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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藏青色套裙的姑娘,双手在背后被手铐铐着,眼睛嘴巴都被黄se封箱带死死封住了,整个人坐在一张木头靠背椅上,两只手在后面和椅子靠在一起了。两条xiu长的大tui穿着肉色的丝袜,双脚穿着黑色高跟瓢鞋,套装短裙收缩在大tui根部,看上去更加的you惑……
邢军走过去,伸手撕开了这姑娘嘴上的胶带,女人急促地呼吸了几口,邢军说:“看看这小嘴,还真是爱人儿呀!来,哥哥亲亲!”说着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就吻了上去。
姑娘试图摇头挣扎,可是却被邢军死死按住,强行亲吻着,邢军一嘴的臭酒气,那姑娘一定很难受,一双漂亮的大tui乱蹬着。邢军吻yao得性起,腾出一只手在姑娘的高耸的xiong脯上揉mo起来,姑娘的前衣已经敞怀了,邢军的一只大手伸了进去。
我走过去,一把拉开他,他真的喝多了,我不喜欢他这样。我将姑娘凌乱的上衣拉拉好,我蹲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姑娘,你听着,只要你合作,我们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合作……”我的手沿着她穿着丝袜的光滑的大tui向上mo去,姑娘马上并拢了双腿,连连点头道:“你们要什么?我合作,求你们了,别伤害我,呜呜!”
我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大tui,接着说:“见到你们老板聂风了?”
姑娘点点头说:“昨天,我们在香格里拉开会,见到了。”
我是手摩挲这她的小腿,接着问:“聂风住香格里拉?”
“是是,住一七一八套房。”姑娘的回答令我惊讶,我突然用力抓紧了她的小腿说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你进去他的套房了?”
姑娘不说话了,她意识到了自己说走嘴了。我的双手一下子扒开她的双腿,姑娘喊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是进了他的房间,他找我单独谈话,汇报工作,呜呜!”
我松开了她,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围着她走到她的身后,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抚mo着她的侧脸和耳朵,我说:“和老板一起的几个人?都住哪里?”
“老板带着两个秘书,一个助理,他们都住在十七楼,老板是一个人住套房,他们三个住单人房。”
“他们在上海呆几天?”
“好像还要过几天回台北,他这次来是参加徐家汇店后天的开业典礼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你们放了我吧!”
我站起来,对邢军使了个眼色,邢军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还留恋着盯在姑娘的身上,被我一把拉了出来。
走出去关好门,我对吴帅说:“给我看好了,别出问题,等下让她睡觉,铐到chuang上,你们不许碰她,不许和她说话,明白不?”
吴帅和那两个弟兄点头答应了,我拉着邢军到了二楼小客厅。邢军摇晃着脑袋说:“四哥,那就是个biao子,我要她,怎么了?不可以吗?”
我将他按坐在沙发上,把一支烟塞到他的嘴里,说道:“我们尽量不做这种事,我们有钱,玩什么样的不行,想怎么玩都行,可是这个姑娘是无辜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这是在干活,干大活!要尽可能少的留下证据,懂吗?”
邢军点点头,说:“明白,四哥,你说得有道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马上派人去香格里拉十七楼,给我近身yao住聂风,从现在起不要让他离开我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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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一章 执行公务
第二天晚上,我们得到了来自香格里拉的报告。聂风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为明天的新店开业提前做出舆论宣传,沪上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我知道,机会就在眼前!
邢军一大早就派出去的两组采购全部回来了,我要的东西一应俱全。当即,在一号别墅,我选了八名身材中等的面相看上去还可以的弟兄,叫他们穿上警服,配上上从san级级警司到一级警司不等的警衔,嘿嘿,现在我有一个警察小队了!我自己也试穿了一套警服,明天我要亲自上阵,我给自己带了个二督的警衔,看上去威武有加。
对于聂风这种人,密捕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我决定采取明抓的办法,化装成警察办案,直接把人带走!
