过的以示,有买卖,就是要在此地做大活的意思。我掏出烟来,并不相让,自己点了道:“也不过江也不做生意,就是修养,此地清静!”
“懂了,好!大家从今往后就都是朋友了,来上酒,你们就踏踏实实在这里住下,有事打电话!”说着,一扬手,一张名片“刷”地直冲我的面门,我一动未动,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在座的无不惊诧我出手之快!
马狡笑着一拍手道:“果然好身手!难怪我手下的两个母狐狸会栽!下次有机会去我们的马场遛遛,骑过马吗?”
我弹了弹烟灰道:“惭愧,一直在城里玩,还真是没有骑过烈马!改日一定前去游玩!”我低头看了那名片,上面赫然印着“湟水牧场场主马狡”几个大字,下面一排电话号码。我恭恭敬敬地将名片装进的皮夹克上衣的里面口袋。
这时,服务生端上来一托盘的小瓶啤酒,上面的商标是:青海纯生啤酒。
在座的每人抄起一瓶,都用牙齿yao了瓶盖,马狡将酒瓶一伸道:“是朋友就碰一个!”在座的七个nan女都向前伸了酒瓶子,大家碰在一起,都嘴对嘴地喝了一口干掉一小瓶,当中不许喘气的,这是碰了的规矩。
喝完,大家全部瓶口冲下,以示自己没有耍滑。
“好了,不打扰二位休息了,记着过两天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