夜间派人去偷了两辆普桑,全部换上了假牌照。第二天一早,我们换好警服,分乘两辆车,悄悄开出了古北,直奔浦东香格里拉。
聂风今天起得很早,准备在上午九点半前往徐家汇分店参加开业剪彩,这是钱柜在亚洲的第四十三家分店,他雄心勃勃,准备在十年之内,将分店开满一百家!六十花甲的聂风看上去神情jing叟,一张稍有皱纹的脸上泛着微红的光晕,聂光极其注重自己的保养,此刻,正喝着助手端给他的燕窝粥。
jing明漂亮的女秘书桑妮站在一边向他介绍着开业典礼的程序,聂风将在剪彩的时候登台,剪彩后有一个简短的讲话,接下来就返回香格里拉吃中饭,下午三点乘坐国航班机去香港。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聂风对漂亮混血儿桑尼说:“好了,今天我要穿上那套白色的礼服,你们几个也都要穿得体面正式一些,联系酒店的保安车队,十分钟后我们下楼出发。”
聂风将自己此行的安保全权交给了下榻的五星级大酒店,香格里拉对这样一位尊贵的客人的入住十分的重视,专门派出由三辆豪华奔驰组成的车队负责聂老一行四人的出行,配备了八名内保负责出行的贴身护卫。聂风很了解上海是个治安非常好的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所以他一点防范的心理都没有,觉得这是内地最安全的城市。
十分钟后,聂风准时离开一七一八套房,走廊门口,已经有四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内保等候护卫,聂风对他们笑笑,说:“辛苦你们!”一行人走进电梯下楼。
此时,香格里拉大门前的雨达下,三辆崭新豪华奔驰依次排列等待,聂风一行走向当中的一辆房车,两名黑衣内保上前拉开前后车门,聂风的助理是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两名秘书则都是超级mei女,一个叫桑妮是个混血,另一个叫舒柔儿是台北国大的高才生。桑妮先进去,然后是聂风,最后是舒柔儿。
聂风很喜欢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越是年岁大了,越觉得时间紧迫,不得不抓紧时间驭女,也许还能干上二十年,这人生最后的二十年,他不想荒废掉,自己勤俭一生,聚集了数亿的财富,在最后的时间里,自己绝不会再过度cao劳了,也该享受生活了……
八名内保上了前后两辆车,由三辆豪华奔驰组成的车队,悄然驶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九点三十分,三辆奔驰车停靠在钱柜徐家汇的后门,这里相对偏僻,聂风不喜欢被媒体追逐,不想在前门招摇,谁知道,就恰巧遭遇了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次劫难!
整个剪彩活动进行得十分完美,沪上各大媒体都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的剪彩仪式。剪彩结束后,他悄悄离开现场,从后门出来,可是就在这时,两辆警车出现在后门,几名着装的警察走上前来。
我对聂风说道:“请问是聂风先生吗?”
聂风有些紧张地答道:“我就是聂风,请问你们?”他惊恐地看着周围被警察分离开的几名内保和他的秘书助手们。
我正色道:“我们是上海经侦总队的,聂风先生,您涉嫌一起偷税案,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说完我一摆手,身旁的两个警员上前一边一个架起聂风就拉向警车。聂风的助手大声叫道:“你们不能随便带走他!”说着就往前扑,两名警员死死拦住他,我用手一指道:“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聂风显然也不大合作,他喊道:“警官,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我的律师不到场我绝不跟你们走!”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被塞到一辆桑车里,我对站在一旁并没有动的香格里拉的内保们说道:“多谢合作!”说完我上了押解聂风的那辆车的副驾驶,其他警员上了另一辆车子,我们故意将警报器放到车顶,一路闪亮鸣叫着离开了现场,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离开徐家汇,我下令关掉了警笛,将吸顶警灯收回车内,车子开进了事先看好的一条偏僻小巷,迅速调换车牌,聂风已经被反铐,堵嘴戴上了眼罩和头套,老家伙紧张异常,估计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另一辆车子就地在一个停车场里面,车钥匙没有拔下来。几个弟兄换下警服分散离开,我带着三名弟兄,押着聂风回到了古北一号别墅,时间是上午十一点整。
可怜的亿万富豪聂风,就这样被我给关进了三楼的另一间隔音室。我跟邢军说:“叫吴帅把那个姑娘送走吧,别难为人家!这个老东西我自己审,给我找四个高大威猛的,穿上黑色背心,戴上黑色头